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赌客们全看到了,各自也明白,受了这么一下子,白毛笑面虎要还能接着做生意,那才奇怪呢!他们也不多待,捡起桌上的筹码,换了现钱,一起出屋,全都去了如意赌坊,打算接着看好戏!
付丙荣在旁却道:“回师父的话,二师弟没有赌钱,只是走错了门,结果就被赌坊里的人给揍了!”
宝官干笑两声,他当然是没办法,东家被宰了冤大头,都一声不敢吱,他能敢说什么?以为自己是谁啊!
两个大汉赶紧跟了出去,片刻即回,道:“他去了如意赌坊,刚进门!”
他这话明显是假的,杨泽自然不信,他看向木根,木根还是很实诚的,至少不敢对他说假话!
营地里,杨泽洗洗睡了,今天有点儿累,他对于晚上去镇上找点儿乐子并无兴趣,所以便早早躺下,没过多一会儿,便睡着了,正当他刚刚进入梦乡之时,忽听帐外一阵喧哗!
白毛笑面虎阴阴一笑,道:“一百贯,嘿,一百贯!”一甩袖子,转身就要回后面,可走到门口时,却又转身,对着满屋的赌客道:“各位,不好意思了,今晚小店的生意不做了,各位去别的地方!来人啊,关门上板!”
等赌客们都走了,那宝官问白毛笑面虎,道:“东家,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白毛笑面虎哼了声,道:“刚才那人在我这里得了甜头,去了如意赌坊,必更会狮子大开口,可那如意赌坊岂是好相与的,我敢说他……”
伸手入怀,他从怀中换出一小包的金叶子。双手捧着,陪着笑脸,捧给谭正文,笑道:“这位将军。这是你赢的钱,小坊如数奉上,给将军和你的弟兄们买杯酒吃!”
杨泽心道:“这不可成了猪八戒么,胖乎乎的,鼻子也不小,红通通的一个猪头,就差两个招风耳了!”
木根见杨泽看过来,连忙事情说了一遍。原来,他跟着付丙荣去歌舞坊听歌看舞,却是一家如意歌舞坊的地方,可看玩乐得起劲儿,结果听到外面出了事,他们当时正在二楼的包间里,推开窗子往外一看,就看到谭正文,可躺在地上哼哼呢,他俩很是吃惊,连忙跑下了楼,把谭正文扶了起来,又找了块门板,把他给抬了回来!
对于这事,他可太熟悉了,当初在他没穿越之前,就是在赌坊里赌钱,输了二百文,他不肯认帐,结果被赌坊的老板拍了一记板砖,这才造成他穿越,所以他一想,就认为谭正文想要赖帐,结果被赌坊里的人给揍了!
他接过小包,冲白毛笑面虎点了点头,道:“愿赌服输,你还是很会做人的!好,你爽快,本将军也不磨叽,这便走了,你可不要说本将军是赢完就跑的人物,本将军这是给你面子!”
话音未落,一个大汉从外面跑了进来,叫道:“东家,如意赌坊那边打起来了,刚才那个家伙被人臭揍了一顿,被人抬出来,扔到了大街上!”
白毛笑面虎道:“不这么算了,还能怎么着?你能有啥办法?”
借着兵将们点着火把的光亮,杨泽看向谭正文,就见他的这位二徒弟,脸颊红肿,鼻子通红,鼻血把整张脸都给染红了,显见是被一记炮拳打中鼻子,然后还抽了他好几个大耳巴子,把脸都给打肿了!
被吵醒了,杨泽哪可能有好脾气,他坐皮垫上坐起身来,冲着帐外喝道:“什么人,可是有人劫营?”一边喝问,一边抓过枕边的佩剑!
谭正文心中得意,笑道:“要本将军慢走吗?那本将军就再赌两把!”见白毛笑面虎的脸色垮了下去,他哈哈大笑,拿起腰刀,转身出了赌坊,扬长而去!
杨泽道:“到底怎么回事?是赌坊的人打的你,你是输了后不肯认帐?”
木根转头看了眼付丙荣,犹豫了一下,这才道:“我们是去微服私访,体察民情的!”顿了顿,又道:“是大师兄叫我这么说的!”
付丙荣鼻子差点儿气歪了,这个三师弟还是靠不住啊,有啥说啥,转眼就把我卖了!
杨泽摆手道:“少说这些屁话,你们穿着盔甲去微服私访,骗鬼呢嘛!到底怎么回事,速度说实话!”
付丙荣不敢再让木根说了,他道:“师父,这事儿的确不是二师弟的错,他真的没有赌钱,只进赌坊后说了见句没相关的话,结果就被赌坊的人给拍了一板砖,徒儿们没有说谎!”
杨泽心想:“怎么又是板砖惹的祸,难不成赌坊的人特别喜欢拍人板砖,这是个传统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