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婆子自打了一下,“这男人一旦吃醋,可不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这气就撒得有些莫名其妙。也难怪,谁知道那习武院里还有其他的人在,一个个还赤着上身……王爷是看重侧妃的,可侧妃却那样走进去,这不就吃醋了。”
来喜若有所思地道:“难怪大\奶奶常说,男人有时候就跟孩子似的,没法理喻!”
乔侧妃愠怒,来喜立时打住,欠身道:“侧妃,奴婢这就去打听,这回指定打听得清清楚楚的。”
过了一个多时辰,来喜回来了,红着一张小脸,“侧妃,奴婢打听到了。”
她抓了茶壶,连饮了两盏茶水。
“王爷是真的吃味,听红燕姑娘说,以前的王妃,也被王爷勒令不得进习武房,王爷说要是王妃看了其他男人的身子,就跟其他男人瞧光了王妃一样,不许她进去,说是他这样就吃亏了。”
乔婆子听到这说辞,倒还真是新鲜,忍不住笑了起来。
来喜又继续道:“书房也是禁地,即便是以前的王妃也不能进去,有两回王妃进去了,王爷还训斥了几回,好久都没理睬王妃。”
她停了一下,欲言又止。
乔侧妃道:“还有甚,你倒是都说了。”
“哪些人染上药瘾了?”
他以“其人之道还诸彼身”毁掉冷家,亦毁掉冷太后母子。
慕容恒坐在案前思忖片刻,慕容悰的拥护者们大多染了药瘾,一旦顺王在封起造反,他会再无可用之人。
“还有……王爷有个怪癖,奴婢今儿可是了二两银子的酒菜,请了红燕姑娘喝酒,她才告诉我的……”
温彩说的是二十一世纪将药剂通过注射注射入体的法子,甚至还在小轧里画了那注射管、针的图样。慕容恒想到了提炼五石散为液体的法子,就是为了断慕容悰一臂。
慕容恒道:“习武堂、书房,是我们议事的重要之地,内宅妇不允许到这两处。对了,制作坊那边进行得如何?”
来喜道:“以前的王妃知晓王爷有此嗜好,便买了好些地面具送给王爷做礼物。”她更加神秘地道,“红燕姑娘说,这是因为王爷小时候总被宫里的太监吓唬,有一次,他捡到一张吓人的面具就戴在脸上,结果将那几个太监吓得不轻,自那以后,就落下了这毛病,夜里与人亲近时,他就要戴面具,说是一旦戴上了,他就觉得自己是最厉害的。”
乔婆子惊得咂舌,“这是什么怪癖?”
乔侧妃郑重地道:“你们俩都把嘴闭紧了,不许传出去,否则我剥了你们的皮。”
红燕抬眸,不解地看着慕容恒,她不明白为什么慕容恒要编出一个戴面具吓人的故事,还要她设法让宫里的老太监相信这个故事的真实性。
“是,属下故作酒醉透露了出去,想来他们不会再为王爷戴面具的事而生疑。”
红燕带着几分酒气,静立在慕容恒的桌案前:“都照计划告诉乔侧妃的陪嫁丫头了?”
天下从此哪里还有太平。
“是。”
慕容恒迎至院门,“见过皇叔!”
御鼠老大令人在顺、宁、静三王封地传播此消息,可这么快就在京城传开,极有可能是顺王所为。
她嫁给了慕容恒,便是夫妻,别人可以说是怪癖,可乔侧妃则得维护自己丈夫的颜面。
“回王爷,她最初不肯吸,后来控制不住便令人寻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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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王爷,瑞王来访!”
到时候,若自己手握兵权,就能步步成功。
“五石散如此猖狂?”慕容恒似有不信。
慕容恒微眯着双眸,“注射三次,一定已经上瘾,她可开始吸食?”
“风声……”
“市井之中有传言,说先皇是被皇上、冷太后给毒害的,皇上是中了冷太后给下的五散丸之毒才听从冷太后摆布,将帝位传给了安王慕容悰。为了早日登基,慕容悰断了先皇的药,先皇药瘾发作,被折磨死的。慕容悰这个混账,居然毒害先皇,天理难容。”
先皇对此味道颇是迷恋,冷淑妃便故意将五散丸里的细小粉末拍出来给先皇闻嗅,虽只两次,先皇便得知自己是中了药瘾,可此时药瘾太大,想要戒也不易,一路沉陷之中,直至在三年后越发不可收拾,被冷淑妃母子所操控。
“开始一日两次食五石散的,暂不要再下药。一日一次的再放两次,巩固他们的药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