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锦瑟毫不客气的赏给他一记白眼,当她闹着玩啊?不再迟疑,手中银针直直逼向他的麻穴。
然而意想不到的是,泛着银光的针尖距离华容只有一指之距却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再看她,手臂依旧保持着方才的一个动作。
华容轻轻叹了口气,有些无奈,收起唐锦瑟手中的银针,放好她的手臂,让她完全依靠在他的胸膛。
他继而拢了拢她额前的青丝,乍一看,画面十分温馨。
正在这时,见唐锦瑟许久未回来的南宫铭寻了过来。
“五爷?”南宫铭有些意外地看向华容,对于华容此刻的举动而更显的惊讶。
华容维持原状,并没有任何改变,温和淡定,如天边白云漫卷,“南宫是来找这个准备逃课的学生?”
南宫铭一愣,随即了然一笑,“是啊。”转头望向华容怀中双眼瞪得溜大的唐锦瑟,“郡主,今天的柳体字再不完成,只怕晚上就要熬夜了。”
全然当没听见,唐锦瑟狠狠地瞪着华容。
“瑟瑟怎么不说话?”华容并没有点她的哑穴。
唐锦瑟重重一哼,别过脑袋不再看他。和你没话可说!
南宫铭轻咳几声,别有深意地说道:“风寒还未完全康复,看来今天无法再继续下去。五爷写得一手好字,不知五爷能否帮忙指导郡主完成今天的课业,也好对侯爷有交代,亦不辱侯爷对郡主的期望。”
猛地回头,唐锦瑟忍不住咬牙问道:“那先生让别人代劳就对得起侯府的月俸?”
未等南宫铭回答,只听华容温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与南宫是朋友,这点小忙是帮得的,何况我与瑟瑟有婚约在身,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唇畔含笑,说得头头是道。
“南宫放心休息就好。”说罢,他弯身将唐锦瑟打横抱起,直接去了她的房间。
南宫铭紧随其后,刚入前院,就见缓缓合拢的房门,不由笑着摇了摇头,便离开了冬院。
房间内。
唐锦瑟被华容直接抱到了伏案前。
“怎么写?”全身动不了,“难不成要我靠意念发功?”她没好气的开口,白皙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一双潋滟的水眸更是迷人万分。
此时生气的她更别有一番风情。
华容忍俊不禁,一笑之下,俊美的面容立时若春暖开,“这样的你很可爱。”
可爱?
夸一个女子用可爱,不就是变着法儿说她不漂亮么?
“若是换做你坐在这里,我也觉得你很可爱。”万恶啊,会武功就了不起?
“还有不许你看!”她特别声明。
“可已经看到了,怎么办?”华容含笑,一脸求教的的询问。
“忘掉。”唐锦瑟马上给出答案。
“哦——”像是刻意拖长尾音,华容意味深长地凝视她,“忘不掉怎么办?”
唐锦瑟从牙缝里挤出声音,“那就烂在脑子里。”瞪着他那笑容,差点气出内伤。
忽然,她敛容一笑,“要不然给你开个方子,保你一辈子都想不起来。”笑得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