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前的这个易长林仿佛吃了熊心豹子胆,竟会那么视死如归,热烈勇敢。由于意外,更使唐萍感到一阵惊心动魄的刺激与透心彻骨的愉悦。
易长林已将唐萍就地扑倒在柴上,如此精美的肉体以前连看一眼也难,此刻是这样真切地拥在怀里,易长林恍如梦境。尽管唐萍的胸脯上汗水涔涔,他也毫不在意低头就吻。在他的心里,唐萍的身子是香的,她的那些汗水自然也是香甜的。
看来,今天碰到冤家了,这场劫难是无法避免了。唐萍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可她已无力抗拒。
在寂寞难熬闲得发慌的时候,唐萍想象过此时此刻的情景。说来难以置信,在她心灵深处竟有一种渴望他人强暴的念头。她想只要不伤害她的生命,她愿意配合他,把肉体毫不保留地供奉给他。
在易长林充满着青草气息的身子覆盖下,唐萍陶醉了,迷失了方向。不但没反抗,还伸出胳膊紧紧地拥抱易长林,而且疯狂地回吻他。只是易长林这个野蛮惯了的男人,不知道如何怜香惜玉,把她压在干柴上,就想就地拉开架势要了她,触得她背上一阵生痛。
“不要在这里,去你屋里吧。”在天崩地裂中,唐萍软软地说。
仿佛是圣旨,易长林一骨碌跳起身来,用胳膊托着唐萍,跌跌撞撞地抱进屋去。
那张散发着一种诡异味道的就地取材用山中木头搭成的床上,杂乱无章地堆放着易长林换下的衣服,已几天未洗。易长林顾不上去收拾一下,就把唐萍平放在那里,像伺候女皇般地替她脱去衣服,然后迫不及待地疯狂地扑了上去。
一个是年近六十的老头,一个是风光旖旎的少妇。
一个是饥一顿饱一顿吃了这顿不知道下顿的光棍,一个是旱一阵涝一阵虽可念想预期但旱多于涝的怨妇。
那一天竟神奇般地相遇在一起,在山中那个简陋的茅草屋中,上演了一场堪称完美的,惊世骇俗的,以往在他们的人生中,连做梦也想不到的轰轰烈烈的性的乐章。
“让我再来一次行吗?”在这不短的时间里,易长林搂着唐萍已爆发了好几次,但似乎还没满足。对自己的饥渴与贪婪,易长林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他怕唐萍反感或承受不了,在再次行动前,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