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贤宁一直垂眼在喝茶,好象他今天来就只是来品这上好的大红袍,唐珈叶却是看不下去了,忙站起来,“不,不用了,周教练也是受人利用,我不怪她……”
话才说一半,刘策从外面进来,见到满屋子的人想退出去,会所老板哪里肯,叫进来,又是一番训话,“balabalabalabala……”最后和周晶一样,要刘策道歉。
刘策还没弄清形势,嘴仍是很硬,一口咬定,“是这唐小姐先*我的,她对我眉来眼去,第一天进来就想叫我出去泡夜店,我和周晶在交往,怎么可能理这种女人。又过几天,她死皮赖脸地在走廊门口堵我,把脸往我怀里钻,还说一会儿课程结束带我去开房……”
“砰”“啪”茶杯摔碎的声音,众人往地上看过去,温贤宁手里的茶杯不知什么时候摔在红木茶几上,一分两瓣,上好的茶溢了满茶几。
温贤宁笑笑,“抱歉了,鲁老板,打碎了你一副好茶具。”
“没事,没事……”会所老板忙不迭地擦汗,奇怪,怎么感觉呼吸有点困难,好象这办公室里的空气全部被人抽光了。
唐珈叶看着温贤宁沉静的面容,如果在大半年前,她一定以为他真是不小心,可经历了这么多事,她一眼看出来他心中的不悦。
这个如蛇一样狡猾阴险的男人所表达怒气的方式与众不同,往往他越是生气,越是会笑,越是怒火冲天,越是在人面前表现得平静无痕。
温贤宁转而掩饰性地站起来,右手握成拳放在唇前咳嗽了两声,恢复成正常嗓音,话却是对会所老板说的,“今天的事打扰了,鲁老板,下年度的租金我会提交董事会给你打个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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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在苦恼,这里地段好,创建最初了大力气投入硬件设施,要是不租下去不划算不说,再租会所场地,又要投上一笔硬件的费用,实在不想走这一步。
“还有,你,也回家,以后不要来了。”会所老板板着脸,让保安把周晶也拖出去。
“竟然有录像为证,说明我的太太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鲁老板,你得给我一个交待。”温贤宁双手插于口袋中,踱步坐回沙发里,语气仍是不急不缓,气氛却因此而凝结。
会所老板怒气冲天,却已经在打电话叫保安,刘策身强力壮,可毕竟不是七八个保安的对手,不一会被拖走了。
这话意思就是你被开除了,刘策脸上一阵错愕,“老板,你炒我?”
任凭会所老板怎么问,刘策死鸭子嘴扁,就是不吭一声。
隐隐的,她预感有人要遭殃了。
唐珈叶马上意识到,自己的手在借力撑起来时好象摸到了什么,小脸刹那间泛起红晕,“你……你没事吧?”
“周教练,你坐。”唐珈叶乘这空档,走过去把周晶扶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