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外面才蒙蒙亮,她闭上眼睛却是睡不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安眠药就不能醒,一醒就睡不了。十点,他们吃着不知道是早餐还是午餐,唐珈叶坐在那里静静喝牛奶,温母忙前忙后给儿子端补品。
她眼珠子骨碌骨碌直转,“凌晨三点?”
她还没来得及痛叫,第二根脚趾又掉下去,接着是第三根,第四根……五根脚趾掉完了,光秃秃,血淋淋地成了有五个血窟窿的脚面。
当然了,男人在母亲与老婆面前,总有自动删除功能,温母下面的什么离婚之类的他左耳进右耳出。
不知道关健知不知道?
记得他和夏嫣然认识的时候,好象也是那个年纪吧,难道说他在下意识地找替身?因为他一直怀念十九岁的夏嫣然?
这么说,他和夏嫣然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所以才会背叛夏嫣然,在外面*年轻的女大学生?
借长辈之力离婚行不通,如果她再愚蠢到走这一条路,吃亏的只能是自己,那时候日子更加不好过。
唐珈叶甚至恶劣地在想,她要不要继续让婆婆讨厌下去,然后借婆婆的力让温贤宁和她离婚。
他抿抿唇,对这话比较满意,伸长手臂去捞*柜上的钻表。
“她?”温母一提唐珈叶就头疼,“你好好管管这没教养的丫头,学什么不好,学人打架,你知道她跑去哪里吗?酒吧!把一个男人的头打破了,医药费是君易赔的吧?我听说了,还有啊,你知道你不在她做了什么事吗?去勾搭人家男朋友,就是她瑜伽教练,被人家发现了,在瑜伽里大打出手,哎哟,丢人呐,我都没脸说。反正你这老婆不省心,乘早离婚,娶个省心又乖的,我早想好了,那马家的女儿不错……”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嫉妒,唐珈叶听到这疼爱的声音就心里犯堵,不想去开门,假装进浴室去洗漱。
从这以后,她再也不敢不吃安眠药,吃了之后她就睡过去,什么也不想,一觉到天亮。
浴室里的唐珈叶听了个**不离十,她觉得好笑,温母说这辈子就认定她这个儿媳妇的话好象还在耳边,才过几天就又窜唆儿子和她离婚,还真是有原则的婆婆。
她极度不喜欢他这种审犯人的口气,嘴里却是回答,“可能你听你妈说过了,前段时间我去学瑜伽的时候,他们说我*教练的男朋友。”
“没有么?”他邪恶一笑,双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一边去摸那双-腿-间最柔软的地方,一边去舔那倍蕾。
也不知怎么的,她就想起了昨天中午米娅提到的*事件。
温贤宁?
气氛突然好象有些沉闷,不,不是沉闷是窒息,唐珈叶抬起头,撞进温贤宁深不可测的眸光里,“你为什么和人打架?去酒吧做什么?那个男人是谁?”
看了眼时间,在她胸前的柔软上捏了两把,手从她睡衣里拿出来时皱了下眉,“今晚你再穿这种破布一样的睡衣,你就等着看我怎么把它撕烂。”
“小丫头,夜里能有几个三点?”他失笑,吸了口她身上的香气,双臂搂住她的腰,把脸埋在那弹性十足的柔软中间,“再睡一会儿。”
闭着眼睛没事干,耳朵就是眼睛,房间里很静,远的能听得到保姆扫院子,扫帚在地上摩擦发出咝咝的声音,近的能听得到他的呼吸声,一下下如羽毛拂在她胸口。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这话说得太对了,自由比什么东西都可贵,有了自由才有你想要的一切。
一系列的谜团,这家人好象个个全是自相矛盾,唐珈叶想到头痛,打开水龙头,用手捧水使劲泼脸。
哈哈哈哈……如地狱般恐怖的笑声在耳朵里震响,她抬眼看去,温贤宁高两丈,身穿黑色斗蓬,正以俯视蚂蚁的姿态看着她,那阴森的笑就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转眼变成了一股股寒风,把她整个人如纸片般吹起……
唐珈叶无意看了一眼,是虫草炖牛鞭,心里想笑,温贤宁这种既喜欢养小三,又要*无数个二奶的男人指不定哪天精尽人亡,是该提前补补。
而且平常保姆们早进来清理房间,今天没一点动静,估计是温母吩咐的,知道儿子凌晨才回来,正在补眠。
唐珈叶急忙尖叫,“不要,有,我有叹气。”
她不贪婪,她获得自由后,只想找份普通的工作,把钱全部还给唐碧玉,然后一个人静静地生活,不要再依附别人,看别人的脸色,要有尊严地活着。
她倒是希望这婆婆的话他儿子能听,可惜好象行不通!
她吓了一跳,赶紧否认,“没有啊,我没有叹气,你在睡觉怎么听得到我叹气。”
还是说他本身就是个喜新厌旧的*,厌倦了年过三十的夏嫣然?
清晨,她迷迷糊糊的脖子后好痒,挠了挠,睡过去,好象有热气在喷,她用手去拍,“咚”一声,好象拍到什么瓜之类的东西,睁开眼睛一看,一张放大的俊脸。
因为她现在人小力薄,还没有强大到足以与他抗衡,所以她只能自私,先管好自己,不然她可能连自由都没有。
等等,她记得自己也是十九岁认识他的,会不会这*对什么十九岁有心结,或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是比喻嘛,又不是真的。”她马上投降,“再说我也是温家人啊,我要真说温家是*物学院,不是连我一起骂吗?”
*加*的人果然做起事来既是*又是*,
真是他?唐珈叶心里一惊,脸上立马变成了惊喜,翻过身去搂住他的脖子,撒娇地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说说看。”他眯起厉眸,“一个字也不要落。”
她吸了口气,好,你要听我就说,信不信由你,“第一次,我去换衣服,有个女学员在旁边讲电话,里面全是我们教练的坏话,非常不好听。我换好衣服出去,她也出去了,不过她走的是后门,我走的是前门。我出去后,教练在外面,问我练习情况。教练对我不错,我去的那一天,她亲自下去接的我。然后我对教练说你教得很好,我没有问题。第二次,情况和这一次一模一样,只不过教练的脸色比上次要难看一些。”
说到这里,她低头抿了口牛奶,他指尖轻叩桌面,犀利地指出,“你中了人家的圈套,你们教练以为坏话是你说的。”
他倒是看得透彻,只可惜她当时还浑然不觉,唐珈叶停了停又继续说,“这个教练姓周,叫周晶,她的男朋友也在这家会所,也是个教练,好象教什么塑身的,反正那天我坐在休息室,他跑过来说我头上有蜘蛛,我低下头,他就把我头发缠在他衣服上,手搭在我肩上,刚好周教练过来,一眼看到,以为我在*她男朋友,就推了我,把我手机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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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第132章叶子手机被摔,温母怎么可能打电话,晕,写两万字,写得人难受,想吐,555555,谅解一下,等周一编辑上班琼依会把这个小错误修改一下。这三天写得想吐血,胃惊鸾,大家有撒,有月票撒月票,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