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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不叫夫唱妇随

恨皇太孙,对!恨他!是他偷走了她的少女情怀,恨他的无情和遗忘!

这一次,怀瑾看懂了,“你要我过去跟他道歉?”

再看她,雨水将她大半的身子打湿了,但是由于她傲然而立,自发出一股令人不容小觑的气势来。

知道劈风真走了,怀瑾掀开被子,瞪着纱幔摇曳的入口处,气哼哼,“没听说过一狗不侍二主吗!”

鞭子一次次落在背上,臀上,她痛得大叫,求饶,可是这男人依旧更阴狠更残忍。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

“太子的意思是……”

“太孙妃,你休得胡言乱语!太子妃岂是你随随便便可以诋毁的!”庞清恼羞成怒地呵斥。

庞婉瑜心尖一颤,若是父亲不再管她了,那再也不用忌惮她父亲的太子定然会新帐旧账一块算的,到时候……

祈天澈抬高手,让她够不着,面沉如水,边躲避她的袭击边淡定前行。

以前想看被惹毛了的他是什么样子,现在看到了,她发现自己心里一点都不好受,怪怪的。

“是,臣正在担心这件事。”

“岳父大人,要不,还是算了吧。”太子假意道。

“你这只色狗,肯定是从你主子那里学来的,好的不学干嘛学坏的!”怀瑾不得不翻身而起,拯救自己的衣服。

庞婉瑜双颊被掐住,像鱼嘴一样,想开口说话都没法说。

“吴小人,你说我来不了,我这不是来了吗,这杯酒当是敬你凯旋归来了。”

怀瑾没有因此作罢,一个飞身跃起欲要探袖取物,但都扑空,她并不气馁,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

“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投入那小子的怀抱了?别忘了那小子是本宫的种,你觉得像他那样清高的人会要他老子玩烂了的破鞋?”太子阴笑,甩开她,嫌脏似的拿出帕子擦手。

不!她想都不敢想这个男人会做出什么来,过去她仗着父亲的势力有恃无恐,现在父亲选择牺牲自己的女儿明哲保身,她还有命活下来吗?

因为隔在中间的那面墙已经打通,廊檐也修葺在一块了,从似雪院跑到落梅院是眨眼的功夫。

“李培盛,你信不信我可以把你打得你爹娘都认不出来?”怀瑾转着小拳头,要不是因为是他,她才不会这么磨叽地警告。

他是否可以认为她这般做已将他视为她的所有物?

庞清勃然大怒甩开她,“你懂什么!皇太孙是可以随意掌控的人吗?捧太子坐高位,咱们庞家才能永久不衰,捧皇太孙?谁知道他哪天一个不高兴算起旧账来将庞家满门抄斩!”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她的意识已经频临涣散之际,他猛地推开她。

祈天澈想牵起她的手离开,才碰到指尖就被她甩开了,只见她像只粉蝶似的飞奔向祈隽,抢过他到嘴边的酒昂头喝尽。

“娘娘不可!”李培盛惊喊,想阻止已经来不及,只能扶额,等着看她发现真相后的表情。

她好歹也做了十年有余的神偷,是不是好货一眼就知,这个杯子……还真难倒她了。

“吃里扒外,你现在吃我的用我的睡我的,就得听我的!必须跟我站在同一阵线上!”怀瑾随手捞起绣鞋砸它,劈风猛地跃起,叼了个正着,得意地对她摇尾巴。

劈风将绣鞋放回去,在床前转了转,然后跑出去了。

“爹,我一定要杀了那个贱人!我一定要毁了肖家让她再也嚣张不起来!”

于是,看到劈风跃跃欲试的眼神,李培盛很没骨气地半推半就,最终还是让她进去了,然后很聪明地跟在身后大喊,“娘娘,爷有令,任何人不能打扰呀!娘娘……”

庞清知他很高兴自己的决定,毕竟又改为‘岳父大人’了,他暗攥拳头,咬咬牙道,“还请殿下好好管教。”

“也从来没有人能视君如无物!”怀瑾语气倏地变得凌厉,反击回去。

怀瑾对他翻白眼,用手肘顶他,都这会了,他居然还比她有心思开玩笑!

还是,又把她看成了对他下药的肖燕?

“皇上,按照圣旨,太孙妃此时应在天牢里。”无论如何,先将她弄进天牢再说,进了天牢,看她还如何揭晓!

庞婉瑜惊骇万分,吃力地爬起来只堪堪抓了一件裙子遮住身子便扑到他跟前,“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死了我爹也不会再继续帮你的!”

劈风哼哼,还是不依不饶地抓她的衣服,将她往外扯。

劈风现在几乎都是她在养了,白天吃她的,夜里睡她的,一点儿也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

怀瑾不想理会,直接往里走,却都被李培盛机灵地拦下,笑嘻嘻的,以为伸手不打笑脸人。

“当然!”怀瑾笃定地笑笑,然后,看向站在百官里的祈隽,用两个人只看得懂的眼神交流,见祈隽点头后,她放心地将收回目光看向老皇帝,“明日揭晓!我与皇太孙淋了雨得先回去换衣裳了,若不然再

也就是说,不让进,里面肯定有猫腻!

“太孙妃逃出天牢也是事出有因,朕方才也说过,待弄清楚事情始末再追究其罪,庞清,你怎老调重弹?既然她已经出了天牢,柳云修也派人到承阳殿守着了,那就暂且让她待在承阳殿,回去后不得踏出半步,待明日她是否真的能交出军饷再做定夺!若此次她再罔顾圣意,朕决不轻饶!”

庞清愧疚地看了眼庞婉瑜,眼下说的那些话都被太子听到了,别说现在能让太子消气,以后只怕不会让太子再如以往那般信任了。

太子没有明说,只是阴险地笑了……

“若能与你并肩作战会更好。”祈隽不羁地笑道

他只是没想到,太子此次没有出城竟然没有告知他!

“十二皇叔,侄儿也敬你成功剿灭了那帮匪徒。”

不假,对内……本宫本想给你一个惊喜的,没想到爱妃倒事先将给本宫准备了这么大的惊喜!”

老皇帝面色不太好,这丫头就不能尊重一下他这个皇帝吗?这样嚷着要算账,难不成还要他出去淋一下雨不成?

“咳……皇太孙,你莫忘了是宰相同紫隽王替你求的情,你此刻才能站在这里!”龙椅上的老皇帝清清嗓子。

走了几步的怀瑾又突然回头,“喔,对了,宰相大人,在打理朝政这方面,太子妃可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谁说宰相大人教女无方?”

“我都说是故事了,宰相大人也说是胡言乱语,怎还生气了呢?我也是随口做了个比喻,又何必当真?”点了火的怀瑾漫不经心地笑道。

这位姑奶奶,能别这么吓人么!

“我比你大。”祈天澈脸冒黑线。

动作快于理智,她箭步上前伸手要探他的体温,但是,就在快要碰到之际,她的手被冷漠地挡住。

老皇帝刚舒展的心又堵上了,这丫头可真记仇!

“得饶人处且饶人。”她这般会惹来很多仇家的。

“担心什么?这一次,她自己送上门来的,那就打得她再无还击之力!”

祈天澈上前拿回她手上的杯子,手用力一挥,酒杯便砸在前面的廊柱上,应声碎裂。

虚弱?

“皇上,若是没有皇太孙以上说的,又怎会有后来之事?”怀瑾适时出声,毫不示弱地迎视皇贵妃狠毒的目光。

“不会的,爹,只要咱们帮了他,他一定会念及咱们的好。”庞婉瑜努力游说。

老皇帝心里暗松了口气,还好,这丫头还懂得分寸,不然他这个皇帝都没台阶下了。

“王安,将她丢去千棺冢!若她还爬得回来她就还是太子妃,若

大殿上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地看着准备离去了的璧人站在那里悄声低语,都忍不住拉长了耳朵想窃听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居然能让皇太孙眉开眼笑。

祈天澈轻捏她有些冰凉了的小手,悄声道,“适可而止。”

祈天澈目光复杂地从侧面看她,心湖的涟漪一波接一波,嘴角也自发地轻扬。

小三小四这名字也是她给改的,好记又好叫。

“爱妃所言极是,本宫是烂泥扶不上墙,索性别再浪费时间在本宫身上了吧。”

偏偏,怀瑾还不肯罢休,道,“我听过一个女人由秀女步步走上权力巅峰,称皇称帝的故事,从皇帝纵容她干涉朝政开始,到最后被她谋权夺位、改朝换代……说来,太子妃与故事里的女人有相似之处呢。”

“啊!不要……”庞婉瑜痛不欲生地尖叫,想逃,却每次都被抓回来,换来的是更残忍的对待。

小三小四赫然抬头,这位太孙妃欺人的手法样百出,他们从来都是敬而远

他不愿她碰他?

她还要恨肖燕,是她!是她让她嫉妒得失了理智,是她逼得她变成这副样子,一切的一切都怪她,若不是她惹得皇太孙在乎,她仍然可以循序渐进,仍然可以高枕无忧地等待时机,等待一个他们可以在一起的时机!

怀瑾轻哼,“怪只怪他还不想放过我!”

老皇帝也差点忘了这茬儿了,都怪这丫头太惬意了,一点都没给人身陷囹圄的感觉。

李培盛浑身寒毛嗖嗖地冒起。

说完,她扫了下他桌上的美食,左手抓一个右手抓一个,轮流着往嘴里塞,压根没注意到男人目光缱绻,激动着她与他同饮一杯酒。

“王安,带走!丢了就回来!”太子丢开她,绝情地下令,然后转身去沐浴了。

怀瑾欲走的脚步停下,轻轻勾唇,“宰相大人,反正我还有两日期限,既然你如此怕我整出什么幺蛾子来,不如,我今夜住你宰相府去,由你亲自监督如何?”

经过这么一闹,怀瑾更睡不着了,在床上抱着软被翻来滚去。

“太子,我爹不会坐视不管的!”

劈风睁着黑亮黑亮的眼睛看她,然后又动爪。

众人惊愕地看向大殿上的女子,她这是要为皇太孙讨公道?

也不知她到底是在什么样的地方成长,开口闭口不是老娘,就是姐,虽然从她嘴里说出来一点儿也不觉得粗俗,反而别有一番霸气,但是,听来总归不好。

她以为终于结束了,没想到——

李培盛暴雨梨汗,只觉背后阴风阵阵。

老皇帝拍案,显然是龙颜大怒了,庞清慌忙跪下,“皇上息怒,是老臣教女无方才令她如此骄纵,请皇上降罪!”

太子蹲下身起挑起她的脸,阴笑,“他不帮本宫还能帮谁?皇太孙吗?那小子压根就不会买他的账!若让他登基也就是你们庞家玩完的时候了。你要恨就恨皇太孙,恨他让你魂牵梦萦才会落得这般下场,也该恨肖燕,是她激发了你强烈的嫉妒,才让你想要背叛本宫!”

于是,廊外,雨声滴答,廊里,两道身影在追逐,一黄一白,虽然衣服打湿了有些服帖在身上,但并不影响他们成为美丽的风景画。

早就听说她进了趟冷宫出来后,性情古怪、嚣张跋扈、目无法纪,谁动了她的东西或人都不会好过,莫非,是真的?

李培盛痛呼,捂着被揍的脸依旧拦得坚决,要是让她进去他的小命也要玩完了。

庞清心情沉重地坐下,又有人给他看茶,喝了两口后才问出心底的疑惑,“殿下不是奉皇上的旨意出城治水患了吗?怎会还在宫中?”

太子上前,蹲下身猛地掐住她的脸,“对外,本宫的确是出城了

在承阳殿当差的几个太监月俸不止除了相关部门给他们发放,祈天澈还额外让李培盛多给一份,或者平日的打赏什么的,现在他们居然将钱往外推?

“太孙妃打算如何?”老皇帝板起威严问道。

不一会儿,劈风又跑回来了,这次直接拉扯她的被子,怀瑾傲娇地不理会,它又用力继续扯,最后前爪一抬,直接抓她的衣服。

然后,他起步走了,只留下她一个人愕然的站在那里。

怀瑾嘴角抽搐,这不是重点好吗!

就是这一失神的瞬间,怀瑾成功取到了他私藏的东西,稳稳落在他面前,得意地对他挑眉,然后低头看手中得来不易的东西,居然是——一个酒杯!

庞婉瑜不敢置信地看向自己的亲生父亲,他这是打算不管她的意思?打算任由太子处置她?

怀瑾不懂他在闹啥情绪,一个杯子而已,至于吗?

庞清心惊,忙起身道,“是臣教女无方,还请殿下降罪。”

反正也睡不着,进去看看戏似乎也是不错的选择,也许还能从旁指导呢。

所以,他很早就知道,宁可惹爷也不要去惹她,她折磨人的方法不止样百出,还很可怕!

“爱妃,听到了吗?你父亲要本宫好好管教你呢。”太子阴险地笑了,“来人,先将太子妃关回房,晚些本宫再好好想想该如何管教她为好。”

“劈风,你主子好欠扁,你如果也同意我的说法的话就抬抬左前爪。”

“我只是确认你这个草包有没有生病而已,毕竟,你是因为我才被罚跪,我可不喜欢随便欠人人情,那可能得倾家荡产来还的。”她潇洒地摆摆手,笑得很不在乎。

男人没再出声,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她自讨没趣,不想再理他,转身离开之际还不忘怒瞪一眼李培盛。

怀瑾才离开,她带动的纱幔还在摇曳,床上清冷漠然的男人猛地探出头,捂住心口,一口血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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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奥特曼爱牛牛】的鲜,谢谢【浅月黑白】的荷包,么么哒(づ ̄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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