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午,趁人不注意,唐萍溜进山去,开始在邻村的山上砍起柴来。
她全神贯注地砍着,全然没发现那个叫易长林的老头,已循声悄无声息地来到她的身后,坐在一块岩石上,好玩地看着她起身躬腰忙个不停。
唐萍进山时已换上旧衣服,但仍掩饰不了她出众的姿色。砍柴的动作很单调机械,并不好看,然而唐萍做起来却充满优雅,像是跳着舞蹈一样优美。看着,看着,易长林的眼睛已被邪念搅得发直,呼吸也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起来。
这一切唐萍并不知道,当她觉得已砍得差不多,要拿绳子捆柴时,易长林不失时机地咳嗽了一声,起身走了过来。
唐萍吃了一惊,见是易长林,她尴尬地说:“不好意思,大叔,让你抓住了。”
易长林什么也没说,只是从唐萍手中拿过绳子,转身就走。
“大叔,行行好,念我这是第一次,你放过我吧,家里实在没柴烧了。”唐萍跟在身后,可怜巴巴地哀求道。
不觉,两人来到了易长林栖身而搭的茅草屋旁,一边坡上晒着许多已干透的木柴。易长林二话没说,蹲下身子,便开始捆绑起来。
刚才还以为易长林要没收绳子,这会儿唐萍才明白过来。她没有看错,易长林富有同情心,他不但不训责她,相反还要送干柴给她,他真是个好人。然而唐萍并不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他不给她难堪已感激不尽,再去拿他现成的柴,她可承受不起。
“大叔,不行,这些干柴我不能要。”
易长林对付那些偷柴的人有一个怪癖,发现后不会立即制止,而是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直到那人砍好要捆柴回去,这时,他往往会咳嗽一声,幽灵似的出现在他的眼前。不没收刀,也不没收绳子,但必须将砍的柴留下,乖乖地走路。
偷柴本觉得理亏,易长林这样处理,那些人已感激不尽,谁还会去在乎那些柴?因此,年长日久,那些没收的柴也就越积越多。
“妹子,没事,我知道你一个女人家带着孩子生活,挺不容易的。”易长林没松开绳子,任凭唐萍紧贴着拉他的胳膊。
易长林年纪虽已过半百,但很健壮,那胳膊黑黝黝的宛如水桶一般粗壮,唐萍握在手里,只感到肌健圆突坚实。很少接触到异性肉体的唐萍禁不往一阵头晕,自己的丈夫杨吉成可从没给过她这种感觉,她忍不住偷偷地打量了他一眼。
唐萍发现易长林其实并不老,并不难看,五官线条清晰,有棱有角,只是黑了一点,黑得令人实在不敢恭维,也许放在月亮地里会找不着。不过,唐萍想,黑也有黑的好处,这样更显得健康,更显得性感。 一想到性,唐萍的心头情不自禁地漫过一股爽心悦目的感觉,一时竟忘记了说话。
两人一直在拉拉扯扯,突然紧挨着身子静下来,这尴尬的情景可想而知。
唐萍意识到这些,刚想挪开身去,但已迟了。
易长林是光棍这没错,但对偷香窃玉的勾当并不陌生。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他的那些本事绝不逊色于任何人。砍柴时唐萍已引得他欲火难忍,这会儿唐萍的忘情他可看得一清二楚,他完全明白眼前的这个女人在想男人。他大着胆子,一把将唐萍拉进了怀里。
唐萍没料到易长林有这个举动,自己可是个军属。与军属有染,那可是高压线,没有什么理由可强调的,一经发现就将判刑。平时,村里的一些男的,对她的姿色垂诞欲滴企图勾引的大有人在,就像大队书记阿根叔,只因为她是军属,才都退避三舍,不敢越雷池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