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种形式状态下的人,突然当着他的面,吃了个天大的醋坛子。
在耳濡目染下,他已经习惯了生活的轨迹,没有人直白的告诉过他什么。
弯弯绕绕的方式他更加喜欢,可他吃起季妗涟直白的这一套,体验感很新鲜,自然会染出三分感知来。
就好像小时候被人表白的情愫一样,直接了然。
就是他不太会。
俞修宴盯着他的视线,眼里容动,片刻后才说:“你生气了?”
“?”我看你挺直接。
季妗涟歪了下脑袋,不太理解他的意思。
可俞修宴却从她的肢体语言中,得到了答案,“嗯”了声,移开了脑袋,“没事。”
季妗涟半懵半懂的走出了屋子,他们在楼层的最里侧,又是靠近墙面的屋子。
她伸手,摩挲着墙面的一角,手刚碰上,有与一道温热的触感对上,季妗涟愣了愣,朝那侧看过去。
俞修宴正好也伸出了手,摩挲着墙面的缝隙。
两只手交叠碰撞,有些微妙触感蔓延开来。
季妗涟缩了下指尖,又想着缩个屁,反正迟早是他的男人,又把手指顶了过去,抵着指缝。
她咳了咳嗓音,好似不甚在意地说:“我看看这边,你随意。”
盯着指缝的视线,因为这句话而转动了几圈,从而看向季妗涟。
不看时还好,仔细一瞧,发现她耳侧的那点羞红,润润的像个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