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着急,破功了准备掀开被头出去看看,岂料就在这个时候,被窝被人一掀,她的脑袋暴露在一阵气旋中,竟然冷飕飕的,然后她目光一朝天板那个方向转移,视网膜就被一张逼近到无法再近的清致绝色压迫的连呼吸都要从肺叶里噗噗冒出来了。
“躲里面干什么?出来喝奶。”
凯茵洗好后在盥洗台前的镜子边吹头发,洗了头,头发又长,吹起来麻烦,需要半小时左右,她不急,一边吹一边做几个收腹运动。
“……”
傻傻打量他的小女孩当时还没有意识到,她已经成为一个成熟有魅力且还血气方刚的年轻军官的囊中之物。
宋校的脚步声低缓而轻慢,凯茵正专心致志于水池中擦洗奶锅,岂料耳畔却突然听见一声这样的询问:“你总是把安全tao翻一面做什么?”
心里也是幸福和满足的,想起苏晓莉和尚修文,他不知道当初帮他们牵线是不是自私的心态。
“……”
凯茵这才从一堆零食中愣愣的抬起头来,远远注视他卷起袖口露出两截充满男性气息的白皙小臂,那十根白净的长指放在水流下,揉了点洗手液,然后冲洗干净。
宋校过来了,脚步声沙沙的走来,在卧室门口停住,旋即门上的门把“吧嗒”一声,旋转开了。
打证夜?那是今晚?
盥洗台上依旧有一盒震动功能的安全套,凯茵拿起它就将它翻了一面,“震动”两个大字对向下方。
与宋校牵手回到溪路家中,宋校换了拖后拎着零食袋送去客厅餐桌,凯茵换了鞋后跑来收拾,宋校去卧室换居家衣物,两人各自忙碌。
含笑说完,他秀长玉质般的笔挺身影去了开放式厨室。
他用料理台上的干爽擦布压透水湿的长指,旋即走去冰箱拉开箱门,拿出一盒没有拆封的500ml纯牛奶灌入奶锅,继而上液化气灶头加热。
凯茵回头望了一眼,宋校转身去隔壁书房了。
虽然天气不热,身上也不曾出汗,但做那种亲密的事之前,还是洗个澡比较礼貌。
宋校下地去找香烟,凯茵像猫咪一样哭泣的蜷缩在床的那侧,墨黑色的软滑细被披在她雪白的美背上,真叫人魂牵梦萦,热血沸腾。
望着宋校那双凝望着她的含情脉脉的大水目,凯茵……吓傻眼了。
或许从四年前阿姆斯特丹那一次惊鸿一瞥后,那个天真懵懂在金色阳光下
凯茵支起上身,黑色软滑的绸被从凯茵流光水滑的美背上水一样落下,希白雾灯下,她的美背上零星分布着一些男人疼爱过的痕迹。
凯茵浑身宛如触电一般,下体被打开的那一瞬间,她的两只小白手本能的从他的肩胛骨放到枕头两侧,揪住枕叶,闭眼皱眉缩脖子,那人律动几分钟后,她开始猫吟般的娇弱哭泣。
凯茵就如躺在他掌心里一样娇爽可口,宋校在这一时刻是没有办法做到不为女色所惑的。
怀揣着这种想法度过了漫长四年,这四年,他成了娉婷的爸爸,送走了久病床前的外婆,离开了部队,然后一步一步朝她走来。
第一次与第二次之间休息了半个小时。
近在咫尺的白皙容颜压到她视线的0.01cm处,凯茵脑袋一嗡……呆了。
凯茵后知后觉的抿了一下嘴唇,拆了一袋小浣熊干脆面站在桌边贪吃起来。
凯茵吓的双手摊开,搁在脑袋两侧,竟有点缴械投降的温顺模样。
宋校一面“吃”她的白嫩指头,一面用他那双水秀清透的大美目细腻勾魂的纠缠凯茵的视线,当他趴在她胸前抬起一块清润的额角时,堪比貂蝉还要妩媚***气。
凯茵手心一攥,知道今晚难逃一劫,他把这东西都拿床边来了,还有其他的可能吗?
“你告诉我,为什么总是把安全tao的背面翻到上面来。”
不久后唐泽来了,凯茵在浴室听见唐泽进了屋,站在客厅与宋校说了几句话,关于公务,然后唐泽走了,前后逗留不到两分钟。
凯茵在被子里眨着眼睛,神情全神贯注眼珠一动不动,她的耳朵出问题了吗?宋校的脚步声怎么凭空不见了?
然后护肤,往耳后涂了点香水,又捻了捻浴袍的领口,太大了,容易看到沟沟。
嘎嘣一声,凯茵咬碎了舌尖上的干脆面,再也吃不下去,只管望着宋校温文尔雅的戏弄眼神发懵。
宋校温润的水眸又浅浅盈盈的垂她而来,目光深情,款言款语:“婚期将近,领证有什么好惊讶的。”
这事自然忘的快,在浴室折腾够了,凯茵拉上化妆包,提着返回卧室,路过宋校书房,房门下一条白色的光带,他在里面,凯茵回到卧室,关上门。
换了休闲衫运动裤走出来的宋校一身米白,视线定于餐桌边那个低头整理吃食的小孩身上,从她矮小的身体边路过,抬手揉了一下她的后脑勺,男音性感而诱人:“打证夜和新婚夜要给老公一个意外惊喜。”
凯茵就是这个女人,从一开始被他视为私有财产的“我的女人”。
经过漫长的四年,宋校也不是没有想过,她可能……已经将身体交给了尚修文。
高高的宋校捧着她双肩将她轻轻推开,凯茵需要抬头才能看见他,她抬起头,看见宋校惑然不解的锁眉垂视她,但是他没有说话,眉心挑了一下后从她身边走开,去外面了。
洗了澡没穿塑形内yi,但还是能看到沟沟,22岁的凯茵还不能够以她的身材引以为傲,总觉得更像不好的东西不能让人看见。
男音勾魂摄魄,说的极轻极软,软的凯茵快要崩溃了,招架不住,唯一的感觉就是下身有了湿哒哒的反应。
宋校掀开被子上了床,他的那一侧陷落下去,然后一道滚烫的男性身体朝她贴来,凯茵在被子里又要哭了,讨厌他,小腿便像马蹄一样往后踢他,宋校不顾,直接把她拉到怀中,她一嘟嘴,眼泪汪汪的流下来了。
真是叫人头疼,怎么幸幸福福过了一次夫妻生活就这样委屈巴巴的了呢?
“怎么了?”
宋校半支着身,低头温柔的俯看他怀中的小宝宝。
凯茵的小白手放在身下床褥上划,黑蒙蒙的盈泪大眼儿委屈极了的看着宋校,许多许多泪珠顺着太阳穴掉了下来,宋校心疼极了,真的诧异极了,是不是自己刚才将她弄疼了?还是因为那震动安全tao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