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声,那领头的严家老汉再也忍耐不住,很自动自觉地晕倒了!不过,这次只有他一个人晕倒。别的老汉却都挺着,这种关键时刻,哪能说晕倒就晕倒。晕倒了,就没法再辩解了啊!
西门修亲自下了楼,监督士兵把严家人赶了出去,处理好男人,他又下命令让士兵赶走女眷,他这算是把事情做绝了,反正胳膊拧不过大腿,他也不怕那些严家人报复,事情都办好了,他才回转,又上了小楼。
付丙荣话少,他虽然想知道,但却没张嘴问,可眼里却也是全是想知道的神色。
严诚厚紧张起来,问道:“杨将军,你不再给草民的祖父治病了吗?”
杨泽点了点头,心想:“不错嘛,挺会说话的,他不说病情如果有了反复,他去追我问怎么治,免得被认为他是在怀疑我的医术,而说他祖父病好了,去追我报告好消息,看不出他挺会为人处世的嘛,真应了那句话,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看来他从小生长在佃户之家,对他的人生还是有很大好处的。”
严诚厚忙道:“草民不敢误会,只是,只是求杨将军能等草民的祖父好了之后,再去京城……”说到这里,他感觉很不妥当,人家当官的要进京,怎么可以因为一个平头老百姓的关系,在甘州耽搁时间呢,即使他从小生长在佃户人家,没啥见识,可也明白这是不可能的。
吴有仁也点了点头,笑道:“看来,严小哥是个做生意的好料,是块可造之材,说不定以后咱们大方的巨商里面,有你一席之地呢!”
西门修和蒋高明送他们回了驿馆,驿馆里的厨房是绝对靠谱儿的,也做了一大桌子的饭菜,却绝没有锅巴。
吴有仁点了点头,道:“就是太粗暴了些,少了断案子需要的那种清风流水的潇洒!”
想到这里,严诚厚忙又道:“那,那如果草民的祖父病好了,草民就去追杨将军,把好消息告诉你!”
往前赶路,不过又行了十来里,天色便到了中午时分。找了片树林子,杨泽下令休息,让兵将们吃饭。
可木根却太实诚了,他竟然说道:“师父,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去找女人了,还在女人哪里过的夜?”
西门修冲着严家那些不孝子孙发了一通火,心情舒畅了些,他笑道:“以严家的生意,现在就是甘州巨商了,而且严家在京城里,也有不少的产业呢!”
西门修又怒喝道:“你们看看严诚厚,他到现在还在楼下给你们家的老爷子煎药,不得片刻休息。可再看看你们,除了拍马屁,除了盼着老爷子早点死掉,你们好分家产。还做了些什么?”
杨泽和吴有仁站在西门修的身后,他小声道:“看不出这位西门大人办事,倒是挺利索的,说把这些不孝子孙打发出去,就给打发出去了,算是言而有信,对得起严家的老爷子和严诚厚了。”
杨泽道:“我是过路的官员,不能在此久留,今天就又得上路了,倒不是不愿意给你祖父治病。”
又看了一会儿严家老爷子,见病情算是稳住了,杨泽和吴有仁便告辞离开,西门修也不提吃早饭的事儿了,那一桌子的锅巴,谁爱吃谁吃去!
严诚厚的第二剂汤药煎制好了,杨泽又亲自喂了严家老爷子服药,服药之后,杨泽道:“严兄弟,我喂你祖父服药,过程差不多就是这样,大概五剂之后,你祖父就能说话了,现在已经服了三剂,这药得连着服,一天两剂,所以估计后天差不多就能好起来,我再给他开剂调养的汤药,以后就得你来照顾他了。”
“找女人也是办事!”木根振振有词地道:“离家时,老爷和夫人叮嘱我了,让我看着你,不能出去天酒地!”
没等杨泽说话呢,付丙荣和谭正文一起怒道:“师父没有去找女人,得说几遍你才能明白!”
“找男人也不行啊……”木根还要再说,却被三个大巴掌一起打到了他的脑袋上,把他下面的话给打了回去!
杨泽喘了几口气,道:“是去给人看病的!”他把昨晚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付丙荣倒是没有啥反应,可谭正文却道:“是甘州的严家?这家人徒儿在林州时就听说过,那可是很有钱的人家啊,巨富啊!师父,你治好了他家的家主,他们说没说怎么谢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