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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谢谢,大可不必。

【耳机线没找到,算一下。】

【空调遥控器,谢谢。】

所以白垣如果有点什么事的话,能帮她肯定帮。

【过段时间吧,最近有点忙,还要出趟省。】

那边回的很快:【要不然您在省外办完事直接过来?我亲自去接您。】

看得出来恐怕还是件着急的事,楚逢月想了一下,自己办完赵先生的事,除了乌云,也没别的需要挂心的。

赵竹音那边有村长对付呢,南星……南星有她亲爸算计,过不上什么好日子。

【行,我到时候把地址发给你。】

楚逢月回复完,随手摘下口罩,墨镜也收回衣服口袋。

看清她的脸,几个纨绔子弟眼睛瞪得像铜铃,好半天没回神。

绿帽哥推门进来,看到女人逆天的容貌,直接“咦”了一声。

“小诩,你姐是楚逢月???”

“啊,没看过我综艺?”时诩把餐盘和筷子放到女人面前,服务十分到位,看到他们震惊的表情,忍不住笑出声:“瞧瞧你们这没见过世面的样。”

“……”有人无语,他们其实不是第一次见楚逢月了,在肖家和余家的宴会上都见过,也一直知道时诩和她走得近。

“你这藏着掖着的,我们还以为是见不得人呢。”有直爽的人心直口快问:“楚小姐,你是南家的女儿?为什么不认回去啊?换了是我怎么着也得从家里扒拉走一半财产弥补这些年受的委屈。”

“得了,别在这吹牛了,你家为了你哥都快把你发配到北极了。”时诩抬手打断这个话题,“聊点开心的,比如你那个花瓶是从哪里收的啊,安堡。”

他看向拍卖会的那个年轻人。

“如果你问其它的嘛,那我肯定不能说。”名叫安堡的年轻人喝了口白酒,笑眯眯道:“这个花瓶倒是不值什么钱,而且是我从一个小摊上淘来的。”

“那个摊子在虞城,就这么一件花纹奇异的玩意儿,我就寻思着会不会有哪个冤大头见猎心喜——”

说到这,他看了周进一眼。

都知道周进喜欢收藏稀奇古怪的的东西,所以花了五百块钱带回来了。

“虞城?”楚逢月重复了一遍,“那个小摊在什么地方?”

没想到楚逢月会搭理自己,安堡对于美女还是很殷勤的,特别是这种绝色美人儿。

“市中心有条文玩街,就在街角一个摆摊算命的旁边,不过就这么一件,被我买走了。”

“这位姐姐,你要是感兴趣的话下次我再帮你注意一下,或者让老周把东西让给你也行,又不是什么好货色。”

周进对文玩之类的东西比对美女的兴趣更大,他直接否决:“不行,我不让。”

安堡耸肩:“瞧瞧这小气样,未婚妻跟别人你无所谓,一件不值钱的东西倒是护上了。”

能这么直白的说出来,说明二人关系是真的好,他也知道周进不会计较。

周进对此只是冷哼一声,懒得搭理他。

“我只是对花纹有点好奇,下次有机会去虞城自己找找就行了,不麻烦你。”楚逢月拿起筷子,夹了一根青菜,目光却不经意瞥向周进。

“不麻烦不麻烦,时诩他姐就是我们的姐姐嘛,文玩街可以去,不过得擦亮眼睛,街头有一家卖古董的,还有什么天珠,你可千万别买。”

安堡忍不住吐槽:“进价五十块钱一颗的破珠子他敢开口卖你五十万,挂在脖子上的说是自留的好货色,其实不知道卖了多少茬,早就不是那颗了。”

卖完一颗又重新挂一颗,继续忽悠人。

他差点就上过当,还好当时觉得要价太离谱没买。

要是买了拿回去得被家里长辈笑个三年五载的,他爷爷手上就有喇嘛送的天珠,小时候还经常摸呢,都给摸包浆了,结果出门还差点栽假货手里。

丢人啊。

“你买过?”时诩好奇道。

不然怎么这么清楚。

“没有,我一朋友在那差点被坑了,还是我看出来的。”安堡说谎话不打草稿,时诩一时也分辨不出来真伪。

这顿饭就是各种聊,安堡喝多了各种吹,可能是因为有美人在吧,多少有点孔雀开屏的意思。

楚逢月见他印堂的黑气越来越浓,对时诩说:“你看。”

“啊?啥?”时诩没反应过来她说的什么。

女人纤细微凉的手指在他额头一叩,时诩茫然地看着前方,当他视线转移到安堡身上时,好半天没说出话。

“姐……这是怎么回事?!”他嗓音有些沙哑,眼底带着不敢置信。

眨了眨眼睛,继续看,还是那样。

“花瓶。”楚逢月喝了口红茶,语气缓缓道:“他碰了那个花瓶,磁场被扰乱了,沾上了脏东西。”

“那周进又搂又抱的,怎么没事?”男孩也知道这事非同小可,他压低了声音问。

“小诩,你俩说什么悄悄话呢还避着人,来来来喝酒!反正你们带了司机来,女士可以不喝,你得来几杯吧?”有人醉醺醺道。

时诩下意识看向楚逢月,女人不动声色朝他摇头。

“不行,我这酒量你们不是不知道,红的还可以,白的就算了吧。”时诩收敛好情绪,“周进酒量不是可以吗,灌他啊,反正他是这里的东家,喝醉了直接往家里一躺,也不用回去。”

“是哦。”酒鬼的思考能力就那么多,别人说什么是什么,很快都去灌周进了。

安堡觉得小腹有点涨,想去嘘嘘,他摇摇晃晃起来,推开门往卫生间走。

楚逢月适时起身,随便找了个借口:“楼下好像有水果,我去拿一点。”

这群公子哥几乎都醉得差不多了,也没谁注意她。

时诩瞄了一眼她离开的背影,知道她可能是要去做什么,虽然很好奇,但还是留在这拖住这群憨憨们。

他又瞥了眼周进。

这家伙除了因为喝太多酒上头脸色通红,印堂没有任何黑气萦绕,不像安堡那个倒霉蛋。

难道是因为时间不够?周进接触花瓶也就那么几分钟。

放下心里的疑惑,男孩抬手,把面前的酒挡开。

别墅的卫生间不分男女卫,一层楼有五个厕所,你喜欢哪个就上。

楚逢月倚在门口,等里面动静。

没多久,就听到“啪嗒”一声,是重物砸在地上的声音。

摔倒了的人呲牙咧嘴爬起来,因为疼痛,酒醒了大半。

安堡骂骂咧咧,扶着洗手台起身,洗完手下意识抬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他惊恐道:“这是什么东西?别过来!开门!开门。”

楚逢月意识到不对劲,她动了一下门把手,发现被一股什么力量禁锢住了。

安堡连滚带爬地跑到门口,疯狂扳着把手,嘴里从金刚经念到道德经,阿弥陀佛无量天尊被他说了一个遍,门终于打开了。

此刻他恨不得立马遁入空门,从此信奉佛道。

但在看到门口这张昳丽的容颜时,所有想法烟消云散。

“楚……小姐?”安堡拉着她的胳膊,“别进去!里面有东西。”

说着,他从兜里摸出手机,要给家里人打电话请大师过来。

在他惊慌失措,因为手抖号码怎么也拨不出去的时候,楚逢月抽走他的手机,摁下熄屏键,放回他口袋。

而后,在他不明所以的呆滞目光中,女人推开他的肩膀,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楚……”话到了嘴边,想到网上那些玄学的传言,安堡一狠心一跺脚,嘴里念着我佛慈悲三清祖师爷保佑,一脸悲壮地跟了进去。

楚逢月检查了一圈,目光落在镜子上面。

“就是这儿,刚刚我洗完手,一抬头就看到一团黑色在镜子里面,还有一个骷髅头!”安堡差点哭出声来。

要不是摔了一跤清醒了,他还以为是自己喝多了产生幻觉看花眼了呢!

以前他来上厕所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这不是什么也没有吗。”楚逢月指尖沾了点水,在镜面上画符。

完成到一半的时候,镜子里的东西痛苦嚎叫,面容扭曲。

安堡脸色惨白:“这这……这不是在这呢……”

楚逢月觉得这人还挺好玩,回头看他一眼:“待会儿你让小诩把他的五帝钱摘了给你戴会儿就没事了。”

画完符,镜子里的东西也随之消失,很快,一缕青烟从窗户里钻出去,烟消云散。

咽了下口水,安堡这回信了网上的话,对她的态度也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之前如果说还有点什么心思的话,现在是完全没有了。

他小心翼翼道:“大师,那玩意还会回来吗?”

“不会。”楚逢月打开水龙头,挤了点洗手液,认真洗手。

“你知道它为什么会找上你吗?”

因为这一句话,安堡把自己从记事以来犯过的错全部回忆了一遍。

尿床、偷老爷子的古董、砸了他小叔的花瓶说是狗干的,撬好兄弟墙角最后两人都成了光棍……

听他一桩桩一件件的数出来,楚逢月笑着回了一句:“你还挺缺德啊。”

安堡讪笑:“这都是我十八岁以前干的事了,自从我成年后再也没做过缺德事,卖的东西也全部都是真品,如假包换的!”

楚逢月对这些不感兴趣,她问:“那个花瓶真的是你从小摊上淘来的?”

“……不是,”安堡靠在门板上,后怕地拍着胸口顺气:“那个花瓶是别人给我的。”

“算是委托拍卖吧。”因为涉及到隐私,之前他就没说实话。

现在人家都救了他一命,自然不好藏着掖着。

“我们这行可以承接别人的卖品,不过拍卖结束后,拍卖成功对方要交一成的费用,拍卖失败也需要付一点手续费。”

“卖家是外省一位姓赵的小姐,这个花瓶是她直接邮寄过来的。”

他当时拆开快递就觉得这玩意不值钱,就是个品相不错的工艺品。

也就是花纹独特点,有些喜欢收藏奇珍异宝或者稀奇古怪的东西的人,可能会感兴趣。

一场拍卖虽然以昂贵的高端宝物为主,但也有中级和一般的。

这种其实就是顺带着凑个数,卖不卖的出去都无所谓。

“有地址吗?”楚逢月直截了当问。

“我给您看。”安堡赶忙摸出手机,找出之前拍的快递单信息——

“中南省戌城成华大道西街御景别苑五栋,赵莹。”

楚逢月找到赵先生的微信,对比他发来的定位地址,和眼前这个完全一样。

这位赵莹赵小姐应该就是赵先生那个中了邪的女儿。

“刚才发生的事不要对任何人说,除了时诩。”楚逢月收起手机,嘱咐他:“最近不要接触古董之类的东西,阴气重,你身上的磁场还不稳定,回去让你家人找个高人看看。”

“或者直接去找青玄道长,就说是我让你去的,让他给你收收魂驱驱邪。”

“好,谢谢楚……大师。”安堡浑浑噩噩都应了,脑子现在还有点转不过弯来。

等他稍微平复了点情绪,两人出了卫生间,重新去包间。

除了时诩还清醒,其他人都喝趴了,看到他们进来,男孩嘀咕道:“怎么这么久啊,尿频尿急尿不尽?”

安堡没心力跟他贫嘴,往他身边凑:“兄弟,把你五帝钱给哥摸摸续续命,下回你看中什么我给你八折。”

铁公鸡哪怕是面对长辈亲戚也是从来不打折的,能从他嘴里听到这句话,时诩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见楚逢月没反对,他摘下五帝钱,交给安堡:“就一会儿啊,你怎么了?咦,印堂的黑气不见了啊。”

安堡刚戴上五帝钱就觉得呼吸顺畅多了,神经也没那么紧绷。

听到这话,他苦着脸:“不是,你他妈什么时候偷偷学会看相了啊?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一手。”

“那是,要不说我逃学这段时间干嘛去了呢,拜师学艺啊。”时诩下意识就要吹,见女人似笑非笑睨他,很快意识到场合不对,换了话题——

“刚才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我姐帮你了?”

“是,咱姐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

想到那个花瓶,安堡咬牙切齿:“小诩,哥哥从来没求过你什么,你家在中南省不是有人脉吗?你帮我查查一个叫赵莹的小姑娘。”

“地址发你手机上了,我非得亲自去看看,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她要这样害我!”

楚逢月垂眸看着手机上赵先生刚发来的信息——

【楚小姐,我女儿又发作了,刚才我来给她送东西,也不开门,一直叫我滚,而且声音很奇怪……】

【我觉得里面那个不是我的女儿。】

“姐?”时诩刚才在和楚逢月说话,见她没回应,又喊了一声。

楚逢月头也没抬,她打开出行软件,订了最近的一班去中南省的航班。

现在是下午六点过五分,外面还能看到晚霞。

她买了明天早上六点的返程票,如果今晚能解决赵先生家的事,还能陪乌云去学校报到。

不行的话只能让灰老师或者辛奈送他去了。

“我还有事,”女人重新戴上口罩和墨镜,起身道:“小诩,今晚你不用回去,和安堡住一晚上。”

不等时诩开口问她去哪儿,女人径直往门口走,经过周进身边,脚步停顿片刻。

纤细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留下时诩和安堡面面相觑,也无暇顾及这一桌酒鬼。

辛奈送她去机场,楚逢月买的是最近的一班航程,进了站值机,她登上飞机。

陵城到中南省的戌城要一个多小时,坐在飞机上她闭上眼睛养了会儿神,醒来时就到了目的地。

赵先生早就接到信,亲自来接机。

看到她,男人眼里带着急切和抓到救命稻草的欣喜:“楚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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