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反击
温青一路急奔,待到了桂堂时便听到了一阵欢声笑语,早前紧绷的弦立时放松了下来,如若温彩有个三长两短,他会生不如死,他数年的沙场拼搏就是为了让祖母、妹妹过上好日子,受人敬重。祖母早逝,没能看到他的风光,他最大的心愿就是能保护妹妹、成为妹妹最大的靠山与依仗。
温彩坐在案前,吃得狼吞虎咽。
梁氏轻声叮嘱道:“你慢些吃。”
温彩嘴里包着一口的食物,“好饿,我中午没吃,晚饭也没吃,又在外头走了大半天,总算能吃东西了。骜”
温子群看着娇俏的女儿,厉声道:“天子脚下,何等贼人如此胆大,竟敢劫人?”
温青一路急奔,几步进了厅,待瞧见了温彩,不待他说话,慕容恒已经奔了过来,拉着她的手道:“到底怎么回事?你怎打扮成这样?歧”
挽着丫头的服侍,却穿着她自己的衣裳。
温彩斥退左右,便将自己从顺王府酒窖醒来的事细地说了,自然免了她让青莺放火的事,只说是她自己放的。
温子群听到温彩敢在顺王府四处放火,先砸了人家的酒窖,临走将一张点着火的纸抛了进去,那地窖空气稀少,又是一窖的酒,可想那一声震天的爆炸声就是从顺王府传出来的。
梁氏语调不高,带了几分宽慰地道:“徐宜人、卫奶奶,你们先回家等候,有了消息雍郡王会通晓。”
他要告诉皇帝,道破他的情意,他一定要温彩做自己的妻子,让任何人都不能打她的主意。
慕容恒沉吟着:“推手?”
温彩点了一下头。
慕容恒道:“皇兄,若没有旁的事,臣弟先夜探顺王府,今晚这么乱,乱则心慌,人的心一慌,顺王就必会出更多的错。”
徐兰芝颤了一下,“不可以!你不可以……”
温彩大喝一声“打住”,这个时候又提这事,他是不是忘了,现在她是和离女子,便是温子群都不能对她的婚事做主,想到这儿,温彩就觉得痛快。
侍女方低低地道:“是‘马上舞’。”
徐兰芝像个死人般躺着,也许太痛,痛得麻木便不知是痛了。
茉莉身子微颤,“我……不是这个意思。”
慕容慬想到了温彩,她是怎么逃出去的?还一把火烧了他的酒窖,那一窖的美酒可了他不少银子,全是让田耀祖搜罗来的美酒。毁了酒窖便罢,竟将隔壁一间存放兵器的密室给炸了。
几个日夜,徐兰芝不敢想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是青莺、是温彩害了她,若她的手筋未伤,就不会任意被
慕容恒道:“顺王那边,不仅有周家支持,就连贵妃娘娘的外甥田耀祖也是个人物。顺王论势可借助周家;若需钱财田家可是天下首富,就算拿出个一千万两银子也是轻松自如。”
二安子轻呼一声“殿下”,心里想着:慕容恒以前夜行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会温彩。现在却是为了温彩要夜探顺王府。
他含住了峰顶的梅,用力一咬,几近将她的玉/峰给生生咬下来,徐兰芝倒吸一口寒气,失声痛呼。
“本王再问你一次,那缝衣机当真是温六弄出来的?”
她被顺王夺去了一切,可顺王强要她时,念着的却是另一个人。
顺王抬腿,“砰”的一声踹开了门,屋里的女子抬起头来:“谁又招惹你了?”
第185章被辱
刑部也生了警惕心:这是发生大案了?这大案可是归他们刑部管的,一定要问,而且还得清清缘由。
这声音绝望而无助,一声比一声还高。
“没有!没有!我什么也没想到……”她歪头应答,眼睛明亮如昔,分明就是告诉所有人,她真的想到了什么。
温子群颇有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之意。徐兰芝欺负他女儿,不看僧面看佛面,现在徐家倒好意思求助温青。神色淡淡地道:“顺娘,不可胡猜。徐三小姐交友广泛,你们再去各家打听打听,许在哪家作客。早前她住在镇远候府时,不是也有朋友一住三五天的,有时候住上半月的都有。”
在满腹心事中,徐宜人与徐兰香告辞离去。
她前头说得极小声,可后头的时候,一屋子的人都盯着温彩。
温子群叮嘱冬葵小心服侍。
徐宜人急了,遣了卫家镖行的下人去嘉勇伯萧家、护国公李家打听,问过早前与徐兰芝还算交好的小姐,个个都说已经好些日子没见着徐兰芝。
几个主事官员当即派出得力下属前往打探、了解消息。顺王/刚躺下,又接到管家禀报“殿下,五军大都督府来人了。”大都督可是朝廷的一品大员,不可开罪,他
临离开时抛下的火苗,一着酒就烧,当地窖的氧气没了,而里头的热度达到极限,轰的一声,炸了!
慕容恒神色淡淡。离开镇远候府后,慕容恒便唤了二安子来,令他夜探顺王府,他想了一下,又有些不放心,“罢了,本王与你一起去。”
慕容恪问道:“四弟怀疑顺王另养了一批武功高手?”
慕容恒换了夜行衣,领着几个武功高强的侍卫消失在夜色中。
徐宜人巴巴儿地望向慕容恒,“雍郡王殿下……瞧在你与我们家徐超在北疆相识多年的份上……”
以前他许会能避则避,但现在他不想再避了,为了他爱的人,也为了爱他的人。他要活出个样子,不是为了争,而是为了活,活得像个人。
慕容恒道:“声音像是战场上使的火蒺藜。”
慕容恒尴尬一笑,“太子皇兄是知道的,温玉堂爱妹如命,顺娘更是爱兄如命,她许是真恼了,才在顺王府放了几把火,没想到酒窖与顺王私藏火蒺藜的兵器库极近,酒窖一爆炸,火蒺藜仓库也炸了。”
她不甘!
拒绝了,又怕慕容恒面子上挂不住;答应了,这又不是温子群的风格。
这样一把火连慕容恪都觉解恨。
徐氏原要接徐宜人和徐兰芝去南河县庄子上过日子,可徐兰芝死活都不愿去。就在三天前徐兰芝说要逛逛京城,想着她原会些拳脚功夫,就没有派婆子跟着,她只带了随身服侍的丫头,过了晌午也不见回来,后来近了黄昏也没见归。
今儿能与慕容恪讲的,他都说了。
大管家此人势利,可有一点好,那就是办事很尽心,为人极其圆滑,早前颇有些瞧不起人,被温彩分拨到前府做大管家后便收敛了许多。尤其近来听说温彩的命格之后,那可是一百二十分的用心,再加上他原是宫里出来的老人,对前府各处及下人们要求颇严。
“你不必猜了,这件事本王来彻查。”
只是,灵魂依旧痛着。
温彩哦了一声。
慕容恒轻舒了一口气,“皇兄,你往后出入宫门多带些护卫。今晨劫顺娘的三个人,有两个是顺王府的侍卫,还有一个据青莺所言,武功奇高,汇聚了江湖八大门派的功夫,顺娘就是被他给劫走的。”现下想来,他依旧心有余悸。
为什么她就是一根草,温彩就该是宝,雍郡王对她情有独钟,连顺王也打上她的主意。
徐兰芝死命地咬着双唇,承受着这如浪似潮的痛楚。
梁氏垂首,脸上微红,嘴角含着一抹不介意的浅笑。她帮忙说话,原就瞧出温青不会袖手旁观,她自个儿说出来,一则是体谅温青,免得温青顾忌她而不好开口。
“是。”徐兰芝又吐了口气,很痛,可她却不甘叫嚷出来,“缝衣机卖了二十万两银子,她全都给温玉堂了。”
冬葵道:“听说三日前徐三小姐失踪了,不光是她,连服侍她的丫头也不见踪影,卫奶奶去报了官,可官差说会留意。今儿她们听说郡主不见了,五城都督府和京城府尹都在遍城寻人,所以她们……”
要是徐兰芝落到顺王手里,这后果可想而知,多少官家小姐被顺王给糟踏都不敢声张,更别说现下没有任何依仗、势力的徐家人,要真是如此,徐家还只能认了这哑巴亏。
慕容恒与二安子、侍卫比划了一下,三人快速离去。
“是又如何?她聪慧、能干,岂是你这种女子能比的,更重要的是,她是真凤命格,是能襄助本王成就大业之人。温六是本王的,除了本王可以动她,你……这个贱妇休想碰她一根寒毛!”
顺王府。
慕容恒跃下屋顶,借着月色紧随顺王身后。
慕容恪凝了一下,“本王手里有一支母后、大舅父帮忙组建的消息网。”
温彩将头依在浴桶上,“她莫不是去了几位交好的朋友处?”曾经一度,她将徐兰芝视若朋友,如果没有那个梦,如果后来不是证实徐兰芝对她是敌非友,温彩不会正视现实。
慕容恒道:“这回,都察院和刑部、五城都督府都不会闲着了。若被他们瞧出顺王府藏有此物,第一个就饶不得顺王。由得旁人去揪顺王的小辫。”
温彩解释道:“就是除了顺王,还有一个人促成这事。这个人是今晨劫我的三人之一,其他两人的武功路数是大内侍卫,现在可以确认是顺王府的侍卫,还有一个人武功路数极是复杂……”
“是不是心里明白”青莺瞥了一眼,带着无尽的寒意。
徐兰香更频息听着,如果真如温彩所猜测,那徐兰芝怕是凶多吉少。
慕容恪长舒一口气,“让我的侍卫跟着你,万一他府里当真养有一批高手,四弟这样去岂不是羊入虎口。”
慕容恪进入书房时,先是一愣,他没想到这书房的书有这么多,以前只知慕容恒比其他兄弟待他好,而今看来这慕容恒倒是个勤奋的。书房很大,长约三丈许,宽约三丈许,前后各有三扇窗,东窗下摆着桌案笔架等物,中窗摆着一个五层高的阶形架,上头满满地摆着好些木,这儿很是有趣,清一色都是名品,西窗下摆着一张小榻,屋子里是一排又一排的书架,摆放整齐,更是一目了然。
慕容恒止不住咳嗽。这丫头到底是个什么性子,温顺可人的时候,直想把她疼到心坎里,可惹恼了她,她一亮小虎爪,就顽皮得让人生畏。
音落,顺王抓住了徐兰芝,又是一记耳光,打得徐兰芝眼冒金星,嘴角淌血,徐兰芝恶毒地盯着,恨不得食了顺王的肉,饮了顺王的血,紧握着拳手,稍一用力双臂就疼得让她难以承受。
温子群四下扫视,还好在场的都是自家人。
顺王一袭华袍匆匆而至,“四弟去而复返所为何事?”
徐宜人脸上一红,现在两家不是亲戚了,再看这梁氏,人家无论是容貌还是气度都远在徐氏之上,出嫁的时候还有九十九抬陪奁,就算是正经的五品官员嫡女也没有这等气势。
顺王对着府中上下发了一通脾气,连带着将顺王妃也给训骂了一通。
“不可以怎样?”顺王“吱啦”一声撕开她的衣衫,五月下浣天气转暖,她原穿着单薄,内里莹白、饱满的玉兔显露在空气里,上未着肚兜,下未着亵\裤,她的身子一览无余地呈现在顺王的面前,“你最好将本王侍候舒坦了,否则本王将你送往军中为伎。”
顺王在势力和钱财远在他之上,顺王为甚敢劫温彩,这分明就是不甘心。早前险些被人利用,现在又蹦达出来了。
他就是去探顺王底,也是为了证实温彩的猜测,看徐兰芝到底在不在顺王府,偏慕容恒说得头头是道。
温彩道:“叫他劫我,他是想抓了我来要胁我们温家呢,当我们温家是好惹的,哼!不看僧面看佛面,他不仅是与我们温家为难,更是与雍郡王、与太子、与皇上为难?本郡主放几把火烧了他的府邸还算是客气的,惹恼了我,我就狠揍顺王混蛋一顿!”
黑夜里,屋顶上的侍卫紧握着拳头。
“我身边服侍的人够了,你好生当差。”
“你这个贱妇,是你说要劫了温六,就能剪除太子一臂。可那臭丫头一把火毁了本王的酒窖,连本王耗巨资置下的兵器库也给毁了,本王要找你算账。明明锁住她的双脚,她是如此逃脱,要不是你隐瞒了她的本事,本王就不会算计失败……”
就如身边服侍的人不必太优秀,但必须得忠心一样。
“你不知道疼么?”顺王问。
温彩这性子像谁啊?温子群可没这胆儿,杜氏更是个温顺柔弱的性子,也做不出这等事,要说像,还真像一个人,那是温家的老太爷。说起这老太爷,在族里的火爆性子出了名,其次是倔犟,要是他认定的事九头牛也拉不转,再就是敢作敢当,恩怨分明。
桂堂外头的路口上,站着汪管家夫妇,见温彩平安无事喜上眉梢。
她离开时拿着石头在所有的酒坛底部敲了一个洞,那可都是美酒:剑南春、菊\酒、同盛金烧酒……招惹了她,她温顺娘这闺字么很温顺,但人绝对不温顺。
顺王妃微微敛眉,问左右道:“顺王又弄了什么人入府?”
只能够在心头留下一抹难来的遗憾。
朝里有人好做官,温青的妹妹失踪,惊动了五城都督府和京城府尹。这两府的人马不少,寻起人来自然方便。可早前徐宜人与徐兰香去报官,京城府尹的派了三个官差象征地询问了一番,这事就不了了之。
“汪叔,我不是好好儿的么?”她含着浅笑,问汪婶子道:“忍冬快要生了吧?”
慕容恒看着坐在一侧,眸光闪亮的温彩,分明是想到了什么。“顺娘,你想到甚了?”
温子群还想训斥,听她说“欺负我父亲,我就狠狠还回去”,只觉身心俱暖,温彩这是要保护他啊,从记事到如今,从来没人说过要保护他的话,颇有些感动。有女如此,要是女儿真的当了母仪天下的皇后,谁还敢欺负他。
慕容悰是在洛阳培养了一批暗卫,而顺王则另有训养。照慕容恒所言,顺王比慕容悰更有实力,更让人防备。
有婆子禀道:“顺王殿下,雍郡王来访。”
徐兰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二百多万两……”
那是放火啊,这可是大罪。
冬葵颇是瞧不起茉莉,昔日原是要她同行的,可茉莉因着温彩在外的名声不好,竟自请回来。人是回来了,早前的徐氏却没要她,现在是梁氏当家,梁氏有自己的陪房、陪嫁丫头,她身边又有银翘、忍冬等人,年纪大些的又有汪管家夫妇忠心耿耿,更不用茉莉。
她烧的可是顺火府!
温彩此刻突地有种“奸臣开会”之感,可事实上是这次是顺王做了坏人。
*
话还未说完,青莺从一边出来,厉声道:“是说我无用么?竟让人从我手里劫了郡主去?你的武功比我好?说到底,你不过是捧高踩低,昔日郡主要去乡下,你自己不愿跟着,而今想回来,当郡主是什么人,任你来去自如的?还敢口出狂言,你是说你比冬葵、杜鹃她们都能干?”
温青已休了徐氏,没必要再因为徐宜人母女的求助就掺合进来,既然要断就该断得清楚。徐家人就像块粘糕,粘上来就不易摆脱,徐兰香还有两分感恩之心、自知之明,这徐宜人就是个拧不清的,徐兰芝更是不分好歹的人。
大门方向听到一阵嘈杂声。
“她们来作甚?”
人凌辱。是她们让她成了顺王的美食,被顺王发泄和玩\弄。
梁氏虽不乐意见到徐家人,可再见温青一身坦然,行事磊落,知温青对过往早已释怀,她也表现得更加大方得体,暖声道:“夫君,徐家没个男丁,你就想法让官差帮忙寻寻人。”
她的武功在女侍卫就算是好的,武功虽好却抵不过对方三位高手出面劫人。
“雍郡王没说,请顺王去会客厅。”
黑夜里,慕容恒与身边的相随的侍卫比划了几个手势,示意他们分开行动,二安子摇头,另一人也摇头回了手势:太子有令,让属下保护殿下安危。
顺王妃道:“你怎动了温六小姐的主意?你不是说,她是个烫手的山芋么?”
说到银钱,慕容恒突地忆起温彩送来的几十万两银票,他转身走到书架后,从里面寻了个锦盒出来,捧在手里,“上回与皇兄说过,畅园主人孝敬了三成干股,这是从三月至今的分红,统共是三十六万又五千两。”
慕容恒回道:“见过大皇兄!”他云淡风轻,依旧是张没有喜怒的脸,“原本已回家,正巧遇到徐宜人母女前来求助,说有人瞧见徐三小姐进了顺王府,求我出面来向大皇兄要人。”
一滴血珠滑落,滴在绸单,慢慢洇开,散开一朵猩艳的,释放出最后的妖艳之美。
顺王妃抬手示退左右。
温子群冷声道:“玉堂能有甚本事去顺王府寻人,这不是逼着他开罪顺王府,官府那边他出面打个招呼。”
自从田耀祖说了缝衣机的事,还有上面那流程式的制作工艺,顺王不会动温彩的心思。
“皇兄若困了,先在小榻上歇着。”
徐宜人有些不敢正视梁氏,徐氏惹恼了温青兄妹,一纸休书,自此各奔西东,徐氏还在悲伤难过中,而温青已另娶新人。这梁氏虽说年纪略大些,但与徐氏相比也是同龄人,且说话行事、举手投足都有一股子大家闺秀的派头,是徐氏难及的。心里暗想:这样的女子才能配得上温青吧?早前兰贞嫁给温青,到底是徐家长女高攀了。温青待她们原是极好的,偏她们不晓珍惜,如今再回头一看,怕是他日徐氏再难觅到像温青这样的夫婿。
慕容恒面有深色,“还是派人查看才知。臣弟今晚打算潜入顺王一探究竟,这好好的,顺王怎就打起顺娘的主意,还想逼温玉堂站在他那边。太子皇兄还得防备顺王和周家人,昔日五弟得势,冷家的权势就没法与周家相提并论,而今……顾家也……”他那意思虽未明说,却也是很明显了:顾家毕竟不是京城人,难与周家抗衡。
慕容恪伸手轻拍慕容恒的肩,“小心些,我就在书房等你平安归来。”
青莺看着左右,问道:“出了什么事?”
一侧的侍女低垂着头,欲言又止。
她原是没勇气来求温青的,可实在没了门子,原上门求了定国公刘维忠,可刘维忠原则性太强,不愿惊动官府,只派了定国公府的护院、小厮、婆子到外头寻人。虽说派了不少人寻找,可京城太大,这都找两天了,连个人影和消息都没寻到。
想着温青、想着温彩,她便疼得无以复加。
顺王是打算与他们太子争夺么?
“父亲、大哥陪雍郡王说话,顺娘告辞。”她温婉行礼,脸上无波无澜。
想回头,却已经没了回头的路。
茉莉见冬葵现下也能独挡一面,使银钱也很自由,温彩颇是信任她。现在整个府中上下谁不夸冬葵能干,已经有好几个年轻管事瞧上冬葵了,使了汪婶子去说合,冬葵一口咬定“我这辈子不想嫁人”给打发,汪婶子问了温彩,温彩道“且过几年再提。”
徐兰香道:“我们原是没脸见温候爷的,可是我三妹失踪三天了,还求温候爷帮帮忙,与官府的人说说,帮我们把人寻回来。”
这到底是古代,她总不能说顺王想吃她豆腐,就说顺王有这心,她也会给他搅黄了。“抓住了我,就能逼我哥、逼我们温家站在他那边,还说也许到时候连雍郡王也要站到他那边。”温彩迈着轻盈的步子,一脸凝重,“刚才我听到一声震天炸响,是酒窖炸了?不该有
温子群很纠结,要不是温彩的话,他还真不知道如何回答。温彩的命格,那是要做未来皇后的。
徐兰香惊呼一声,“温六妹妹是说兰芝在顺王府?”
慕容恒一直想不明白,慕容恪是从何处得晓温彩是畅园、百货行的大东家,慕容恒知道是因为温彩与他坦言,过慕容恪从哪里知道的,他抱拳问道:“皇兄,你是如何知
温彩一直希望温青过得简单、幸福,慕容恒怎会违背温彩的心愿?
银翘好歹留在了桂堂当差,虽不是大丫头,却也是上等丫头;忍冬是许了人家的,嫁的又是汪大宝,将来也是要做像汪婶子那样的管事。
徐兰芝捧着火辣辣刺痛的双颊,“你自己看不住人,反倒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