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他当什么了!
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床伴吗?
可是,拜托你看清自己的身份,这之间,我们才是主导!
可皇甫烈那性子,哪怕气到要死,被人晾着,也只会笑得愈发的倾城而旖旎,他看着温柔干净,倾国倾城,但其实,性子阴沉,像是记仇的眼镜蛇……
任何伤害过他的人,他都会一并记下,然后一一咬过去。
这,才是皇甫烈,一个睚眦必报的狠戾男人。
“怎么了?”
皇甫烈裸着精美的身子靠在沙发上。
同欢对于掐断这种事情,也挺抱歉的,她不想欠下皇甫烈太多的东西,便淡淡地说道:“医院那里,倾城出了点状况,我要过去一下!等解决了,我给你吃一顿红烧肉!”
那眼神,望在皇甫烈身上,特别的暧昧。
好像,真没什么大事似的。
皇甫烈笑道:“记住你的话,到时候哭了可别怪我!”
同欢一笑,没有吭声,而是直接拿了车钥匙往医院赶去。
陈修义,陈修义……
明明关在监狱里,居然跑出来了。
越狱了吗?
和监狱里那个神秘的男子又有什么关系?
还有那块玉佩,同欢那一次把玉佩丢在皇甫烈家里了,她想,自己很有必要拿回来。
一路左思右想,便到了医院。
这所医院环境很优美,绿化很好,山清水秀,清净淡雅。
房子也不是特别高。
最高的不过七层。
陈修义绑架了倾城,就是到了第七层。
他搂着倾城,匕首紧紧顶在倾城的脖子上,看见同欢走了过来,向着所有人说道:“同欢,呵呵,你个婊…子!还真没想到,你居然能把我整得这么惨!呵呵,不过呢!你会更惨的!”
警察,心理医生,谈判专家,都在这里……
却不能拿陈修义怎么办?
他挟持了倾城,并以此要挟同欢过来。
同欢心底忧虑着倾城的安慰,脸上却是淡定至极:“你所做的,不过是罪有应得!收拾你的不是我,而是法律!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如今付出代价了,不过是当初选择的后果!”
陈修义,这男人,呵呵,虚伪,矫情,说不出的肮脏……
而且,他是那种输不起的男人。
小时候,她记得很清楚,陈修义生意没弄好,就会来求倾城,求倾城去陪客,求倾城去陪谁谁吃饭,求倾城帮他搞定哪个难缠的客人……
这种只会利用女人没半点本事的男人,说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而此时,听着同欢的话语,陈修义当真是说不出的气急败坏,手上的刀子,顿时陷入了倾城的脖子,倾城吃痛,“啊”地一声惨叫。
同欢心底担忧至极。
倾城刚从危险期出来,正是最虚弱的时候,她需要输液,需要输氧,需要各种医疗……
而不是被拽在楼顶,被人威胁,被人伤害……
而且,伤害她的人,是她最爱的。
如果有一天,倾城重新醒来,会是怎样的心灰意冷,同欢很难想象。
她抿了抿唇,从警察那里拿过喇叭,淡漠道:“你的目标是我不是吗?与倾城何干!你要怎样才会放过倾城,直接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