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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不叫夫唱妇随

老皇帝怒然拍案,所有臣子连忙离座,惶恐地跪了一地。

“皇上息怒!”

整个大殿只有怀瑾和祈天澈不卑不亢地站着罗。

怀瑾不经意地对上坐在老皇帝旁边的皇贵妃的目光,就如同淬了毒般阴狠得。

“皇上,太孙妃抗旨逃狱,劫持法场,又害皇太孙受累,臣妾亦觉得该追究其罪。”皇贵妃柔声建议。

怀瑾想反驳,一只手从后面轻轻拉住她,她回头,对上一双深邃沉静的眸,她便乖乖地退回他身边,让他出面。

“皇祖母,若非有人急于斩杀太孙妃的大哥,太孙妃又何须如此大逆不道?还有,若是本宫没记错的话,从无劫持法场一说……”他停下来看向庞清,“相反,在刺客意图刺杀本宫时是太孙妃及时赶到,拼死保护,宰相大人,你说呢?”

“老臣只知道太孙妃的的确确劫走了肖默!”庞清很不给面子地冷哼。

祈天澈淡笑,“是吗?肖默是由本宫亲自要求刀下留人的,现今人也好好的在刑部大牢里待着,看来宰相大人年纪大了,记性也差了呢。”

众人暗里倒抽口凉气,后面那句话说白了就是,老了该退位让贤了。

祈隽看着他们相携而去,伸出去的手收了回来,摇摇头,扯出一抹带着苦涩的轻笑,另取了个杯子倒酒,邪气的凤眸变得深沉,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庞清老脸涨红,“太孙妃,从来没有人能随便纂改圣意!若是在你这破了例,我朔夜国的律例何在!”

怀瑾赶紧躲开,“我才不要!我哪知道他藏的是一个酒杯,又哪知道那酒杯碰不得。”

一旁的李培盛嘴角抽搐,半夜过来散步?这理由还能编得再离谱些吗?

“谢主隆恩!”怀瑾敷衍地施了个礼,挑衅地看了眼庞清,搀着皇太孙离去。

太子妃因过于干涉朝廷之事被皇上疾言厉色,若不是皇贵妃出言求情,只怕她这太子妃的位子已经岌岌可危。

“此事待问清太子妃过后再行定夺!”老皇帝道。

看来,这次肖家的事惹怒她了,她明显也是在怪他不明辨是非,其实,他又何尝想?但是,有时候,人在其位,身不由己,至于之所以颁发她与父兄勾结私吞军饷的圣旨,一来是为了试探她的能耐,二来也是想让她找出军饷替肖家平反。

庞清和庞婉瑜脸色煞白,回头看去,只见本该已经连夜出城的太子带着他的贴身护卫孟飞缓步走进来,笑得阴险。

若真是这样,那里面的男人就更欠扁了,有事没事跟她瞎装纯,一副八辈子没碰过女人的样子,其实早就不知道磨了多少次了,估计都磨小了!

李培盛忍不住打了个颤,很聪明地当做没看到

“哦,那我还是不揍了,省得你爹娘夜半三更来看你的时候认不出你来。”

“小三小四,什么时候我进这里面还得经过同意了?”她挑眉笑问。

气氛静谧得有些诡异,他看着她,也不说话,她看着他,也忘了开口。

回到东宫,庞婉瑜把能摔的东西全都摔了,父亲一来便急着狠狠宣布。

来一场高烧将他烧成傻子怎么办。”

然而,相安无事。

“哈哈……来人!给宰相看座!”太子得意大笑。

因为那个杯子,他就这么生气?

如此想,更坚定了要闹他一闹才罢休的念头。

这句话听在庞清耳里怎么都觉得刺耳。

床上的男人终于舍得开口,却是赶她走,语气也比平常要冷得多,而且,他的嗓音似乎还透着一丝虚弱。

怀瑾狠瞪李培盛。

趴在床边的劈风像是故意跟她唱反调似的,抬起右前爪回应。

这孙子也真是,护短也不能护得这般明显啊,当着朝臣的面这般不给宰相面子,有朝一日又怎能令他们臣服?

这太子不争气归不争气,最重要的是他还有一个皇贵妃的娘,来日是迟早要继承大统的。

“娘娘,奴才自小就没了爹娘。”李培盛可怜兮兮地道,一动嘴就牵扯到被揍的地方,那叫一个疼!

这样的话,她就可以离他更近一步,然后再近,再再近,直到她站在他身边陪他一块坐拥天下。

“散完步了?”

劈风哼得更厉害了,疯了的在床前转来转去,最后甚至摆出匍匐的姿势,好像她再不去它就跟她拼命似的。

脸上早已被扇肿,眼角也被打肿了,嘴角也是血迹斑斑,这样的酷刑仍在继续,体内肆虐的硬物越战越猛,横冲直撞,似乎想将她往死里折腾。

祈天澈微微侧首在她耳畔用仅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这叫不叫夫唱妇随?”

小三小四面面相觑,最后都低下头,但就是坚决不让开。

劈风的绝招?她最近有事没事的确是经常训练劈风,而且都很新鲜,新鲜得叫人看了直冒汗。

只是,到了落梅院殿外,她被两个守夜的小太监拦下了。

于是,白眉舒展,“你如此肯定,可是已打算说出二十万军饷的下落?”

听着外边滴滴答答的雨声,怀瑾又辗转反侧睡不着了,干脆趴在床上跟劈风大眼瞪小眼。

被强行带走的庞婉瑜怀着最后一丝希望求救,奈何她的爹硬生生地别过头去不愿看也不愿听。

他姥姥的,搞这么神秘,在她拉开纱帐的时候还惊叫,没想到他只是在睡觉,什么都没有,那李培盛叫毛啊叫,害她出糗!

可惜,她不奉承这一句,抬手一拳就毫不留情地挥了出去。

那她现在,打算跟皇上算账不成?

不过,不得不说,这二人放一起真是越看越般配了,都一样的狡诈,一样的——护短!

怀瑾想到他早上才昏倒,又想到他很容易就发烧的体质,再想到他刚淋了雨,腰背上似乎还有伤……

事已至此,庞清不得不跪下,“太子殿下,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以后还劳烦殿下好好管教她。”

“少跟我来这一套,这世上不是你饶了别人,别人就会放过你的,这方面,姐见过的可比你吃的盐还多。”

他,只是在睡觉?

怀瑾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里里外外都看了个透,只差没将杯子看穿了,最终,抬头,疑惑不解地问他,“这酒杯有什么奥妙之处?”

她有些不愿相信只是这样,上前一把拉开纱帐——

怀瑾眼珠子溜溜一转,轻笑,“皇上也是被蒙在鼓里的人,自是不能怪皇上,所以……”她有意地看了眼庞清,“始作俑者是谁就由谁来受!”

就寝?她翻来覆去睡不着,他凭毛睡得这么香?

字字冷嘲热讽,庞清气得吹胡子瞪眼,全身发颤。

也难怪,皇太孙变得越来越不像皇太孙了。

“爹,你救救我!爹……”

庞婉瑜声嘶力竭的叫喊,可惜,任她喊破了喉咙也改变不了即将要面对的残酷……

怀瑾脚尖轻点在栏杆上,旋身从他身边擦过,干了的发梢拂过他面颊,发香缠绕鼻端,迷了他的魂。

“娘娘,殿下已经就寝了。”

对于不给她好脸色的人她也从来不屑浪费表情,别人如何对她她就如何对人,这是她做人宗旨之一。

“娘娘,那……您拿去赌吧,祝您把把赢。”小三小四不得不忍痛割爱,比起钱,他们更爱惜自己的小命,皇太孙可是特别严令过,不许太孙妃踏进半步。

庞清心里却是焦急如焚,肖燕如此笃定是真的知晓二十万军饷藏在哪还是只是吓唬他玩玩而已?

“来日方长。”祈天澈淡淡道,拉着怀瑾离开。

她看到他藏东西了,能让他藏的一定是极品!因为没有天蚕丝、玲珑镯级别的他看不上眼的。

之的,只是,为何今夜值夜的他们啊,呜呜……

怀瑾甩去心里头莫名涌起的怪异,一手一个将小三小四丢开,干脆利落地踹门而入。

庞清上前狠狠一巴掌过去,“叫你自作主张!这是第几次了,你告诉我,这是第几次了!冷宫杀人不成反倒把你表哥赔进去了,现在禁卫军统领只有柳云修一个人当,此人软硬不吃,一点儿也不利于我们!东宫赏夜你又出了多少丑?害死林月一事你又落得个什么下场?敬茶那日你又对太子说了些什么!若太子不是还得仰仗你爹的势力巩固他的太子之位,你以为你这个太子妃还当得成?

他刚好刷地睁开双眸,她便直直撞入他沉静地两汪深潭里。

“啊,那扣这个月的月俸好了,正好我拿去赌两把,赢了算我的,输了算你们的。”怀瑾坏笑道。

言下之意很明显是在针对太子妃干涉朝政的事所说,庞清从没有如此吃瘪过,目露阴狠地瞪她,那眼神无疑是非要将她置于死地不可。

只见金色纱帐里,男人躺在里面安静地睡了,就连睡姿都是那么地优雅,那么地令人移不开眼。

回不来,这位子多的是女人想坐!”看着床上破娃娃一样的女人,太子勾起痛快的笑弧,总算教训了她,谁叫她不把他放在眼里!

她射过来的那个不爽的眼神,跑上去扶主子坐起。

老皇帝再看向孙子,凭他的聪明,又怎会不知道自己的打算?而他居然也将计就计,装糊涂!

最终,她察觉有多尴尬,连忙移开视线,率先开口,“那个,我只是过来散散步。”

“庞清,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啊!”太子坐到主座上,端起下人刚奉上的热茶吹凉,浅啜。

“岳父大人并未背叛本宫又何罪之有?”太子假惺惺地亲自上前扶起他,“本宫还要仰仗岳父大人呢!”

只是才踹开,李培盛就从寝宫里出来了,面对她,一脸的狗腿。

怀瑾的手僵在半空,除了尴尬,还有一丝难过。

“听闻那肖燕声称已经知晓军饷藏在哪了?”太子坐回位子上,问。

她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不要钱的。

藤鞭一次次落下,烛光下,一丝不挂的身子布满骇人的伤痕,伤痕却依然还在增加。

然而,才有动作,皇太孙淡淡的眸光一扫,个个都低下头去数手指头了。

“贱人!叫啊!试试看能不能叫到承阳殿那边去啊,兴许他听到了还会来救你!你给本宫叫——”

怀瑾点点头,,“嗯,待事情弄清楚了,皇太孙今日所受之苦也不能白受。”

“爹,我一点儿也不稀罕当这个太子妃!”不慎被打倒在地的庞婉瑜跪着爬到父亲面前,抓着他的手,“爹,要不,咱们转而帮皇太孙吧?皇太孙比太子还有前景,捧皇太孙比捧太子容易得多,也好太多了。”

那声‘吴小人’不大不小正好传入缓缓走近的祈天澈耳里,他面色一沉,上前‘拿’过祈隽拿在手上舍不得用的酒杯,倒了杯酒也昂头喝尽。

就在这时——

“娘娘,夜深了您怎还未歇息?”说罢,悄悄瞪了眼她身后的劈风,真是白养了,这时候带她过来!

“他是如此说没错,但只是要本宫五日内解决荆南水患的问题,并没有说需得本宫亲自前往,所以走到一半,本宫忽然想通了便调头回来了,只是没想到会看到这么一出精彩的戏!”

“你……你不是出城了吗?”庞婉瑜指着他,连声音都是颤抖的。

怔怔地看着他,他却偏过头去,怀瑾忽然觉得心被什么东西给蜇了一下,细细地疼。

当怀瑾掀开落下的纱幔时,有些怔住,不是想象中的活春.宫?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画面。

若是真的,她又是从何得知的?

看着越走越远的身影,她还是不明白自己哪里惹他不高兴了,用得着这样子。

而且还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酒杯!若跟寻常百姓家比起来也就高雅一些,这有什么值得他藏的?

譬如,让劈风拔人的眼睫毛?这是正常人想得出来的事吗?

怀瑾不得不妥协,下榻穿鞋,从屏风上取来外衣披上不情不愿地跟着它出去。

莫非里面正在上演活春.宫?所以祈天澈才让小三小四守在门外,不然,平时没事根本不需要人这样值夜守门。

离开金銮殿,九曲回廊处,怀瑾探手在他身上翻找,“你方才藏了什么好东西?”

“哼!滚回你主子那边!”怀瑾背过身去,拉起被子蒙头不理它了。

唉!阴晴不定的男人一点都不可爱!

怀瑾脸上的笑容僵住,不对劲!

“不然我让劈风亮绝招陪你玩好了。”怀瑾将劈风招到跟前,抚着它,笑得邪恶。

雨一直下,夜半的东宫传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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