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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到角落里的刘桃枝看到刚才那一幕,心中涌起一阵不舒服的感觉。\\..\\
对于祖铤他实在是琢磨不透。
此人聪明自负,又能屈能伸。
不但诡计多端,而且懂得审时度势。
最让人不安的是他眼前一套,背后一套,究竟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实在让人无从测度。
归根到底,和如此一个诡谲多变的人称兄道弟,这让刘桃枝惴惴之余,又有些恐惧。
刘桃枝虽然摸不透祖铤,但他看到来了救兵,一种油然而起的喜悦倒是真的。
他暂且放下揣摩祖铤,向着其余的三个亲兵打了个手势,示意三人跟在郁久闾遗的身后掩其不备。
安排妥当之后,他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心想自己终于可以躲过一劫了。
尽管赫连拓疆现在的身形巨大,但他的胳膊也是奇长。
可他刚转过身的时候,还没有动手,却见之前刘桃枝身边被他和赫连拓疆杀剩下的那三个亲兵,不约而同发出惨嚎。
原来在他身边,不知何时竟是站着一个女子,一身的缁衣,脸se十分苍白,五官却是生得很俏丽。
祖铤心道:你一个妇道人家来不来能有何作为。
祖铤看着倒下去的那三个亲兵,心中没有一丝怜惜,暗道:刘桃枝将人灭口,充当刺客,我也可以照样搬来,留着他们满嘴的胡说八道,那我ri后还怎么有脸做人啦!
等到王妃胡氏临盆之后,生下王子高纬,陆令萱便成其ru母,并且深得高湛夫妇赏识。
这可不是祖珽盲目自信,在齐境能和他的she技一较长短,只有高阿那纮一人,甚至连北齐军界“枪矛双雄”中的“落雕都督”斛律光都要逊se他俩三分。
长矛离着他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只要他左臂一伸,就能探进长矛阵的空隙。
陆令萱苍白的脸上掠过一丝笑意,柔声答道:“婢子到郡府中办事,恰巧听说祖大人在这里,因为婢子心系祖大人,故而前来看看究竟。”
剩下的三名亲兵你看看我,我瞅瞅你,相互之间俱都露出畏缩的神se。
祖铤正自鸣得意之际,忽觉肩头被人拍了一下,连忙看时禁不住吃了一惊。
不过,陆令萱的身世却是一个谜。
他对自己she出去的箭绝对有信心。
祖铤与高湛往来密切,经常出入长广王府,自是认得陆令萱。
祖铤远远地瞄见了奔过来的三名亲兵,忽然之间心里记起一事,暗道:嘿嘿!莫怪我心狠手辣了。
祖铤认识这个女子,她名叫陆令萱,乃是长广王高湛府中的ru娘,地位虽是卑微,但却很得王妃胡氏的恩宠,在长广王府中可以说呼风唤雨,权势十分嚣张。
他叫过身旁一名齐兵,伸手由那名齐兵背后解下弓箭。
郁久闾遗紧跟其后,也冲入到了齐军队伍里。
祖铤疑惑的看了看陆令萱,下意识的问道:“此处兵荒马乱的,养娘不在王府,怎会来了这里?”
赫连拓疆像旋风一般卷入到了增援的北齐军中,尽管当先的北齐兵勇组成长矛阵迎击他,可在他摧枯拉朽似的冲击下,齐军一下子就乱了阵脚。\\.. \\
还没等那些齐军缓过味儿来,他的长臂已是一卷一抖,顿时被他抢走一捆长矛。
那名齐兵不解其意,疑惑的看了看祖铤,却被祖铤眼睛一立,吓得暗里吐了一下舌头,连忙当做没事似地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