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大娘说得不亦乐乎,压根就不把叶轻当成未婚女子!
叶轻嘴角一抽:各位,我可是黄大闺女,你们在我面前说这些话合适吗?
说着说着,话题又回到叶轻的身上!
各种各样的说亲方式开始隆重登场。
这个说她娘家的侄子18岁,一表人才,与叶轻十分般配!
另一个说,她谁家的亲戚的儿子,在镇上做学徒,一个月有500文钱,只要叶轻肯嫁过去,吃喝不用愁!
叶轻:我的天,500文钱一个月,就吃喝不用愁了,大娘,你的数学肯定是体育老师教的。
大娘:老娘都没有读过书,更不知道什么是体育老师。
叶轻耐着性子,在这些大娘的各种吹捧自家亲戚无限好的状态下,终于磨完了大米,带着几个小屁孩落荒而逃。
小丫歪着脑袋问叶轻:“姐姐,我们为什么要跑那么快?又没有人追我们。”
叶轻:“你没有看见吗,一堆狼外婆想把姐姐卖了。”
郭文聪是个十分诚实的孩子:“可是我没有看到狼呀。”
叶轻:“…”
米浆拿回家,还要用布包裹着,用两根竹片把他们夹紧,就是把多余的水分挤出来。
水干之后,用手揉搓成粉团,就像揉面一样。
加水量以手握一团不松散为度。
将粉团置于10毫米的筛孔板上压出粗粉条,称为粉坯。
坯长7厘米左右,能自动继条!
如粉坯过长,表示水分过多;
若继裂不成条,则说明太干,还得加水!
压出来的粉坯放锅里蒸。
粉坯蒸熟,稍冷却后,然后用刀切成丝。然后排上晒篱晒干。
等叶轻忙完这些的时候,天早已都黑了下来。
叶海河、纪云,就连读书的叶志都已经从镇上回来了!
叶海河一回来,柳氏已经迫不及待地把叶轻又是捣鼓这个又是捣鼓那个,跟大家分享。
别人都以为叶轻是嘴馋了,只有纪云问道:“姐姐,你做的这个粉,是要卖的吗?”
叶轻赞许地看着纪云:“知我者,纪云也!”
一说到可以卖,大家都来了精神,就连叶志也不觉得读书是件痛苦的事。
所有人目光灼灼地看着叶轻:“怎么卖?”
柳氏更加直接,伸手拿了一根还很潮湿的米粉放进嘴巴里:“这也没味呀,和煮大米饭有什么区别吗?但我感觉还是大米饭好吃。”
叶轻哭笑不得:“娘,这样吃肯定不好吃,还得放料。”
叶海河:“放什么料?”
叶轻:“腐竹、生、酸笋、木耳、萝卜干、青菜、辣椒油、螺蛳汤,当然还有鸡蛋、肉。”
叶海河咋舌:“这么多,这是吃粉还是吃料?”
叶轻:“现在也说不清楚,一个月之后,酸笋制成,保证让你们吃得恨不得把舌头都吞下去。”
…
日子就在叶轻的盼望中度过!
这段时间,叶轻也没有闲着,开荒结束,果苗也陆陆续续的送了过来。
村里的人也在忙着春耕,腾不出那么多人手,但是果苗不等人,不及时种到地里,钱白打水漂了。
叶轻只好去镇上请了短工,有钱就是好,不但把果苗种了,还把菜籽都撒了。
米粉晒得很成功,叶轻有煮一次,非常劲道。
放了猪肉、青菜和鸡蛋,简直就是人间美味。
终于,一个月之后,到了开坛的日子。
开的是最初腌的那一坛,那些后面腌的,时间还不够!
螺蛳汤已经提前一天熬制,应该说是老火靓汤。
螺蛳是叶海河去河里摸的。
他不给叶轻下水,说河水太凉,女孩子不应该碰水!
所有人都期待着叶轻所说的螺蛳粉的诞生。
然而,螺蛳粉还没有端上桌,叶小丫皱着眉头跑进厨房里,问道:“姐姐,你把屎死拉到锅里了吗?”
叶轻白了她一眼:“小丫,咱是斯文人,不要把那些屎呀尿呀的挂在嘴边。”
叶小丫:“哦,那我重新问,你是把粪便拉到锅里了吗?”
叶轻:“…”
叶小丫,你实在是太不可爱了。
但是,这还没完!
叶志捂着鼻子跑了进来:“姐姐,我们家没有茅厕吗,你为什么把屎拉到锅了?”
叶轻一脸的凶狠:“给你一次机会,重新再说过!”
叶志挠挠头,不明白自己哪里说错了!
但他是乖孩子,还是很老实的重新说了:“姐姐,你为什么把屎拉到锅里!”
正在烧火的周钰儿已经笑得直不起腰,因为这些话她也有说过。
但叶轻轻飘飘的一句,就把她堵的死死的:“第一碗,由你来尝试!”
周钰儿这才不敢说话了!
翘首期盼的叶海河也顺着味道来到了厨房:“大丫,是不是壮壮跑到厨房拉臭臭了?”
叶轻已经无力吐槽:“爹,没有人在厨房拉臭臭,这是因为我在煮螺蛳粉!还有你们几个小屁孩,准备吃饭了,不要说那些屎啊尿啊的,真让人反胃!”
“姐姐,这么臭的东西也能吃?”叶志继续捂着鼻子,一脸的嫌弃!
叶轻:“保证好吃的让你连舌头都吞下去!”
叶志:“我才不吃呢,那么臭!”
然而,一刻钟之后,妥妥的被打脸了!
“姐姐,这个螺蛳粉太好吃了!”
叶轻好笑地看着他:“怎么,这回不嫌臭了?”
叶志:“不嫌弃不嫌弃,以后我再说不好吃的话,我就是小狗!”
不管他是不是小狗,家里那条真正的狗已经开始嫌弃了!
这条狗是廖老板送的,那天在镇上碰到叶轻,看到叶轻正在询问小狗的价格,廖老板就说他家里刚好有十几个小奶狗,太多了,自己家里也用不了这么多,就送了一只给她!
这只小狗,那可是狼狗,虽然现在还小,却已经有模有样!
小狗突然跑到树底下,闻着刚才拉的粪便,又看了一眼叶轻。
看了一眼叶轻,又看了一眼狗屎!
似乎想到什么,跑了过来,用嘴巴咬着叶轻的裙摆往外拉!
叶轻不知道它要干嘛,只好跟着:“小黑,怎么了?”
小黑拉着叶轻,用前爪指着狗屎,然后又指着叶轻!
叶轻不明白它的意思,把小黑急得团团转,汪汪的叫个不停!
终于,叶轻想到了什么,脸都黑了:“小黑,你是不是让我吃屎?”
小黑:“汪。”
对呀,你不是喜欢吃吗,这一坨是刚拉出来不久的,还热乎着,赶紧趁热吃!
叶轻突然河东狮吼:“小黑,罚你今天晚上不许吃饭!”
小黑:“…”
我做错什么了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