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之前在酒楼时舐弄她耳朵尖一般——最开始的力道总是轻缓又温柔的,
手指上传来的滚烫热意泛作一阵阵酥麻涌上心尖,谢知鸢腰肢发颤,她在瞬间软了脚,靠着那只手上的力道站稳,因羞怯而生起的水意溢上黑溜溜的大眼,
又是一阵热气将至,陆明钦已将她另一只手也一并握住,可怜巴巴的香囊在瞬间滚落至地上,谢知鸢嗓音带了些许哭腔,“表哥、表哥——”
她试图唤起陆明钦的理智,“我是阿鸢啊,你看看我,表哥——”
她努力仰着小脸,想要让他瞧清楚她的模样,因为着急,绣鞋的足尖不经意踩过他的靴子头部,一下一下的,挠得他心痒。
“阿鸢......”陆明钦好似才反应过来,但动作半点未停,他掀起眼皮子看向她,原本通透的音色有一种被火燎过的喑哑,“你怎会来此?”
说话时,他唇又细细摩挲过她因指尖蜷缩而显露出的指骨,嫩白的手指在男人微红的薄唇边轻靠着,竟有种说不出的意味。
谢知鸢身子敏感得不成样子,往日只肖得被表哥一碰,浑身都能冒出汗来,更别提被他捏住手放到唇间轻吻,一寸一寸都未放过,连细细的指缝都被他光顾,
她轻咬着唇珠,不让自己发出绵软粘稠的娇喘,可语调带的颤意越发沉重,“是,是伴云让我来的,我以为.....我以为你喝醉了——唔”
她方才小心翼翼挪了脚,一下子踩空了半只,身子没站稳,半个都埋到了他的怀里,
男人喘息稍缓,在瞬间捞住她,将她半搂在臂弯里,大掌下意识包住她细瘦的脊背,
近日天有些闷热,似是要将夏日的余晖尽数释放,谢知鸢今日的杏色衫裙正是用时兴的云织锦制成,细薄如蝉翼,
那如火般的烫意隔着这层单薄锦布直直烙在她的肌肤上,酥酥麻麻的痒意从那处逐渐蔓延开来。
谢知鸢因被他搂住而挣脱开的那只手慌里慌忙撑住他的胸膛,却被其间的热意烫得手指一缩,她才要使劲,又被男人的力道压的不住贴近他,
挣扎时,她后知后觉碰到什么,一瞬间突然僵住,
那是,那是——
她被吓得几乎不敢动弹,
陆明钦垂眸感知着掌心下的细嫩的肌肤,长睫经由风灯的暗光在眼睑处投下半道阴影,
女孩身形过于娇小,带着香甜的气息在他怀里轻颤,男人宽大的掌心足以罩住一边肩胛骨,似小山般垄起的棘突在他手心处细细战栗着,
他体内药性并未因时间的消移而逝去,反而愈演愈烈,一波一波带着摧枯拉朽的力道,不住拉扯他的理智,
可他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眉眼蕴着冷峻,只眼尾的薄红泄露几分欲/色,
他一面揉捏着她的手指,罩在她背上的手掌不紧不慢收拢,耳边是女孩细嫩软颤的嗓音,“表哥、表哥你快放开我——”
灼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耳侧,他漫不经心开口道,“现下知晓我中的是何药了?”
作者有话说:
表哥——我开始演了
因为后面的内容怕被锁——所以短小,今天得收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