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里只有她和魏珩,而他们是夫妻,夫妻之间的有些亲昵的小动作很正常。多少女人期盼着自家丈夫可以多同她温存恩爱,而他主动给予了她,她还说什么呢?
而且,她发现,她并不排斥,只是觉得有些羞耻而已。
“三哥之事,夫君有办法吗?”叶夕雾满怀期待的看着她,眼睛水灵灵的像是一汪清澈的泉水,“我希望夫君可以救我三哥,但是又担心夫君得罪了夏太傅,毕竟他在朝中势力庞大,夫君在前线杀敌,若是后方出了问题,我担心……”
说到这里,她咬了咬下唇。
她要护住叶家不假,但是,她担心魏珩是真的。
眼前的男人如今羽翼未丰,还不是名震天下摄政王,在这一条路上,有任何一点闪失,都会造成万劫不复的局面。
况且,今生的魏珩待她温柔,关心与她,与记忆中,五年后那个雨夜里疯狂肆意掠夺她的男人完全相左。
这样的男人让任何一个女人见了都会动心的吧?让她如何忍心将他安危置于危险之地?
所以,她才会说出这种话。
在庙堂之上,夏太傅的野心已经开始逐渐暴露了,庙堂之下,他结党营私,不断的培植着自己的党羽,很多朝臣都心知肚明。
当今圣上自然也不傻,可天下动荡,内忧外患不断,他必须先要把外部的威胁剔除掉,才能够着手收拾朝中之事。
夏太傅一路扩张,曾经几次尝试拉拢魏珩。
三年前,他便有意将自己的次女嫁给魏珩做妻,可魏珩以战事紧张,无暇顾及个人小事。
中途,夏太傅又提及此事,他以父亲新丧,他要替父守孝三年。
三年一过,他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娶了叶夕雾。
这让夏太傅很是不满意。
魏珩的所做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也与夏太傅划分清楚了界限。他相信,未来他与夏太傅必然有一战,所以他早就和夏太傅分属两个阵营了,不存在得罪不得罪一说。
“傻姑娘,不用担心。”魏珩温柔的大手捧着她的脸颊摩挲了一番,“既然我答应了,就有我的办法。我魏珩从不做没有把握之事!”
“真的?”叶夕雾实在不知道他是什么办法,但是看他如此胸有成竹的样子,她也悄然松了一口气。
“真的。不过,要做成这件事我也得看看你三哥的本事如何。”魏珩说道。
“我三哥很厉害。九岁之时便可以百步穿杨,十三岁一杆长矛使得出神入化……”提起三哥,叶夕雾眼睛都亮了起来,小嘴喋喋不休地说了起来。
“是么?那我这就派人去安排此事,把你三哥从狱中提出来,明日我便考核考核,若是他通过了考核,我刚好可以利用这次圣上提供的便利,给他安排一个好位置。”魏珩道。
“谢谢你,夫君!”叶夕雾虽然不知道圣上找魏珩说了什么,也不知道魏珩又如何利用圣上提供的便利,但是她知道这件事稳了,“你尽快安排,我担心三哥在狱中会受人折磨。”
“放心。我就修书一封。”
叶夕雾闻言,急忙从他的身上挣脱下来,挽起袖子,露出一截雪白的玉腕,亲自替魏珩磨墨。
魏珩微微一笑,提笔蘸饱了墨汁,在宣纸上行云流水的写了一份信,唤来了林墨:“去,将此信交给大理寺卿。”
林墨收了信,躬身退出。
叶夕雾满心欢喜地看着魏珩,上前弯腰在他的脸颊上献上一枚香吻:“谢谢夫君。”
她正起身,却被魏珩的手臂给圈住了腰身,将她一勾带进了自己的怀里,深邃的眉眼盯着她那如海棠般娇艳的脸颊,哑声道:“夫人难道就打算这样将我打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