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梁仁打架呀!”
小狐妖眨眼看着蛾精。
蛾精嘿嘿笑,“夫妻打架床尾合,床尾你懂吗?”
“狐小萌,跟夜蝶说再见。我们得回家了。”
福多喜不得不出声制止了,蛾精普及夫妻生活小常识,对小狐妖还太早了点,
“姐姐你掂量掂量我,我有没有资本呀?”
小狐妖真是被蛾精洗脑了,都在南坪村落地了,又说这话。
“我掂量过了,你很沉,得减肥了。以后没有喝鸡汤的资本了。”
“呀,不要呀!”
话音刚落,燕九也到了。
纪云深是第二天午后到的。
一辆马车缓到村口停下。纪云深扶爹娘下车。
午后在场院晒太阳的几个婆子,都认得纪云深,急忙朝学堂里喊福多喜。
福多喜看见准公婆有点不好意思。那时在京城,虽然纪云深认准了非她不娶,但那时她还觉得和纪云深的将来变数太大。
这次不一样了,她已经和纪云深有了亲密关系,纪云深的爹娘就是她的爹娘了。
纪云深的爹娘还更不好意思,觉得这是给福多喜增加负担。人家是娶儿媳妇进门,他们的儿子是带父母到媳妇家养老。
一路上都有人和福多喜打招呼,看向纪云深和他爹娘的目光又好奇又充满敬重。
在屋里落了座,重新见礼。这才说起纪云深的妹妹,纪云浅要留在沉木堡修道,陈元已经收她做徒弟了。
“浅浅跟着陈元,我们也放心。”
纪云浅还保持着十六岁时的容貌,跟陈元站在一起,确定般配。
福多喜为没说过几句话的小姑子高兴,纪云深却有些担心。
“浅浅喜欢陈元,但我能看出来陈元只是当她小妹妹,为了不让他弟弟陈年对浅浅有非分之想,才愿意收浅浅做徒弟。我担心陈元不在,陈年对浅浅还不死心……”
“应该不会吧,陈元把他弟弟看得很紧。陈年也是修道士,不会强迫不喜欢他的女子做道侣。”
纪云深笑笑岔开了话题。
相处半日,福多喜一直称呼纪云深的爹娘大伯和伯母,叫公婆实在叫不出口。
这时两位老人提议为他们马上成亲。
纪云深马上点头,问福多喜有什么要求,他都尽量去办。
这倒把福多喜给难住了。不想和公婆一起住,能说吗?显然不能。
“我在县府看中了一处大宅子,想请公婆过去住,那边繁华,又可以请奴婢侍候,省得二老住在乡下受苦。”
“好,我去买。”
纪云深说得很干脆,福多喜倒觉得自己有点小心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