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诅咒实在是太猛、太烈了。

她有些不甘的磨了磨爪子，抬起头来：“我先跟着这个男人，他肯定知道些什么。”

“这个男人仅仅只是一个诅咒的媒介而已。”

如果在那之前罗素就知道爱丽丝被诅咒了，他是不可能有那个耐心安稳读书、或者去黑区实习的。

那个时候，劣者肯定还没有出生。

爱丽丝是十八岁那年，与鞘结婚之后才离开的幸福岛。

而从她完全失去意识开始，到失去生命体征……只有三个小时。甚至都没能让罗素熬个通宵，就仿佛她催着罗素快点去睡觉一样。

罗素重新变得平淡而冷静的声音，在虚空中、在翠雀的心中带着回音响起。

他脑中映出这个男人离开时的背影。

在这种情况下，其实是很难积累起足以让灵能失控的情绪的。毕竟红移除了那三道虚无的大门之外，其他具体的数值都是人为界定的；而蓝移则干脆就是“能够掌控这一级红移”的定义。也就是说，灵能等级是不存在像是玄幻仙侠小说里面一样，突破了某个境界就瞬间暴涨，和之前会截然不同、以此让蓝移无法约束自身。

她掌握灵能已经有六年了。

“是的。”

当她终于忍耐不了的时候，身体器官就已经开始全面衰竭了。

因为在那个时候，这个灵能已经属于翠雀了。

诅咒来的非常快，非常凶猛。

这就像是一个只差最后一步就会完全发疯的人，只听得一声“收”。就立刻变得严肃起来，没有任何酝酿与平静的时间，就重新变成了一个正常人。

坏日与罗素，现在都停在八级红移的临界点。

翻越贝希摩斯之墙，“灵魂”便得以凝聚。在灵能学者代代口耳相传的研究材料中，这个形态被古代人称为“大地之灵”。从2级到5级的红移，都是这个等级。

可灵感却转瞬而逝，还没有抓住就消失了。

那些因为突发的事件而情绪失控、进而导致灵能失控的灵能者，就是因为这种原因……

罗素沉声道：“等你找到他之后，我去把坏日叫来。

“找到他的地址。然后我们去抓住他……接着再保护他。

如果能够跨越那传说中的利维坦之墙，也就抵达了“宇宙之灵”的程度。那是九级以上的红移才能抵达的境界，哪怕是坏日这种举世无双的凶人，此刻也依然没有抵达。

罗素重新平静了下来，以理性到近乎冰冷的声音分析道：“在爱丽丝十八岁到二十三岁的这五年间，他被人利用、向爱丽丝下了一个诅咒。”

因为严格来说，灵能等级其实只有三级。

人类的情绪，在所有种类中都存在阈值。每一种情绪都是越往上越难以提升。

这使得罗素的红移短时内震荡上升——

罗素却如此回应道：“关键不在于，那时的诅咒是否生效……

“而在于，早在我出生之前、就有人想要通过诅咒的手段咒杀她了。”

“可在那时，爱丽丝的身体……应该还没出问题吧？”

“——当年试图诅咒爱丽丝的人，与半年前将她咒杀的人肯定有关系。”

从站都站不住开始、到一天只能清醒十几分钟，只用了不到两周。

从翠雀那边听到罗素的话，“致死量的爱”笑了笑：“她当时只不过是两级红移的灵能者而已。可没有那个能力，咒杀二十多年以后的人。”

罗素缓缓答道：“是的，正是如此。”

而当时，爱丽丝一直在忍耐。

……这反而看上去一点都不正常了。

“我想他应该也会对此感兴趣才对。”

写不完惹，这个月的全勤君终于死惹（悲

但还是先把写完的第一章发上来惹。就当调整作息了，明天终于可以早点更新……

莫名的松了一口气……紧绷着的绳子终于断惹（咽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