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比梁上君小两岁,可他在感情和婚姻上,是绝对比梁上君有经验的。而梁上君这个智商高的男人,情商似乎并不如他们(当然不能让梁上君听见这句话)
夏纯话题一转,许甜甜便立即忘了自己打电话的原始目的,听她提起那个被举报的局长,便兴致高昂:
“好啦,我只是随口说说,你别长篇大论的。”13acv。
这一次,换白子航一脸期待地盯着她,许甜甜皱了皱眉,自言自语道:
看着自己珍藏的酒被眼前这两个酒鬼给喝掉,白子航不仅心疼,还肉疼!
欧阳墨轩不动声色地问,并非单纯的关心朋友,实际上,他心里还是有着计较。
凌芬对梁上君工作的理解再次让夏纯心里一紧,脑海里又跳出他刚才对她说的那些话,他说他放下许多事情来找她,她不感动,反而还怪他。
“君子,你要是一个月前同意我的看法该多好,为什么要等我想一生只穿一件衣服的时候,你才说女人如衣服呢?”
她越是害怕,却又越是急切的渴望知道答案。
“妈妈,我明天下午就回去。”
“妈妈不用准备,梁上君工作忙,我自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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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轻轻柔柔地,一出口便很快吹散在风里。电话那端,她母亲凌芬的声音传来:
夏纯眼里泛着几许晶莹,声音里却透着一丝温柔笑意:
“是啊,我们刚回来,纯纯,你是不是和梁上君吵架了,刚才白子航给梁上君打电话,约你们吃晚饭,结果梁上君冲白子航发火了,还说没空?”
“阿轩,干杯,我现在算知道已婚男人的悲哀了,来,干杯,子航,我可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你,千万别自己往坟墓里跳,更别太把女人当成一回事了。”
“你们都结婚了,我总不能单身一辈子吧。”
许是受心里的疼意所传染,她的腿又开始隐隐作痛,以致她微微蹙起眉心。
“我不忙,妈妈,我去年答应过小天,今年要陪他过生日的,我一定回去。”
梁上君冷嗤,不以为然地说:
夏纯微微一怔,心里划过一抹疼意,再次开口,又恢复了刚才的语气:
梁上君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流露着几分醉意,一仰头将杯中酒喝完了,又伸手去拿酒瓶,醉言醉语溢出薄唇:
白子航脸色一变,不悦地警告:
靠在床头,盯着手机屏幕看了许久,那黑屏的画面让她的心一点点泛起疼意,室内寂静得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声,她轻轻划开解锁键,声音清晰的划破屋子里的沉寂。
白子航嘴角抽搐,虽然刚被哥们吼了,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替他说话:
白子航点头,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杯子,说:
许甜甜见识到了白子航的护短,拨出电话后立即打断他,把手机放在耳旁听着,片刻后,电话里传来一句“您拨的用户正在通话中”
对于他们争吵的事,李老夫人只字未提,夏纯也没有把自己的难过表现出来,一晚上都面带笑意,晚饭后,给老夫人按摩了一会儿,又倒水监督她吃药。
她纤瘦的身影笼罩在不断加深的暮色下,偶尔一阵风拂过,吹起她柔顺的发丝,头顶上,一片桂瓣停落在她乌黑的发丝上,黑色中泛着一点淡黄,却凭添了几分令人心疼的孤单……
待扶着老太太上床,她才向她提出请两天假回家,李老夫人当即就答应了,还说派司机送她回去,g市离c县不远,不过一个小时的车程,夏纯本要拒绝,但老太太的态度很坚定,她只好接受。
“是啊,纯纯,你说我哥真是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虽然是对方先出手,但他把人家打得躺进了icu,原本我们担心得不得了,现在可好,那个纨绔子弟的老爸完了,我哥平安无事。一定是老天开眼……”
“梁上君不太对劲,像是吃了火药,不会是和夏纯吵架了吧,我让他带着夏纯来吃晚饭,他说没空,还冲我吼!”
白子航也点头同意,附和着说:
“君子,阿轩说得对,你灌醉自己有什么用,有本事你去把夏纯灌醉了,把她带回来啊,其实我觉得是你太霸道了,人家夏纯也说得对啊,难道天下那么多结婚的夫妻就不出差,不两地分居了吗?你现在是退伍在家,要是你在部队,你们现在不也是天各一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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