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审核大大:男主只亲了女主耳尖,耳尖是脖子以上谢谢——)
“现下知晓我中的是何药了?”
他的音色低哑得不像话,好似玉石被磨砂划过的暗沉,才开口便将所有波涛掀起。
屋内莫名的灼热混着男人身上的酒气烧得谢知鸢脑袋迷迷糊糊,她宛如猫儿受惊般地略睁大了眼,迷蒙的水汽溢出眼眶,
他,他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这还是表哥吗?
平日里清冷又不自觉令人畏惧的男人此刻垂首靠在她的脸侧,今日的墨发本被玄玉冠扣住,可不知为何有几缕发丝垂落,在她脸上蹭过。
他轮廓分明的脸软软抵住她的肩部,薄唇停在她的耳廓,吐着湿气与喘息。
一下下砸到她心上,与心尖齐颤,
扑通扑通,兀自跳得欢快。
额角的汗缓缓滑落至眼睫,与泪水混在一块,要坠不坠,
谢知鸢不由自主想起许久未做过的梦,陷落于惊诧与内心隐秘深处不自觉涌出的茫然中,
男人见她半晌没个动静,灼热的大掌包裹住她的小手,唇轻轻挪至她的耳垂,喘息间自喉间滚出个“嗯?”
像是要逼她说出点什么才愿放过她。
怎的如此欺负人——
谢知鸢被他越发靠近的吐息挠的发痒,她难耐地呜咽一声,语带吭唧,
“我,我唤人来,放点水好不好......”
男人未置可否,大掌顺着她的皓腕线条慢慢下滑,收拢至广袖深处,滚烫柔软的唇已抵上她的耳朵尖,
“唔——”女孩小巧的耳垂泛起薄红,那处的酥麻如水漾起的涟漪般蔓延至全身上下,她腰间的脊柱瞬间颤软下去,
陆明钦动作一顿,修长如玉的手滑落至她松软的腰肢,
女孩那处又细又软,两丸精致小巧的腰窝嵌于其上,男人的大掌不紧不慢抚上一颗,缓缓收拢,
“表哥——”
此时的表哥也不再是平日里寡冷矜贵的男人,反而会因欲/念掌控她、戏弄她,将她牢牢控制在自己的地盘,
危险与战栗爬上心头,她的语气不自觉带上几分令人心肝颤裂的期期艾艾与怯意,想要借此逃离猛兽的桎梏,
“不要碰那里——”
她还没说完,原本在她耳廓出若即若离徘徊的唇忽地轻轻触及她的耳朵尖,
虽只有一瞬,却足以令敏感得一碰就发颤的女孩瞬间化作一滩水。
她支撑不住,跌倒在男人的怀里,泛红的脸颊肉贴上他的胸膛,又被烫得哆嗦了下,
因着这个动作........猝不及防之下,陆明钦闷哼一声,他呼吸急促,几乎是控制不住地再次含住她耳尖的嫩肉,
(对审核:只是亲了耳朵谢谢~耳朵是脖子以上)
他的手很大,握住她手时轻轻松松包裹住全部,谢知鸢手指纤长,其实并不多么小巧,但陆明钦有八尺多高,他身上很多东西尺寸都很大。
…………
谢知鸢被吓得又清醒了一些,虽说之前在梦里感触过表哥的,可是梦到底是梦,哪有实际的真切。
说实话,若不是因为那些个梦,谢知鸢也快要以为表哥不举。
毕竟他身边连个丫鬟也没有,平日里又是那副清冷模样,谁也想不到他动欲会是这般、这般——
挠人。
身为半个大夫,她平日里虽大多时候帮人治个头疼耳热,对这些个杂秽懂得不算太多,但到底也是研究过那种药物
药的本质大差不差,几乎都是提前耗尽阳气或欲/念来支撑住那股子冲动,若不发泄出来,甚至会损害身子的基底……
思及此,谢知鸢用手撑住表哥的胸膛,咬着下唇忍住细细的喘息,可开口依旧泄露几分,“表哥,快放开我,这种药不能憋着的......”
“那该如何?”男人的气息稍远离,他声音已沙哑得不像样,垂下的长睫也被汗珠挂住,在隐忍的轻颤后坠落至女孩的颈窝。
“我,我去唤人来,去叫水,好不好?”女孩细软带颤的嗓音再度在耳畔响起,再度激起他体内的药性。
理智早已摇摇欲坠,他喜欢这样的声音,最好是要再哭出声来.....
陆明钦漫不经心地想着,对女孩的提议却充耳不闻,再度俯首间,已将自己的气息渡过去,
他轻衔住她的耳尖,唇每碰一下,怀里的女孩就跟着颤一下,
果不其然,她再度开口时,绵软的声调已带上哭腔,“表哥,这样,这样于礼不合,我,我......”
......
于礼不合?
这一声将陆明钦从药性的侵蚀中的理智拉回一些,他原本轻触她耳尖的动作僵住,
他远离了些,深深呼了一口气,才勉强将那股子摧枯拉朽的灼热压下,
他着实是高估了自己,原以为能把控住局势,不料越线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