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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书小说 > 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 > 爷说要搅乱这天下

爷说要搅乱这天下

“斐然,尽快打听出她的下落。”祈天澈将希望寄托在斐然身上。

斐然看出眼前这个男子眼里的焦急,有些讶异,因为要他帮忙救东宫的那一个时,他似乎还没这样乱了眼中的沉静。

那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能令他毫不犹豫地打入冷宫,而今又能让他慌了神?

“我会尽力,殿下呢?”收敛过多的心思,他冷声问得。

“现在宫里定是乱透了,我必须回去,若她没回承阳殿,我必须得走一趟东宫。”

“你此刻去东宫不妥。”刚闹过东宫,他又去,只怕太子会趁机咬住他不放。

“我必须去!若她没有逃出来,我断定她仍在东宫……”

斐然没再说话,只是冷冷看着他,祈天澈看得懂他的意思,拍拍他的肩膀,“你也小心些。”

说完,转身,刻不容缓离去。

“本王有急事要办,尔等先行!”

“爷,出事了!”

离京城不远的一个茶寮里,一匹快马疾驰而来,马还未停稳,马上的人就着急地跃下,跑向里面坐在一方茶桌上看起来很尊贵的紫衣男子。

不得不说,太孙妃这次太恣意妄为了,这么大的事应该先跟爷说一声,现在也不至于这般束手无策。

“不了,回吧。”有关她的任何事他都不该再管。

“爷……”

“大典上出现刺客的事也让母妃受惊了,就不劳烦母妃了。”

这一次,除了车轮和马蹄声,还多了一个木风铃碰撞发出的声音,这个声音,就像是传递着风的气息,悦耳动听。

五年前,爷好像也是这个样子,仿佛入了魔般让人瞧了毛骨悚然,至今想起仍是后怕。

正在看京城分布图的男子像是活过来了似的,上前抓住他的肩膀,“说!”

噗!

“你说什么?她受伤了!”祈隽猛地站起揪住火云的衣领,那力度足见他的紧张。

祈天澈没有回答,而是俯首对他耳语一番,然后拂袖而去……

此时,整个皇宫都笼罩在阴霾中。皇上大发雷霆,兴师问罪,今日负责皇宫安全的太子首当其冲被宣入金銮殿。

须臾,抬头便看到那抹出色的身影远远走来,她笑,像是见到了心上人般雀跃不已,将剪刀交给喜鹊拿着,摆手让所有人退下,迫不及待的莲步上前。

然而——

轿子匆匆而过,他放下窗帘,清雅俊逸的脸陷入深思。

“停车!”

没多久,秋离枫便莫名地觉得有些闷,再一次伸手撩起窗帘,而这一次,他看到了外面的街景,再一次蹙眉。

月牙白,是她最爱穿的颜色。

祈天澈眸色闪了闪,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

他当然相信爷有这个本事,可是,爷是为了太孙妃吗?

皎洁月色下,一辆朴素的马车走在无人的

祈天澈眼里闪过一抹杀气,然后,疑惑,“宰相府,斐然不是暗中派人盯着吗?”

一回到承阳殿,皇上经太子有意的提醒后,匆匆过来探望太孙妃的伤势,但都被祈天澈坚决地挡在外面。

“都找遍了,连城门外都派了人盯着,并无发现。”斐然冷硬的回答。

他拒绝得坚定,转身继续寻找她极有可能落下的线索,比如他刚才离开东宫时发现的白瓜子。

“是丢了件很重要的东西,怀疑极有可能是上次来的时候落在东宫了,前来寻上一寻。”他抬头,冷淡地说明来意。

她知道他在找什么,也在暗示他求她帮忙!

颀长的身影轻轻落回马车上,负手而立,“龙飞,查宰相府的轿子往哪去了。”

宰相府的轿子从青.楼后门出来?里面坐的人还是她?

龙飞却知道公子是默认了,欣喜地从怀中取出一串木风铃挂在马车顶上,然后,坐好,扬鞭快马跑起来。

街道上,夜静,只听轱辘声和马蹄声在交响。

“理由?”祈天澈看了眼榻上奄奄一息的女人,“替太孙妃给他赔礼,好替太孙妃积福添寿。”

尽管,他已受了重伤,他还下意识地护住她。

倘若,倘若太孙妃真的出了什么事,或者已经……

策马回城的祈隽,经过一番努力,终于打听到最接近的消息,再一次策马出城。

“是吗?需要本宫帮忙找吗?”庞婉瑜露出深味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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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皇上走远后,李培盛赶忙进来禀报。<

无论如何,他于她都有一份责任在,实在没法置之不管。

说罢,怒然拂袖而去。

祈天澈其实早已发现她了,能无视就无视一直是他对她的态度。

四人抬起棺材匆匆往城外去……

输给谁都不能输给肖燕,那个没脑子的女人!

秋离枫没有回答,而是撩开车帘弯身进了马车。

恐怕,天下真的要大乱了!

“就不劳母妃费心了,孩儿丢失的东西会自己找回来。”他淡淡地颔首,告退。

“也就是说她没事?而且她还让人假扮成她与皇太孙举行大典?”祈隽掩不住的欣喜,他是不是认为她也是不愿嫁给皇太孙的?

浓烈的胭脂香扑鼻而来,祈天澈屹立不动,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似是沉思。

若非眼下局势严谨,李培盛真想笑出来,这也算得上是理由,亏爷想得出来。

马车里的主子突然叫停,龙飞赶忙勒住马,尚未停稳,一抹白影已从马车里翩然飞出,几个飞掠便消失在眼前。

“公子有所不知,今日是皇太孙与他的太孙妃二度成亲的大喜之日,街上的铺子都接到朝廷发放要求张灯结彩的银子,所以自是这番景象了。”龙飞细细道。

爷怕是不知道自己已下了心吧……

但是,她很快就发现了他好似在找什么,视线一直盯着地上瞧,连她到眼前了都忽视而过。

她当然知道他在找什么,也知道他所谓的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白影在皎洁的月色下飞檐走壁,寻了好几条街都没有再看到那顶轿子。

马车里,端坐的白衣男子忽然兴起想要往外看一看的念头,便伸出手去撩起车窗帘。

祈天澈冷眸闪过一抹肃杀之色,转回身,又是淡漠的表情,“那么,敢问母妃,东宫的宫人可有见过孩儿遗失的东西?”

龙飞有些纳闷,向来清心寡欲的公子怎会突然这般反常?

来的人正是他平时的随侍火云,这次去剿匪没有带上他,而是让他在京城密切留意有关她的事,突然间跑来开口就是出事了必然很严重。

今日是她和皇太孙的大喜之日,却昏在宰相府的轿子里,可想而知是遭了陷害。

不知道为何,听到这句话,李培盛莫名觉得心酸。

“斐然,整个京城可疑的地方都找过了吗?”这一刻,祈天澈竟开始痛恨起自己的隐忍来。

祈天澈眸色冷戾,等她的后话。

昏迷中的女子被放入厚重的棺材里,棺材铺的老板只当是死了的,但是死尸不是应该去义庄吗,怎搬来他们这里直接入殓?

负手而立,站在书房里望着腰佩出神的男人回过身,俊脸是从未有过的阴沉。

祈天澈捏紧手里的腰佩,下了决策,将腰佩给包子,让她拿着他的腰佩阻止任何人进入落梅院。

腰间折扇飞出去,瞬间抹杀了那两个男人,掌力一拍马背,纵身飞起。

祈天澈一声轻叹,弯腰安抚一直不停在脚边打转的劈风,“你也想她了是不?”

这俩孩子两次结成夫妻,一次以废妃告终,这一次却是要阴阳相隔,也许,他们真的不适合在一块。

不甘,她不甘心!

祈天澈还没进宰相府,斐然便已经出现拦下了他,将他拉到无人的地方。

“公子,要跟上去吗?”没再听到后话的龙飞,出声询问。

“若是这腰佩的主人回不来呢。”轻轻的嗓音,仿佛在自问。

“龙飞,今日街上为何张灯结彩?”

心中虽有疑问,但看到这四位凶神恶煞的买家便不敢吱声了,老老实实地听吩咐行事。

“太孙妃是受伤了没错,但是奴才打听到的消息却是与皇太孙成亲的是假扮的太孙妃……”

他为了那个女人什么罪都可以认,甚至可以为她死!

龙飞有些意外向来对任何事都置身事外*的公子居然会问起一顶轿子,赶紧回道,“回公子,轿子上是宰相府的徽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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