“是你自己救了你自己。昨天的事情,我很抱歉。”
乍听路槿桓的这句话,杜芮心下有些怔愣,这男人也会说抱歉?
“让你受委屈了。”
“哪里有委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就是几只耗子在我脚边乱窜,我一点都不怕……”杜芮说着,眼泪就“啪嗒”掉了两滴,而后吸了吸鼻子。
现在想起来,那硕大的黑毛耗子,还是让杜芮心惊胆战。
路槿桓没有想到这女人竟然会怕耗子……
他上前,坐到床边,拉过她的手臂,将她揽进怀里,“是我不好。”
“……”
杜芮咬牙,推搡着他,心里有埋怨,有气愤,有憋屈,有后怕,也有庆幸。
她记得很清楚,最后,是有人炸了那房门,是有人急不可耐的冲了进来,将险些窒息的她抱了出去。
她不得不承认,无论是谁,她都很感激,也不得不承认,即便那个人是路槿桓,她也庆幸,也感激。
路槿桓轻拍她的背,顿时柔情似水。
“放开我……”杜芮低低的说了一声。
“你这没吃饱饭叫出来的声音是怎么回事?”路槿桓轻笑,坚硬的胸膛贴着女人抵抗着的额头。
良久,杜芮敌不过他的力气,才松了手,脸贴在他胸口,紧紧抿着嘴。13acv。
路槿桓只知道她很排斥自己的碰触,所以怀里的躯体是这样的僵硬。
他抚了抚她的头,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心情已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
“杜芮,你对我做了什么?”他问。
“……”
“你对我下了什么药?”他又问。
“……”
“我才不管那男人是谁,总之,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了!”路槿桓向来高傲自大,目无一切,只要是他认定了的,即便是九曲十八弯,即便是死胡同,他也一定会走到底!
杜芮闭上眼,对于这种话,她真心觉得反驳都失去了意义。
“把袖扣还给我。”她静静的说道,他胸口的心跳声沉稳有力。
路槿桓松开她,将袖扣放到她手中,“我等你有一天,把这东西送我。”
“……”杜芮抬起头,无语的睨了他一眼。
他的眸子那般精明,此刻柔情万分,但杜芮很清楚,这柔情是毒,会害死她。他是个相当极端的人……
若爱,便深爱,若恨,便毒恨!
他对他的母亲,对他的父亲便是这样……
杜芮拉起被子,“我还要睡会,你出去……”
路槿桓看着她,轻笑,伸手扣住她的脑袋,就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
杜芮抿着唇,闭上眼睛,竟不反抗。
路槿桓满意的看了她一眼,“睡吧。我去为昨天的事情,给你个交代。”
杜芮微愣,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人按下,而后盖好薄被。
他大步走出房间,关上了门。
杜芮睁开眼睛,看着天板,伸手碰了碰自己的额头,心下又委屈了起来……
另一只手将袖扣轻轻放置在自己胸口,紧紧握着。
闭上眼睛,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她动了动身体,翻了个身,却突然压到了一个长长方方的东西,杜芮忙拿了出来,她惊喜的看着手里的小手机。
上面还有井谦的便签:
用完就想办法销毁掉,某人说他想你都想疯了。
杜芮心头一紧,眼眶顿时就红了,她忙爬下床,赤着脚走到门口,将门反锁上。
而后便钻进被子里,手指激动的都有些颤抖,她拨了那串早已倒背如流的号码--
路槿桓坐在大厅里,那张金碧辉煌的椅子上,有种唯我独尊之感。
“昨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们一字一句,详详细细的说给我听。”路槿桓手撑着下巴,面容依旧清俊,只是眸子闪着慵懒,慵懒中竟又夹着阴狠。
三个男人站在他面前,离他约莫五六米的距离,低着头,一时间谁都不敢吭声,生怕一个字,或者一个词说错了。
“看来你们都不想说……”路槿桓径自下着结论,“那就是我看到什么就是什么了。寒岭的规定,老大的女人不能碰,否则……”
“老大!我们真不知道她是您的女人!”粗胡子男人终于忍不住赶紧解释道。
“她和你们说了,不是吗?”
“她只说是被您留下的,并没有说是--”
“所以呢?你们就把她当成……”
芮大让来连。“老大,是姐说可以把她当成其他女人一样对待!如果你看了监控录像的话,应该也知道!”
路槿桓当然都知道,这里也只不过是走一个形式而已。
寒岭和赤门最大的一个区别就是组织成员。
应该还有一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