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校抿唇雅笑,五官映衬在透亮的挡风玻璃前,随夜浅默,他的声音也低沉磁性的轻轻道来:“我明天有事,回家我联系她。”
凯茵撑了一下眼帘,然后挠挠额头就对宋校说:“那我去吧,我没事。”
“不行。”宋校沉静如玉的望着前方半黑的夜,语调幽幽:“乖乖不能一个人出远门,遇到坏人怎么办?你这小孩子心性容易上当受骗。留”
“……”凯茵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宋校:“哪有那么多坏人,我不过从t市的机场飞到首都机场,然后打车去你家,就这么决定了。”
宋校忍不住朝她睐了一眼,那一眼神情如水,眸光淡淡。
眨眼之后宋校载凯茵回到了溪路公寓大厦下,凯茵扔掉安全带急着下车去后座拿她那些宝贝的零食,宋校从这一侧越过车尾走到后座这边,轻轻抓住凯茵的手腕将她带到后边,然后他颀长的身躯钻入车内,拿出凯茵买的两个大号购物袋。
拎在手里沉甸甸的。
锁了车,宋校一只长手拎着凯茵的两只购物袋,一只长手牵着凯茵进了公寓大楼。
凯茵帮忙按下的电梯按键,按完后抱着宋校的手臂贴着他站藩。
“哦对,我打电.话告诉我妈我们领证了,我妈吓了一跳。”
凯茵裹着宋校最爱的柔软大黑被毫无章法的乱滚乱爬,动弹的时候隔壁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沙沙的,这边的她一个激灵,立刻撅着屁股爬被窝里了,被头一拉,埋上自己,躲在黑乎乎的被窝里竖起耳朵偷听。
她拉着被头躲在被窝里哭,讨厌的宋校,可恶的宋校,竟然一次次让她濒临兴奋与痛苦的交界地,最难过的是,她刚才竟然出现小便失.禁的状况,吓的她半死,她要宋校停下来,他不听,反而将她的脚腕扛到自己肩膀上。
他很不温柔的盯着她,眼神严厉,有力的双手把她摊在两侧的小白腕子压在褥子上,男人的身躯霸道的欺近,声音如诉如泣似的,幽怨极了,轻渺渺的往她耳蜗里吹风,妖孽至极的窃窃私语:“你说,安全tao到底碍到你什么事了?”
喝完牛奶她在厨房刷奶锅,宋校冲了澡从浴室出来,自那个方向幽幽的飘散出一缕沐浴液的薰衣草香味。
与其说失去了胃口,不妨说现在思想不在那上面了。
凯茵已经跑浴室洗手去了。
往那床头百无聊赖的一瞟,顿时瞪大了双眼,浴室盥洗台上的那盒震动安全tao……长了腿似的跑床头柜上了。
凯茵憨傻的回头,转向这道磁性低沉的男音。
如严父般的刚正男音掷地有声的在厨房吩咐她,凯茵像女儿一样“噢”了一声,转身,一步一步挪出去。
低沉沙哑的男音像一条条软骨的毛毛虫往她耳蜗里涌,可是奇痒难耐的竟然不是她的耳朵,而是她的下身。
刷好奶锅收拾干净厨房,熄灯去卧室,卧室的门刚才被宋校关上了,凯茵走到近前时没有直接进去,她的大眼睛在眼眶中激灵的游动一圈,
“……”
凯茵没说话,但心情很好,一直抱着他贴着他,宋校自然感受的到她对他的浓情蜜意。
那人清润额角上的汗水全数往她胸口上滴,他动的越来越快,每一次撞击都将她的脑袋顶到床头帮上,她快要不行了,打了一个嗝后立刻用双手推他胸膛,宛如嚎啕般大哭求饶:“宋校,饶了我吧,我求你饶了我吧,快饶了我吧……”
凯茵默默的收回脑袋,抿住嘴唇,黑乌乌的大眼睛惊讶的看着前方的厨房白色墙砖,很诡异,他问这个问题干什么。
“你说,安全tao到底碍到你什么事了?”
她在浴室的镜子前折腾,折腾半宿也不着急,因为宋校还在书房,她没有听见他的脚步声出来。
凯茵抽了一张纸,擤鼻涕,然后揉作一团抛床头柜上,宋校的脚步声轻轻回来,她激灵一来,嗖的躺回去,拉上被头就把自己埋了。
宋校拾起她一只雪白的腕子,菲薄的两片唇畔倏忽一张,湿润的津液已经将她胖乎乎的小手指含进嘴里了。
“宋校……”
凯茵露出一条白白的藕臂,朝床头柜一伸,点开了那盏幽蓝色的小灯,小灯下,她目光盈泪,湿漉漉的大眼儿甭提多么楚楚可怜了,且还浑身雪白,皮嫩肉细,宋校对身下躺着这样的luo体美女怎么能克制的了原始的冲动?
凯茵的腰肢扭了一下,宋校的长指却很不温柔的一扣,那束可怜的小腰让他身体热了,完全像烈焰一样把他刚才还温热的身体烧热了,烧到燎原的地步了。
凯茵的身体在被子里上下爬动,像攀岩一样举步维艰,因为她身体上,仅一被之隔的地方,有一道非常沉重非常性感非常勾魂摄魄的男性成熟的躯体压覆着她,从她的腰部往下,就难以再折腾分毫。
男音的主人身穿一件白色浴袍,像酒店那种,腰间的带子系的十分松散,他的修长宛如流水般的动人身躯从浴室出来时没有朝凯茵走来,也没有看她,问出这句话这人已经推开卧室门扉,进去了。
为什么非得追究这件事情?凯茵漂亮的青春脸蛋上全是委屈和桃色,她自己羞窘的很,敛着可爱的睫毛,不敢与他视线相交。
把化妆包放回包包,爬上.床就在流光水滑的大黑床上纵情的翻了好几次,她结婚了,所以,以后再做今晚接下来要做的那种事,也是合法的,不丢脸的。
没有听到动静,下一秒,门自内打开,吓的凯茵刚本能的闭上眼睛,额头已经撞进宋校怀中了。
“北京那晚,你好像还有什么没有学会。”
高兴的就是这个。
凯茵去往厨房的时候宋校与她在客厅擦肩而过,他将她的牛奶热好后去浴室冲澡,似乎与凯茵置换了彼此刚才所在的位置。
她进了卧室。
凯茵在厨房喝牛奶,没有兑入奶杯,直接捧着奶锅咕嘟咕嘟喝个精光。
很快便结合了,宋校拆了床头那盒震动安全tao,在凯茵害怕的乞求下还是霸傲的进去了。
凯茵也从衣柜里取了一套小号的与宋校堪称情侣装的白色浴袍,顺便带上她包里的化妆包,去浴室洗澡了。
他一直能够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冷静理智的看清楚自己,他是冷漠生疏的,喜欢独来独往,不喜外来者闯入他的私人禁地,而他遇到凯茵后,第一次开始思考需不需要带一个女人进入他的生活,不单单需要精神的慰藉,他也需要女人美妙胴体的安慰。
然后将耳朵往门上一贴,想偷听这人在这安静的房间里究竟在做什么。
浴室的毛玻璃关上,里面只有一条修长又朦胧的男性长影,随后传出洒哗哗的声音。
这时候,背于她挺立的宋校,那道流光水滑的身影蓦地一转,缱绻清澈的眸光意味深长的朝她笑睇,凯茵辨不出他的想法,便捻着干脆面一边往嘴里送一边憨态可掬的迎视宋校。
扑面而来的全是这人身上好闻的香气,沐浴液的香气和他肉体散发的香气,凯茵张开眼睛的时候看见y型浴袍领口处那人诱人的大片胸肌,雪白雪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