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遵命。”小兔子嘻嘻一笑,朝银若宸扮了个鬼脸,那神情分明在说待下你输定了。
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银若宸被小兔子的神情逗乐了,如此狂妄自大,不知好歹,你们二个等着被收拾吧!
杨路先赶着马车送小兔子到前面去了,银若宸和寒菱呆在原地等着杨路回来。
不大会儿,马车飞快地朝他们驰来,杨路跳下了马车。
“好,比赛开始,你先走。”银若宸瞧了眼那头肥驴,忍住笑不屑地说道。
“那我就先走一步了。”寒菱也不谦让,“驾”了声,骑着小毛驴得得地走了,她神情泰然自若,淡静自如,根本不把银若宸放在眼里,银若宸微微冷笑着,坐在马背上高傲地望着那头肥驴得得的慢幽幽地走着,不由笑出声来,那肥驴若能赢他这俊马,那不是笑掉大牙。
肥驴慢悠悠地走着,寒菱轻哼着曲儿,怡然自得地说道:
“肥驴呀肥驴,你可要给我争点气,别输给那头种马了。”
耳边忽然听到一声讥笑声,身边掠过一阵劲风。
银若宸那家伙等寒菱走了一阵后策马追了上来,眨眼功夫便赶到了寒菱的前面,听到寒菱对马驴说的话,不由讥笑起来,挖苦地说道:“你现在就是叫它娘也没用了,除非你把它变种了,否则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你就安心当奴婢吧!麻雀飞上枝头终究是只麻雀,这凤凰那是学不来的,别不自量力了!”
寒菱听着他的挖苦嘲讽,懒得理会,只是好心情地哼着曲。
银若宸嘲笑了寒菱一阵,见寒菱并不像往日那样与自己针锋相对地拌嘴,只道她心虚泄气了,便觉百无聊赖,策马往前走了一程,再回头看时,只见寒菱和小毛驴已变成了一个小黑点,那小黑点如蜗牛般慢慢地挪着,不由开心得哈哈大笑起来,跳下马来,甩了甩手脚,舒展活动了下筋骨。
忽然觉得屁股上粘乎乎地,用手一摸竟然滑滑的,粘粘的,放在鼻子底下一闻,奇臭无比,恶心得快呕吐起来。
可恶,怎么会有这玩意在马背上的?银若宸嘀咕道,这该死的杨路连头马都伺侯不好,真是个饭桶。
银若宸暗暗骂道,抬眼四周一望。
却见旁边有条小溪,溪水清沏见底,甚为高兴,便走下去洗起裤子来,怎奈那东西实在难冼 ,待他笨手笨脚地冼完,走到岸边一瞧,咦,那匹俊马不见影了,心中奇怪得很,平日这匹宝马那是从不会无故离开的,莫说这里四下无人,就是有人他也不会跟人走,别人想偷这匹马都不行,今日这是咋了?
往后瞧了瞧,只见寒菱和那只肥驴还是一个小黑点在慢慢挪动着。
轻笑着摇了摇头。
猛地吹了几声口哨,这匹俊马跟着他几次上战场,只要听到口哨声即使远在百里之外也会策返回来的,可令银若宸奇怪的是,连着吹了几声口哨也不见黑马跑来,蹊跷不已,打量了四周一下,却发现旁边有个小林子,隐约里面传来马的嘶鸣声,皱了下眉,朝里走去。
进到林子深处一瞧,一下傻眼了!
只见林中好几匹母马正性情不安地围着他那匹俊马亲昵地叫着,那头黑马的表现更让他哭笑不得,整个一痴般殷勤地讨好着那几匹母马,神情委琐之极,早就把他这主人给忘了!
银若宸大为奇怪这母马发情—般不在春夏季么,现在这寒冬时节怎么也会发情了?这里怎么会无故多出来几匹母马呢!
敢情这发情的黑马只顾讨好母马去了,哪还会想到他这主子,更不听他号令了。
银若宸挠了挠头,表示一筹莫展,想想寒菱骑的那头肥驴,那个动作,料他就算耽搁点时间,也只消片刻就能赶上。
话说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马匹交配呢!不妨呆在旁边瞧瞧又何妨,想到这儿兴味盎然起来,此时黑马正准备与其中一头母马交配了,那个姿势与情态很像那日瞧过的春宫图呢,当下兴致更是大发了。
他爬到一棵较高的树上左右望了望,发现这时正好可以望见寒菱和她骑着的马,便饶有兴趣地仔细地端详起来,开始偶尔还不忘去瞅下寒菱来了没有,待到后来瞧得性起,压根忘了比赛这回事,只是躺在树干上瞪着眼认真瞧着。
这该死的黑马竟然疯狂地发情了,与那些个母马逐一兴致盎然地交配起来,待等到它发完情,银若宸也瞧得尽兴后,已过去快二个时辰了!
该死,银若宸这才记起与寒菱的比赛来,慌忙骑着爽够了的黑马追出来,待走出林中一瞧,前后哪有人影,连小黑点点都不见了一个。
慌得忙策马朝前赶去,走得一阵又瞧见那小黑点点了,心内一阵狂喜,待走近些,只见丫头小兔子正竖着一面大旗站在前面一处高坡上。
原来快到终点了,好险!银若宸惊出一声冷汗来,幸好及时赶上来了,否则输定了!
当下银若宸沉住气,卯足精神,渗出汗珠来的手心握紧了缰绳!
瞧了眼那肥驴气喘吁吁的样子,心中一喜,只要俊马一个冲刺,他就稳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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