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要不,我们去看看?”荷酥。
小暖拔腿就跑。
可不能让明善跑了,否则以后就难抓了。
荷酥瞧见她跑远了,着急道,“鞋,没穿鞋?”
跟着跑了两步,这才猛然想起,转身回去提鞋了。
火不算大,被扑灭了一半。
除了忙着救火的声音,便属张氏的哭声最大。
小暖靠近汪明明。
“怎么回事?这人到底是跑没跑?”
若是跑了,张氏哭的也未免太真情实感了。
若是没跑,这哭戏也太有感染力了,着实应该搬个最佳影后给她。”
汪明明看了一眼,小声道,“也不知是不是天意?
成舅舅和张氏许是想放火,借机让明善逃走。
可不料人没逃走,却差点烧死在火里。”
“那人是在里面还是救出来了?”
汪明明,“救出来了,不过我远远看见,那脸烧了一半,明善的脸算是毁了。
她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
小暖点点了头,瞧见四处还忙着。
索性自己先回去了。
明善什么下场,那都是咎由自取。
汪明明还在看热闹,凑近了就听得张氏咒骂。
“这都是那个克星闹的,她克死娘,如今还要害我们家善儿。
这明家怎么就沾上这样的亲戚?”
汪明明接过一盆泼火的水,狠狠朝着张氏浇了下去。
故作惊讶,“呀,对不起,舅母,我忙着救火,这没看清呢。”
“你这小贱蹄子怎么回事?”
一身落汤鸡的张氏怒不可遏,似乎有和她打一架的架势。
汪明明,“来舅舅好像从那边过来了”
张氏一听,灰溜溜的逃难去了,哪里还见刚才的嚣张。
明善的脸毁的有些严重,已经生出了黄水和脓。
来了几个大夫都没看好。
明善将屋里的东西能砸都砸了,“滚出去,滚出去,都是你们害我成这样的。我以后怎么见人吶?”
她没了一根小拇指,现在,连脸都没了。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废人一个。
张氏想安抚她,却被明成强行拉了出去。
两人在门口商议,“听说罗氏那有些家族秘药,咱们去讨来说不定有用。”
张氏,“可昨日我就去问了,她倒是愿意给。
可她也说了,是能好,可是会留疤。”
明来小声,跟做贼似的。
“要不,你去求求河州来的那位,我听说她认识西洋的整容大夫。”
张氏一听,声音大了起来,“你怎么不去?
我若是去了,岂不是让那小贱人作践我?”
明来,“我不是前些年和安景迟有些过节,关系不好。”
最主要,他不想去受这个气,索性让没脸没皮的张氏去。
张氏拉着脸,有些不情愿。
明成只好道,“那你和苏暖暖说情,我去找安景迟,看哪边有进展?”
张氏听到屋里的苦闹声,硬着头皮同意了。
前脚迈进明书住的院子里,后脚就开始骂人。
“小蹄子,你眼睛长哪里去了,这茶水撒在我衣服上,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小暖刚下楼,就听到嚣张刻薄的声音。
荷酥委屈,“成夫人,分明是您自己没注意看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