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阳愣了一下:“你知道?你知道不让人家进门?”
“是我让他在外面站着的啊”程于婧把撑着腮的手拿开,翻身坐起来,往上拉了拉被子:“我让他在雨里站着,我睡醒了再找我”
此话出口,程阳就愣了,他砸吧砸吧嘴:“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狠了?”
程于婧有些渴了,指了指水杯,程阳很不情愿,但还是有眼色的递给她。
只听这人无所谓的说:“我又没逼他,又没绑着他,这种事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
程父到底是长辈,年轻人的事他不管,不过先不说牧之远叫了他三年的‘爸’,程父也得唤牧之远侄子、
长辈对晚辈,心狠不起来、
所以把牧之远叫上车,一同带回了程家。
一进门就把阿姨叫起来,给牧之远煮姜汤。
也是到了温暖的室内,牧之远才意识到自己手脚几乎失去知觉,像冰块一般。
一碗姜汤下肚,牧之远才觉得自己活过来。
对于刚才自己喝醉酒,跟程于婧较劲跟自己也较劲的事,只字不提。
幸好程父也不问。
程于婧等楼下安顿好,才从程阳口中得知牧之远在楼下客厅,被父亲瞧见带回来的。
她顿时惴惴不安,不担心别的,就怕被父亲批评。
一直到早上七点,程于婧都没睡好,干脆起来洗漱。
奇怪的是,父亲没有找她。
洗漱好下楼,阿姨已经准备好了饭菜。
她走到位置刚坐下,程阳就出来了。
两人互看一眼,程于婧低下头吃饭。
程阳没睡好,打算吃了早点再补觉,父亲母亲都在卧室还没醒,至于牧之远····
他问阿姨:“牧总呢?喊牧总出来吃早点吧”
阿姨摆放碗筷,头也不抬:“姑爷一早就走了,六点多钟,我还没准备好早点,他说自己还有事,就走了···好像说一早的飞机,要去外地出差”
程于婧筷子顿了顿,给自己添了一碗豆浆,继续吃饭。
程阳侧头看看她:“你今天胃口好像不错,是平常饭量的两倍”
程于婧听罢笑了,扬起来脸:“心情好”
程阳眯起来眼:“你现在不会成虐·待·狂了吧?”
“那也说不准,改天把地下室收拾收拾,把你锁进去”
“····”
牧之远这一走就是一小周,程于婧和他再无联系,倒是从程阳嘴里听到他几句消息,说牧之远本打算今天回来的,不过病还没好,所以行程推迟了。
说这话的时候,程家正在吃晚饭,继母的鱼汤还没熬好,去了厨房,程阳,程于婧还有父亲,坐在餐桌前用餐。
听牧之远病了,程于婧没搭腔,父亲关心了句:“生什么病了?”
程阳说:“估计是那晚淋雨冻得,出差那天就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