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风拍拍他的后脑勺,松开了他:“去洗你的大长腿吧。”
余风穿着浅色家居家裤,谢安屿视线往下,不经意地瞄了一眼。
“都是你的杰作。”余风说。
谢安屿抬眼看他,余风一边嘴角勾起:“现在你说我是明着还是暗着的?”
“明暗结合吧。”谢安屿说。
余风看着他,笑意直达眼底:“我发现你这种正经的小朋友搞笑起来杀伤力是挺大的。”
谢安屿也笑了:“这样是搞笑?那以后我都这样吧,我喜欢看你笑,你笑起来好看。”
余风不常笑,人生当中百分之八十的笑脸可能都贡献给谢安屿了。他不笑的时候给人感觉就是酷,笑起来又很迷人。
“也别太刻意了,容易有表演痕迹。”余风开玩笑道。
谢安屿笑着没说话,走到墙柜前看了看,想近距离看看里面的相机。墙柜是锁着的,柜门是玻璃的,干净透亮,连点灰尘都没有。
谢安屿送给余风的木雕相机占着c位,朴实又张狂。
余风走了过来,谢安屿回头看了他一眼:“家里要是遭贼了,贼一夜暴富。”
余风笑了下:“是,一夜变成百万富翁。”
谢安屿有点惊讶,他知道相机不便宜,但也没想到会贵得这么离谱。
谢安屿指了指自己送的那个木雕相机:“它果然是被白富美包围了。”
“占着c位呢,人家白富美可没这待遇。”
谢安屿笑了。
余风问他:“你之前不是报了木雕课吗,是课程结束了还是请假了?”
“请假了。”谢安屿想了想,说,“我打算上完这个课程就不上了,我想先准备考试。”
谢安屿出去前余风拎起沙发上的枕头问他:“这枕头是给你留这儿还是拿回你房间?”
余风这下是来暗的了,小岛同学没瞧出来,他抿了抿嘴:“在岛上不都是一起睡的么。”
余风明知故问:“你是想让我拿去我房间?”
“拿去我房间也一样。”小岛同学这下瞧出来了,目光幽深地盯着他,“我待会把你的枕头也拿去我房间,你可以睡在我那里。”
余风笑着点点头:“行。”
这晚俩人睡在了谢安屿的房间,余风靠在谢安屿身后,摸了摸他的腿:“蹭疼没有?”
“没……”谢安屿一阵耳热,下意识去抓余风的手。
“我刚才看好像还是红的。”
谢安屿嗓音有点哑:“你蹭了那么久……怎么可能不红。”
他这肤色都能红得这么明显,余风使了多大劲只有他自个儿知道。
“体谅一下。”余风把手伸上来摸了摸他的下巴,“你十九,我也才三十,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我比你还多熬了十来年。”
谢安屿转了下头:“你生日什么时候?”
“早了,在年底。”
“那你现在三十还没到呢。”
余风摸完谢安屿的下巴又开始玩他的嘴巴,指腹在他嘴唇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
谢安屿忽然笑了声,问余风:“你熬不住的时候就没想过交个男朋友么?”
“没遇到过你这么帅的。”
谢安屿不信:“别骗我,你每天接触的不是模特就是明星,见过的帅哥肯定一打一打。”
余风从后面轻轻撞了他一下:“帅不帅要看符不符合我的审美,你以为谁都是你?”
谢安屿还是好奇:“那你熬不住……”
“我又不是没手。”余风用指尖拨开谢安屿的嘴唇,“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那么禁.欲。”
谢安屿嘴唇微张,没办法说话,余风一边拨弄他的舌头一边说:“其实遇到你之前没觉得有什么熬不熬的,你出现了,我倒是真的在熬。”
谢安屿含混地唔了一声。
余风低沉的声音回荡在谢安屿耳边:“认识你这小半年我自己动手的频率可能是过去十几年的十几倍。”
余风停止玩弄,去床头柜摸纸巾盒的时候谢安屿忽然低头含住他的手指,把上面的口水舔干净了。
余风呼吸变沉:“干坏事儿还有售后服务呢?”
售后完还得拿纸擦,余风从床头柜上抽了张纸擦了擦手,拍了一下谢安屿的新枕头,问:“这枕头枕得舒服吗?”
“嗯,挺舒服的。”
1888的枕头能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