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航,你发什么呆呢,梁上君到底答应了没有啊?”
许甜甜用一副怪异的眼神看着白子航,听他刚才讲话,好像不太对劲,挂了电话又一副沉思状,像是遇到了极大困扰似的。
白子航眉峰皱了皱,狭长的桃眼里闪着疑惑的光,抬头看着她,沉凝着说:
欧阳墨轩笑了笑,又把视线停落在梁上君脸上,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敛了神色,沉声道:
欧阳墨轩唇角的笑别有深意,举起杯子和梁上君碰了碰,调侃地说:
“君子,你适可而止啊,这么多年我们从没见你这副样子过,就算你和夏纯吵架,你也不能把自己灌醉吧,你们一开始结婚就不是建立在两情相悦的基础上,发生一点摩擦又算得了什么,与其你为了她买醉,不如放下身段,去对她说几句好话,哄哄她就好了。”
她自己能猜测个大概,只等这两天抽个时间去做检查确诊。
梁上君愤怒地离开后,真的没有折回来。
与此同时,远在g市的夏纯正和她妈妈凌芬通着电话。
白子航在一旁皱眉,许甜甜冲他得意的挑眉,那模样像是在说怎么样,我以身相许你也管不着。
奢华明亮的水晶灯光打在客厅沙发里三个男人的身上,沙发前的茶几上放着好几个空瓶,地板上还有两个,一室的空气都被浓烈的酒味充斥着。
“哦,那也好,你自己回来也好,君子要管理那么大个集团,肯定忙。”
许甜甜刚回a市,白子航在中途接到事务所电话,说有急事等着他回去处理,他就把许甜甜也带回了事务所,这会儿,许甜甜坐在他办公室的高级真皮沙发里给她打电话。
只是,当她知道那个人是谁时,为时已晚!
“君子,这酒要钱的,你少喝点!”
“跟谁打电话呢,正在通话中。”
“梁上君,你这话在这里说说就行了啊,我告诉你,你和夏纯闹别扭是你的事,我现在可是对许甜甜认真的,玩了这么多年,这是我第一次想为一个女人停留下来。”
“我有什么不敢说的,我现在算是明白了,子航说得对,女人如衣服!”
“是啊,老天开眼,指不定是哪个暗恋你许大小姐的帅哥暗中助你,正好在这个举报那局长呢。”
刚和她母亲通完电话,许甜甜的电话便打了进来,夏纯犹豫了两秒,才接起电话,调整了情绪,语气轻快得毫无异常。
“那好吧,就你自己回来,还是和君子一起,我好让你爸爸准备准备,对了,君子都爱吃什么,上次你们回来是因为有事,也没问他喜欢什么,甜甜和那个白律师今天下午才回了a市,要早知道你回来,她说不定还会多待两天呢。”
子你上到眉。“君子,你这是欲求不满呢,还是刚一个月就已经厌倦了呢,你这话清醒的时候还敢说吗,当着沈阿姨的面,你敢说吗?”
闻言许甜甜脸色蓦地一变,清亮的眸子眨了几下,低头掏出手机说:
“你把梁上君当成什么了,他好歹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不仅如此,还是军人,国家干部,知法犯法这种事他当然不会干,何况,还是对一个手无束鸡之力的女人动手。夫妻吵架拌嘴是正常的事,你别太大惊小怪的,梁上君对夏纯的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夏纯开玩笑地说,许甜甜也配合着笑得春风得意,毫不害羞的说:
白子航毫不地道的大笑,说:
“没有,甜甜,我现在g市出差呢,明天我要回家去,等过两天吧,许大哥的事情不是解决了吗,我今天中午看到报道了,听说过几天就开庭,那个局长贪污不少啊。”
“那我给纯纯打个电话,梁上君不会真和纯纯吵架了吧,那他有没有打女人的习惯,会不会对纯纯动手啊?”
“纯纯,你要是工作忙就不用回来了,反正小天已经不在了。”
颤抖着手翻开那条信息,她清澈的眸子里渐渐地弥上一层氤氲雾气,一丝难以言说的恐惧自心底深处蔓延开来,好似可怕的病毒,以极快的速度蔓延至她四肢百骸,融进了血液里,连带呼吸,都染上恐惧。
“甜甜,我刚听我妈妈说你和白子航回a市了?”
“哈哈!”
这天晚上,夏纯翻来复去都睡不着,腿上的青紫又淡了一点,只是那硬块和肿块在加重。
“就你,还一生一件,你两天不换都不叫白子航了。”
“嗯,纯纯你别说,还真有这个可能,要是知道谁帮我这么大的忙,我一定以身相许去。”
“子航,你真的,愿意为了许甜甜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