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美娘“咯咯”笑了两声:“这小公子莫不是这位吴小姐的小情*郎吧。”
严公子盯着吴绢儿:“今日湖上风光正好,在下想请吴小姐赏光,乘舫一游。”说罢还抬起衣袖闻了闻:“真香啊。”
那名看上去比这二人年纪小些的锦衣少年道:“是啊,都已经投怀送抱了。还忸怩什么!”说着一把搂住身边一名秀美女子。并在那女子脸上亲了一口。
吴绢儿又急又气,只差没哭出来了:“你再不让开,我喊人了。”
严公子扯了下嘴角:“在这京城,还没人敢对本公子怎样的呢!本公子跟你客气客气是看得起你,别不抬举。”
夏辰也早发现,路过此地的几名行人和学院的学生都有意地远远避开了去,似乎都怕惹祸上身。看样子这严公子所言非虚,这人若不是家世显赫,就是这一方的小霸王。
高瘦男子道:“看样子非得动手‘请’了。”说着一招手,两名青衣侍卫便快步走了过来。
夏辰没想到事情会展成这样,他们竟然无法无天到如此地步了,这要和他们上了船,吴绢儿可是清白难保啊。
吴绢儿被一名侍卫抓住手臂,吓得嘤一声哭了出来,挣扎着道:“辰儿。快回去找我爹。”
严公子终于露出嘴脸,哈哈大笑:“找谁都没用!”
高瘦男子道:“把这个叫辰儿的也带上船,本公子想尝个新鲜。”
“等一等!”夏辰说着合上手中的伞。她一早就觉得他们的话中有某些特殊意味,她只是没想到甚讲道德伦常的古代人,会好这一口,并且如此没遮拦。不过野史上也早有许多相关记载。更有幸倡——男*伎之说。而古代的唱戏的“戏*子”也都是些年轻貌美的男子。
高瘦男子冲那名侍卫大声道:“愣着干什么,动手啊!他*娘的,不知道听谁的命令么!”
看着那侍卫伸手来抓自己手腕,夏辰手一翻,手臂如灵蛇般一绕,反捏住那侍卫的无名指和小指用力一扭,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侍卫两根手指被生生折断。
那侍卫连声惨叫,盯着两根软软地搭拉着的手指,眼珠子都要吞出来了。其他人看到这情形也都惊愕地怔住了。
夏辰趁他们没反应过来的一瞬迅速转回身。以伞当剑,一个突刺正中另一名侍卫的喉咙。那侍卫还以为夏辰会刺他眼睛,忙用手去挡,当感觉到喉咙传来一声怕的声响,同时一阵剧痛,他连惨呼声都没发出,捂住喉咙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起来。
夏辰拉住吴绢儿的手便跑,那严公子竟不敢阻拦,下意识地让开了去。随即他大声道:“抓住他们!”
那高瘦男子则大骂着两名受伤的侍卫:“没用的东西,给我起来!起来!”
夏辰现在的脚力已经很可以,可吴绢儿的脚力却不是一般的差,也兴许是被吓的腿软,根本就跑不起来,脚下还不时地踉跄,若非夏辰半拉半扶她早摔倒不知几次了。
如此跑了没多远,便被另四名侍卫赶上,有了之前两人的惨痛教训,他们不敢小看这不过十岁左右的孩童,齐刷刷地抽出腰间的佩刀。
夏辰刚刚为了扶吴绢儿,把可当武器用的伞被她丢在了地上,扭头想去捡,却发现伞已经被跟过来的高瘦男子捡了起来。
“好精美的一把伞,好厉害的小公子,一会儿让你见识一下本公子的厉害之处!”说罢不怀好意地上下瞄了夏辰几眼。
夏辰混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想自己要是被这高瘦男子“那个”了,非得恶心一辈子。
吴绢儿已经六神无主,抓着她的手臂颤声道:“辰儿,怎么办?”
夏辰凑到她耳边小声道:“等我和他们打起来,你有机会跑就跑。”
高瘦男子道:“嘀咕什么呢?我不信你们能逃出我们的手掌心。”
严公子淡淡一挥手:“把他们拿了。”
夏辰一把推开吴绢儿,直接冲那名在一旁与那秀美调*情的锦衣少年冲了过去,在她看来,那名高瘦男子与严公子都练过些功夫,并且已对她有了戒备之心,只有这少年一直以为事不关己,完全没有把她当回事。
可当夏辰想故伎重施,去抓那锦衣少年的手指时,他的手却在她即将接触到的瞬间握成了拳,并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向她迎面挥来。
夏辰虽然险险躲开未被击中,心却猛然沉了下去,一股寒意从脊背猛窜上来。没想到这锦衣少年竟然是个高手。在这种危机关头,一招有失便是满盘皆输啊!(未 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