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拿纸巾拼命擦汗的老板眼前一亮,这附近的写字楼、大厦全属于温氏,这地段当初温氏规划时是三年一签,如今三年即将到期,近几天几乎所有租户都在讨论温氏下年上调租金百分之七的话题。“那是,那是,在我会所发生这样的事,怎么说也是我们不对。”会所老板脸色红得跟猪肝一样,转过身又去大声教训,“刘策,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一,你说出为什么要这么对温太太,二,你马上向温太太道歉。”
为保饭碗,刘策终于开口,“我不喜欢这女孩,看不顺眼,所以想整她。”
“你……”会所老板鼻子差点要气歪,桌子拍得砰砰响,“就为了这个?你王八蛋……我们会所留你这种人有什么用?立马滚蛋,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温贤宁双唇轻抿,深眸如黑墨,下巴稍微紧绷,只是一个极淡的表情,莫名让人感觉到强大的压力,刘策自认为自己见过大风大浪,泡夜店时因为抢妞的事会和富公子大打出手,可他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胆颤过,真他妈见鬼了。
“刘策,这太太跟你有什么仇,你要这么整人家?”会所老板发难,大声呵斥。
唐珈叶没想到这举止轻佻的刘策嘴会这么硬,看来这夏嫣然给的甜头挺足的,不然刘策也不会这么死守。
果不其然,下一刻他缓慢站起来,往刘策走过去,站定在刘策面前,开口时声音微哑,“刘先生,凡事要讲证据,你说我太太*你,你有目击证人么?”
“鲁老板,你看在我妹妹年少无知的面子上,不要辞她……”周晶姐姐一个劲说好话,可那些保安粗鲁之极,推推搡搡把两个女人往外推。
刘策心虚到没说话,温贤宁抬了一下手,会所老板马上谄媚地把录像重放,刹那间刘策如霜打的茄子,再也嘴硬不了。
温贤宁闷哼一声,眯眸看了她一眼,表情很复杂,然后别开眼。
然后唐珈叶坐壁上观,反正这事温贤宁已经开始唱戏,没她的份,不如她就看看他怎么继续演好这出戏。
“别……”唐珈叶想要去拉人,可温贤宁猛然出手把她拽过去,她一个趔趄跌坐在他身上,七手八脚赶紧起来。
现在温贤宁突然承诺要打折,这怎么着也得九五折吧,这么一算下来,起码会所能节约出一笔不小的数目,会所老板在心里霹雳啪啦打起如意小算盘,拍起胸口,“温总,您真是爽快啊,要是这样,我也不能小气,你给我打折,我就再签十年的租约。”
温贤宁淡淡点头,“还有件事,你得给我太太恢复名誉。”
这种事还不是小菜一碟,会所老板小鸡啄米,“一定一定,一会儿我就在公告栏里贴出来,由于刘策的个人报复行为,导致您夫人的名誉受损,责任全部由我们承担,您夫人是清白的,这件事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从会所出来,唐珈叶总感觉这温贤宁一箭双雕,恐怕这打折也打不到哪里去,就连她这种不懂经商之道的人都懂,他是既在她面前惩了英雄,帮她主持了公道,又谈成了长达十年的大合同,收获不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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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咸鱼是真不知道这事与嫣然有关,还是假不知道?或是刚刚才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