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爵夫人想想也对,便不再说吴有仁的坏话,问起了杨泽的事,她道:“那位杨泽你怎么报答的?他救了咱们征儿,可不能薄待他啊,免得别人说咱们魏家薄情寡义!”
谭正文道:“叔父,那杨泽岂不是从此飞黄腾达了,他还要进京,进京啊,这可是大事,还要去见皇上,他家的祖坟在哪儿,是怎么冒的青烟?要不要咱们去问一下,然后在他家的祖坟旁边也买块地,保祐一下咱们谭家的后人?”
他现在终于理解为什么那么多人想当官了,其实,当个官迷,也是很不错的一件事,当大官更是好理想,而且这个理想人人都可以有。却不是人人都能实现的!
这校尉感谢杨泽没修理他,自然着实巴结,亲自给杨泽牵来战马,扶他骑上座骑。
可他双眼通红,看在杨泽的眼里,却是这个徒弟很不错,知道关心师父,有情有义,师父会疼你的!
“那也小心点儿为好,万一被传出去,可不得了。别看他只是一个舍人,可舍人二字之前,加上了中枢二字,就不是外官能得罪得起的了!”魏元成还是很小心的。
这时,就听街头有人叫道:“师父,咱们这是要回瓜州吗?怎地也不叫上徒儿?”叫喊的人正是付丙荣。
“那也得有本事才行啊!”谭正文嘟囔道,他又道:“叔父你不是不知道侄儿的本事,我除了嘴巴上的本事之外,剩下啥本事也没有了!”
杨泽心想:“好家伙,这脸皮也太厚了,这话他咋就能说出口的呢,还说的这么顺溜儿,城墙和此人的脸皮哪个更厚乎?”
付丙荣的身后,屁颠屁颠跟着的却是谭正文。谭正文也是双眼通红,可却精神很好,没有半点儿萎靡不振的意思。
第二天一早,杨泽起了床,吴有仁便来找他,他们又去见了魏元成,魏元成办事痛快,已然叫人给杨泽准备好了正六品的武官官服,还送了套盔甲给他,官印也准备好了,一并送给杨泽。
谭正文嬉皮笑脸地道:“其实侄儿一向挺有出息的,只是叔父没发现罢了!”他离了谭松鹤的家,去客栈找付丙荣了,打算和大师兄去套套近乎,要是以后杨泽再收徒弟,他可就是二师兄了,二师兄和大师兄联合,去欺负三师弟,那可有多爽!
可侯爵夫人却仍道:“难不成他还真的是老鬼不成,有顺风耳吗,咱们在屋里说的话。他能听到不成!”
侯爵夫人一呆,道:“郎将?你给了他郎将的官位?这,这好吗,实在太显眼了,他年纪不大,陡然间升了高位,怕是会招来嫉妒!”
谭正文很有当二师弟的觉悟,等大师兄喊完了,他才喊道:“师父,你还好,可想死徒儿了!”扑到了杨泽的马前,一副关心倍至的样子,不住打量杨泽。
魏元成嘘了声,道:“夫人慎言。那位吴大人可不是咱们这样边疆官员能惹得起的,他可是天子近臣!”
这一夜,侯爵府里的各人都各有所思,就连侯爵府外面的人,也在想着杨泽。
谭松鹤嘿嘿笑了两声,道:“嘴皮子上有功夫,也是本事啊!你不是拜了杨泽为师么,就假戏真做,这次他要上京,你就跟着去好了,路上好好伺候他,他要是真发达了,你也能跟着借光!”
他笑道:“那要看你的表现了,只要尽心伺候师父,有你的好果子吃!”
直到见杨泽一切都好,还穿着全套的官服,他才羡慕地道:“师父当上郎将了,徒儿恭喜师父。师父,你都当上郎将了,也给徒儿弄个小官当当!”
谭松鹤笑道:“杨将军,你和我这不成器的侄儿既然有了师徒之称,不如就让他跟着你,身前马后的有个人伺候,你上京之时,也能省下不少麻烦!”
他说的不是让谭正文仅跟着杨泽去瓜州,而是上京,杨泽听明白了,呵呵一笑,道:“也好,就依谭将军所说!”冲谭正文和付丙荣道:“你们都上马,咱们这便回瓜州!”
杨泽回头望了眼侯爵府的大门,又转头看向门口那长长的,等着见魏元成的队伍,昨日进府之前,他也是其中一员,可今天出府之时,他却已是正六品的郎将了!
世事,就是如此的难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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