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怡然自得地度过了一下午时间,回去的时候,江绿也没忘记婆婆,给她买了双冬天的鞋,尽管周婆子处处宣誓对儿子的主权,但是有啥用呢,周春禾宠她,简直无以复加。
另外,江绿还买了些布和,准备给周天做过年的服。
“没有我的?”周春禾有些酸。
“没有,不打算买。”江绿想也没想就说道。
周春禾那样一个大男人,瞬间就觉得委屈了,要不是这会人多,非得掉下眼泪来不可。
“我给你做。”江绿又说道。
“你说的?不许反悔!”周春禾立马眼明心静,欢快道。
“我说的,说到做到。”江绿冲他一笑。
“那你自己的呢?”周春禾没忘记媳妇。
“我看不上这些,买了,自己做。”
“好是好,就是太费人了。”周春禾偏头想了想,他更愿意把这时间在别的事情上,比如吹灯后的运动。
回到家,周春禾去找王建国说招工的事了,江绿则拿出那双鞋,给婆婆拿了过去。
“给我的?”周婆子不大相信,她最近实在没啥表现值得这双鞋的,这是有诈?
“就是给您的,快过年了,应该穿点新的。”江绿说道,“衣服我也给您做一件。”
周婆子心里的疑惑就更大了:这是憋着大招?
江绿放下鞋子,就回去了。
“没,没其他事?”周婆子不确定地问了声。
“没事啊,就是来给你送双鞋。”江绿笑笑,出去了。
周婆子围着那双鞋,左看右看,鞋,走,这是要让她离开这个家?
妈呀,太可怕!周婆子动也不敢动那双鞋,好像穿上了就要滚出这个家一样。
可以说,周黄氏的内心戏真的很足。
晚上,江绿和周春禾两个盘着腿坐在床上,算他们今年挣了多少钱。
“两千四百五十,两千四百五十一!”江绿数完最后一张纸票。
“我们挣了两千四百五十一块?”周春禾抓着床上的那些钞票,流露出惊讶和窃喜,好像这钱是偷来的。
“嗯,一点没错。”江绿笑道。
“这保准是王家坝的首富了,首富,首富啊,媳妇!”周春禾抓着江绿的肩膀,无法淡定。
“你先冷静,马上我们就要进一批服装,还不知道够不够呢。”江绿提醒道。
“应该能剩下些吧,不过是些衣服。”周春禾乐观道,一向如此。
江绿也拿不定主意,赵斌并未具体说有多少衣服,也不知道样式,只能说道,“等赵斌回复吧。”
周春禾突然伸出手把江绿推了一把,江绿就倒在了铺满纸票的床上,周天在一旁看得一愣一愣的。
“你干啥?”江绿嗔怒。
“媳妇,今天肯定不一样。”周春禾挑了挑眉。
“有啥不一样的?”江绿气道,就要挣扎着起来。
周春禾一脚跨坐上去,双手按住媳妇的手腕,说道,“我想试试在这些钱上面是什么感觉。”
说完,周春禾还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