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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126章 丢钱风波

温青摸着胸口,神色微异:这是他妹妹千辛万苦赚来的银子,虽说徐氏听他的,可就是把银钱看得太重,就连公中账房上,还是温彩充了几千两银子进去,后院整建大厨房、绣房的时候,温彩也往里头贴了银钱。

到了那边,好过一大家人挤住在温府。

第126章养父妾

温翡连声应是。

慕容恒一见他这样,不由走近问道:“怎了?”

“嫂嫂,哥哥要是敢在外头乱来,我帮你拿绳子捆了,然后你卡嚓一声把他给阉了。”

这也是温青一刹的念头,半夜三更的出门,从镇远候府到雍郡王府的路上寻了数遍,只是这荷里一带住的都是当朝权贵、功勋,就算有人拾到也是权贵人家,这可是一笔钱,人家捡到也未必给他。

只是温彩在京城的名声坏了,一个和离女子哪能配得皇子,温青还是想试试慕容恒的心意,要是能成也一桩好事。

徐太太生气地骂了一阵,末了,方低声道:“我把钱补给你。”

一阵嬉笑从镇远候府北边传来,隐约还有乐声,温绿一怔,“这府里有人办喜事?”

徐氏知错怪了温青,待他更好了,又说了几句赔礼的话。

徐兰芝指着温彩,“她身边的丫头忍冬要配人了,许的是汪管家独子汪大宝。十月十六的婚期,今、明两天都在添妆,我院里的丫头都去瞧热闹了。”

温青往怀里一探,空空如野,他明明放在怀里的,再在胸口一阵乱摸,翻身坐起,大叫:“银票不见了!银票丢了!”

她不能不替自家姐姐思量几分,笑了一下“亲姐妹明算账,我们一家在这府里住了这么久,早有些不好意思。大姐、大姐夫忙着,我先回去了,今儿下午就得去拾掇院子,还得寻匠人再修缮一番,里面该添补的东西也得置备上。”

桂堂,温青与徐氏正补觉,听说温赤与温黧到了,整衣起来。

温彩道:“是呢,我们芝芝可是认真的哦,对吧?”

温彩道:“把她们领到后园来吧。”又对一边的杜鹃道:“让丫头添三个绣杌,把茶点都摆上。”

徐氏不信,只道徐父在世时,就常对着她们姐妹三个道“怎的不是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偏是三个女儿一个儿子咧”言语中充满了无尽的遗憾。

“闷在屋里做什么,陪我练箭去!”

温黧愿意回去,温黧妻也是愿意的,到了西山县她也能说话主事,总比在京城要自在。

徐兰芝揶揄道:“温红娘,以后叫她温红娘啊!”

她的手里捧着个《服饰图样簿》,吴管事的目光与杜鹃相撞。

马车里整齐地叠着三块衣料,有嫩黄色的、有秋香色的,还有一块粉红色的,样也清新入目。

“你觉得式样如何?能接受么?”

要是温青真把银票给了哪个女人,那个女人岂不是比她更他心。

“娘那儿有积蓄,我找她借银子,竟不肯借,只说要留给三妹做嫁妆。

温彩问道:“你们绣房接的活都忙差不多了?”

徐兰香心里想着:她是说的借,不能让温家其他人觉得她在占自家姐姐、姐夫的便宜,借了不还,所以这该做的事还得做足了。

就这么个破院子,就要六千两,当是抢钱呢,我就说多了五千两不要,偏卫成就看上这处了,刚才在外头,我们俩差点吵起来。你说那牙行的人都跟人精一样,瞧你是真心要买,还不得坐地起价,装装不要的样了,许五千两就谈下来了。”

徐太太岔开话,道:“你莫再多想,大女婿说银票丢了,你怎就不信呢。”

温赤轻声道:“我们回西山县的日子定了这个月十九就动身,二房这边是我和二姨娘回去。”

徐兰芝摇了摇头,似乎对这个结果不大满意。“听大姐说,二十日秋狩,大姐夫带你和我、大房的温彤去。她不会武功,连骑马都不会么,她去做什么?”

他再无心思睡觉,寻了外袍就出门了。

“哥放心,是我媳妇亲手做的,全是照着小姐的口味烤的,又脆又甜,小姐一准儿的喜欢。”

徐氏笑了一下。

今儿一早,我又去大牙行里打听了,与卫成看了一处院子,还是太小了,这镖行就得大些的,小了搁不下货。”

温翡心下一乐,来一趟还有礼物收。

丫头们的也进行了修改,最后就算成了。

这样一来,手头看似有兵权,却不能任意调动兵马,唯有皇帝能调遣兵力。但,这样一来,温青也会闲下来,至少不如早前那般忙碌。

温绿只当是徐兰芝怕了嬷嬷。

这么一阵胡想乱想,徐氏再难入眠,一晚上就那儿默默流泪。

温翠道:“这般说来,回头我和小环也得备份礼才行。”

他们已经听说镇远候府好像做生意发了财,前几日还在厚赏全府上下,尤其是安然阁的嬷嬷竟赏了十五两银子,听听,他们这些在温府做爷的,一个月的月例也才三两银子,连个下人都赏这么多。还听说,镇远候府的绣房接了笔生意,是帮顺王府的下人做衣裳,连缝衣机都预备了两台,瞧着样子,真是赚了大钱的,否则哪家会钱买缝衣机,这可是稀罕物。

这一万两,还也是温彩给的。

头,就见安然阁一个粗使丫头上来,回话道:“小姐,我们院里明儿一早再去添妆,正商量着给忍冬姐姐添什么好呢。”

徐氏瞧着,温黎妻许是个贪心的,不舍得放下不说,还想再挑呢,心头隐隐有些不乐,道:“黧弟妹就挑一支晶和一支珠的吧。”

十月十九日,汪管家送了汪二叔离开,而忍冬也到了桂堂当差,顶的是管事嫂子的差使,但她又与杜七婶不同,杜七婶是帮着徐氏打理内宅,而忍冬则帮着徐氏打理田庄、店铺上的事,要负责查看店铺生意等。

“你大姐夫把银子弄丢了,已经找回来了,没事了。”

天刚亮,就使了丫头把徐太太给唤来。

吴管事从衣袖里取了两个来,长约三寸,宽约二寸。

徐兰香离开了大半个时辰,待温青带着两个弟弟用午宴时,徐兰香就气喘吁吁地回来了,手头拿了八千两银票,又补了一张《借契》,道:“大姐,那院子买下来了,卫成高兴得跟什么似的,明儿就得开始拾掇。这是借你的二千两银票的《借契》你给我的是一张一万两的银票,我给你找回来八千两,你看看数目可对。”

“六小姐大方,出手阔绰又仁厚。”这是府中上下给温彩的评价。

温青微微一笑,“这样就好,你们回西山县还可以用心读书,幸许下届就能高中搏个功名。”

“地儿够大,抵两个桂堂这般大,可那房屋着实太旧了些,偏卫成和兰香两个瞧着好。兰贞,回头他们开了镖行,你与大女婿好好说,给他们介绍些生意,若没生意,他们一家子可怎么过,所有银钱都投进去了。”

哪有未出阁的女儿家就给人保媒说亲的。

银子找回来了,事也就了了。

温彩扮了个鬼脸。

温彩见推辞不过,挑了两身,“至于颜色么,吴管家瞧着给我先,冬裳先做两身吧,回头你把我和芝芝的狩猎服、还有候爷的狩猎服都做上,随行的丫头、护院、小厮们也各做一身,哦,对了,到时候随行的下人都得带上胸牌。”

徐兰芝见她态度谦逊、恭敬,原想借机训骂一顿,可现下倒不好拉下脸来。明明说错话的人是温彩,可大姐和母亲都训她,有意无意的,家里人都拿她与温彩比,先是比温彩的能干,再是比温彩的懂事乖巧……她们拿温彩所有的优点与她比。

温青见她胡说,急得要出门寻银票,“怎会不见了?我出门的时候还在,去雍郡王府喝酒的时候还拿出来瞧过,好像离开雍郡王府时也是在的……难不成是丢在路上了?”

徐兰香知道徐氏手头有银子,但徐氏帮衬她们一家够多了,她着实不要才白得了去,况且就连温彩都是偏着她们徐家姐妹的。

“我家的男人也这样,没养外室,却包/养了一个粉头。还说张校尉养了两个。”

吴管事笑道:“夫人说六小姐年轻,就该打扮得美丽些,让六小姐做几身冬裳,明岁的春裳也可以先做。”

因为她醉后做的事,徐太太没少训她。

三妹还守孝呢,就算除服也得两年后,待过两年,我早把银子赚回来了,生怕我不还她似的……”

这叫什么事,为什么温彩随口说的一句话,就害得她徐兰芝被母亲、二姐轮番上阵的训斥。

以备他日所用,上回温彩就夸杜鹃做的那个图谱不错,就是温彩送给田耀祖的那本。

徐氏这才止住了泪,愣愣地道:“莫不是我真冤枉了他。”

徐氏一听乐了,转而想到要是听到温青知道这话,肯定不会信是温彩说的,在温青的眼里,他这妹妹就是千好万好的,“妹妹,你一个小姐哪来这种话,是不是兰芝教你的?这个臭丫头没学着你身上的长处,倒把那张口粗话的本事教给你了……看我回头怎么训她。”

早前,他可是想过要把温彩许给慕

“挺好看,只是候爷狩猎服上那种纹显得有些怪异。”

温翡嗫嚅着道:“上回,是我喝醉了……这个当不得真的……”

温彩心疼徐氏有了身孕,受不得操劳,与徐兰芝、徐太太正在二门处看着小厮、护卫、丫头们备东西,将一样样都抬到马车上。

想到这儿,徐氏

桂堂,徐氏正责备着徐太太。

“他们女人比我多,我的家业比他们多,这很公平。”温青伸手拥住徐氏日渐庸肿的腰身,“以后不许再疑我了,全京城都知道我只要你一个就好,你再疑我,便是把我往其他女人那儿推。我为甚只你一个,就是不想你与心生二心。”

近来,徐氏听到的都是各家夫人对丈夫的控诉。

温彩明白了,这都是温青早前骗过徐氏闹出来的。

徐氏吩咐了杜七婶。

徐太太宽慰了一阵,她还是忍不住地哭。

徐兰香在外头与温青见了礼,便进了偏厅。

哪里想到慕容恒的心思没探出来,他自己的银票弄丢了。

徐兰芝问:“是找我还是寻六小姐的?”

温黧妻含着笑,这徐家母女颇有些意思,一个前脚来借,一个后脚又能还,一笔笔的账还算得清清楚楚的,以为别人不知道,温青给徐兰香在张镇上置了二百亩良田、一座店铺还新修了一座二进院子的事一样,这些东西加起来也得近万两银子呢,现在因为借银子的事倒是办得不想沾上温青半分便宜一般。

温绿接过话,“四姐姐也要去呢,母亲特意给她做了好几身新裳。”

容恒的。

徐兰芝指着一款冬裳:“我要做这样儿的,要浅蓝色的,袖口绣上蓝色的边,喏,还有这种式样的,我要葱绿色的。”

徐兰香轻声道:“大姐,我和卫成商量了,我们不去张镇,等在京城寻到好地方,我们就开一家镖行,这几日他已经找了几个在北疆相识的老兵,都说好了,到时候请他们过来当镖师呢。

徐太太对徐氏道:“你误会了大女婿,他回头还指不定如何恼你,你见了他,给他服个软,别和他对着来,他最是个爱面子的。还有,这钱原是顺娘赚回来的,你选几块上好的衣料,上府里的绣娘多给顺娘做几身漂亮衣服。现在有钱了,别太小家子气,免得让人瞧了笑话……”

这些事打了话匣,兄弟几人倒是说得很尽兴。

徐氏不能让她儿子姓徐,因温青是这支的长房长子,而她所生的都嫡出,这不合规矩。

徐兰芝心头略有些紧张,如果真是温翡问她保媒的事,就该一个人来,还有个大房的七小姐跟了来。

温彩一扭

一出手就是五百两!

温彩只让丫头直接把东西送到温府的马车上。

一语中的,在徐兰芝面前,温彩也是一根肠子通到底,连半分温婉都没有。

茉莉和冬葵怀疑有诈,细细地检查了一番,确定无误轻叹一声“我们运气不如她。”近午时分,温彤在父兄护送下到了镇远候府,何氏生怕她误了明儿一早出行的时辰,早早把人送到镇远候府来。

徐氏跟前服侍的得力下人,可不就是半个主子了,要让忍冬在徐氏跟前说好话,怕这礼还不能省了。

温青这才打起精神回家,刚出宫门就碰到来接他的府中护院,说是丢的银票找到了,温青道:“我已经知道了。”

徐氏应了声“是”,起身回了内室,在盒子里寻了一

徐氏摸着自己的肚子:我一定给你生儿子,最好生一大堆。想到这儿,她就乐了,仿佛已经是儿女成群。

兄弟俩闲话了大半晌,汪管家因有差事,就让汪大宝陪着汪二叔父子。

温彩看了良久,有了这个,她就能绘出既新颖又能被人接受的新款狩猎服。

温绿两颊发烫,这话温翠像说她的。

徐氏想:温青一定是外头有女人了,这么一想,心里就一阵难受,如果这女人多了,哪能安心过日子。早前不觉,而今她的缺点就暴露出来了,打理内宅,她没有经验,就连主持中馈都不成。

十月十六日,忍冬嫁给汪大宝为妻,婚宴在府中北边僻静小院里办的。

*

一起坐下吃饭呗,我再退你三千两。”

温翠三人到时,正遇上吴管事给徐兰芝和温彩量身段。

徐氏语调温柔:“你不给我十八万两,好歹给我十万两收着,我到时候叫了各大牙行来,置办了店铺、田庄上,这样家里也能过得好些。”

徐太太对杜七婶道:“快使个小厮找候爷,就与他说丢的东西找着了!”

一会儿,徐太太领着徐婆子又到了,见几人吃饭,问徐氏道:“你二妹是不是找你借钱了?”

温彩的不得体是因为被她教坏了,而温彩的优点,则是母亲、姐姐们要她学习的地方。徐兰芝觉得没人比她更郁闷,徐兰香要管丈夫、孩子,整天还有心盯着她,总挑她的不是。她为甚要与温彩学,学温彩和离,学温彩声名败坏么?

“那就备两桌。”

温青只觉徐兰香今儿说的这番话颇是怪异。

徐氏这会子摆出长姐的谱儿,对徐太太又是一番说教。

杜鹃道:“二位小姐与候爷的服饰繁复些,旁的倒是容易做,现在我们府有缝衣机,最多两日就弄好了。”

胸牌,有点像现代的校徽,不过是厚布做的,温彩设计了别针,上面是一匹飞奔的战马,下头绣有“镇远候府”四字,背景是一轮圆月,乍一瞧上去,战马在月下奔腾,有意境,又醒目,马和文字都是玄色的,月亮是茫色的,还有蓝黑色的夜空。

徐氏先是一喜,当即道:“哪里好看,都说我长丑了呢。丑儿美女,这一胎我指定给你哥生个白胖小子!”

温黧听明白了,这是徐兰香打徐氏借银子,说是借,又是自家姐妹,天晓得借了会不会还。

温青急道:“真不见了,我得去找银票。”

温黧接过话道:“大房是我们夫妇带孩子、又二姨娘一道回去,也在十九一早就动身。”

徐兰芝又多了一顶紧箍咒,她若听便好,若是不听,教引嬷嬷就找徐氏母女告状,少不得又惹得她们对她好一番说教。她比以前更怨恨温彩了,温彩占据了温青的整颗心不说,还让她少了许多的自由,整日困在这府邸里,如同坐牢一般。

这图册是温彩让杜鹃绘的,照着早前她的那本图册描的,为此,温彩特意赏了杜鹃五两银子,惹得安然阁的银翘、茉莉、冬葵三个近来也在描图。

自打温彩也说卫成可以开镖行,徐兰香倒赞同了卫成的决定。

徐太太刚出桂堂,就见徐兰香正过来,一脸紧张地样子,道:“听说大姐和大姐夫吵架了?”

温青又与温黧、温赤拉起家常来,说了小时候在老家的一些事。

温青想了片刻,对徐氏道:“你去取一千两银票,要五百两一张的。”

护院、小厮的狩猎服又进行了一番调整。

入夜后,温彩坐在案前,用心绘出女子狩猎服的式样,有点像翁美玲版黄蓉所穿的服饰,束衣长袖,下身是成膝的裙摆,裤腿即宽松又不累赘,在式样上有了女子的清灵、轻盈、飘逸之美,衣袖一改广袖式样,改成了窄袖。

温家的人没说,可她知道他们瞧不起她。

听说有了身子的女人,如果长得比以前好看,那怀的就是女儿,若是长得比以前丑怀的就是男孩。徐氏自打怀孕后,天天想的就是要生儿子,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拢住温青的心。

徐氏轻斥道:“你不在屋里看着孩子,跑出来作甚?”

“屋里有婆

汪二叔含笑应下。也不妄他们祖孙几代服侍着温家人,“大哥,要不再置五十亩良田。大毛该说亲了。邻里乡亲听说父亲和大毛脱奴籍的不少,近来又有人瞧咱们家建屋,倒提了几个庄户人家的姑娘。我和娘子拿不定主意,想请大哥帮拿个主意订下一门亲事。”

徐太太越说越气,要是那院子好,她自不拦着,可那院子她让徐婆子跟着去瞧去,是几十年的老房子,地儿是够大,可那房子太旧了。

温彩道:“听哥哥说,这次只有七天,往年都是半年月呢。原是准备九月就秋狩的,结果圣躬欠安,就延到十月二十了,时间也减少到七天。”

徐氏想着现在家里阔绰了,不能太过小气,便让杜七婶选了些银质晶钗、珠钗和钿,道:“拿过去,让今儿过府的三位小姐挑两样,当是我送她们的,年轻小姐戴上也好看。”

吴管事轻声道:“汪管家把所需的别针都送来了,预备了一千枚,已经做好了五十多个,要不小姐瞧瞧可满意。”

杜鹃与两个粗使丫头跟着去了后园,把箭靶竖好,徐兰芝与温彩轮翻练箭。

温彩拉满弓,“嗖”的一声便飞向靶心。“皇子妃落选,冷家选媳也落选,她年纪可不小了,怕是去找如意郎君的。”

温翠轻声道:“既是她给的,我们收下就是,只是莫得了人的好,又跟在背后说人坏话,这样就太没良心了。”

就连温青同意带温彤去,也是大老爷开了口,温青这才答应的。

忍冬原是孤女,记不得自己的姓氏,早前的姓氏也是前一位主家赏赐的,而今众人都唤她一声“汪嫂子”,忍冬这个名渐渐知道的人越来越少了。

用过了午宴,丫头、婆子清扫了凉亭,几人坐着吃茶,又说了一阵话,温翠让小环去给忍冬添妆。

温彩初听觉得稀奇,听得久了便有些厌烦,将银票递给徐氏道:“嫂嫂先代哥哥收好,哥哥是在外头跑的,少不得要应酬,别太短了他的银钱使,这身上随时都得预备上几百两银票,遇上同僚什么的,请人喝个茶、吃顿饭,身上摸得出来才不让人小瞧。”

声音虽小,却惊醒了温彩。

吴管事应了,让绣娘给徐兰芝量尺寸。又把簿子递给温彩,让她挑几样,直说“夫人有令,让小姐多做几身呢。”

大房的七小姐温绿不知她们在笑什么,忍不住道:“三姐姐、六姐姐是不是有事?”

定国公府刘大将军原也是庶子出身,虽封了体面的国公爵,可在刘家还是有些人看不上。

外头传来一个清脆的妇人声音:“听说大姐屋里来了客,我也过来瞧瞧热闹。”

这些日子在全京城的跑,就为寻了个合宜的院子把生意做起来。

“那叫箭袖,是专为狩猎、射箭时设计的。”

“娘……”

徐兰香到了,穿了一身得体的翠绿色茧绸衣裙,头上戴的竟是赤金的头钗,脸上也施了淡粉、胭脂,恰到好处,倒与京中体面人家的小户奶/奶差不多。

这边,温彩默默地瞧在眼里,让粗使丫头回去找麻嬷嬷预备了三块衣料。

徐氏多少猜出了她二妹的用意。

他一个大男人,怎能总让妹妹贴钱的。

徐兰芝心里暗暗地想着:如若温彩离开镇远候府就好了,这样她就不用因为温彩言行不得体而挨骂。

温彩坐在案前,手里拿了一本书,看着外头发呆。

“小姐,这是我在百货行,还有各大绣庄里瞧见了,近来买狩猎服的人很多,男子的、女子的都有。”

徐氏便带了温黧妻去偏厅里说话,又送了温黧妻两身体面的衣料。

她得把这款式增添到《服饰图谱》里头。

温彩与徐兰芝一早就猜到温彤的真实用意,相视一笑,带了几分别样的意味。

丫头应了。

“我心里有数。”

他让徐氏把钱补给温彩,过了这许久,也没见徐氏有个动静。

第125章借契

徐兰芝的侍女春草从一边过来,欠身道:“二位小姐,城南温府二房的二小姐和大房的三小姐、七小姐来拜见二位小姐。”

“待大宝的婚事办完,你去拜见一下候爷和夫人,小姐爱吃庄子上的番薯干,都带来了。”

待温彩听到门上的婆子说时,便看到温子群走在前头,后面跟了温墨,然后是穿着一身浅紫色冬袍的温彤,身上戴着一套体面的赤金红玛瑙头面,挽着好看的发髻。

温彩向温子群欠身行礼,语调柔和地唤了声“父亲来了。”

“随驾秋狩乃是大事,我有些不放心,瞧你们可都预备好了。”

温彩道:“备了三顶帐篷,哥哥与护院们挤一顶,做饭的婆子与小厮挤一顶,我与芝姐姐又服侍丫头挤一顶,怕是四姐姐还得另备一顶才好。父亲,大管家也是尽了力,近来采买帐篷的人太多,只买到三顶。”

温彤咬了咬唇,温彩分明是不想与她一顶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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