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门我们就遇到了隔壁的邻居,看样子是加班了一夜,十分疲惫地揉着眉心。
“早,敦贺。”
“早,仙道。”
我说什么来着,一网打尽不是没有道理的,一个对朋友有挑剔要求的高质量男子的朋友圈很值得费点心思,可我万万没想到仙道彰隔壁住的就是敦贺莲。
一个橘色短发的少女跟在敦贺莲旁边,冲我尴尬且惊艳的一笑。
她肯定是惊艳我的美貌。
仙道彰并没有介绍敦贺莲,不知道是觉得没必要还是时机不对。
不过不要紧,我最喜欢的是主动出击,而不是被动等待。
既然就住在对面……等等!我道乐宴向来很有职业操守绝对不会对有官配的男子出手(雾),我跟着仙道彰亦步亦趋来到了地下停车场。
我买东西你付钱需要一个度,还是像我们这种露水姻缘的关系,买多买少都不好,但是我是谁呢,小意思而已,买着买着看看仙道彰的神色,见他没有不高兴的感觉,大包小包买了不少。
此时仙道彰忽然接了个电话,“啊,现在吗?”
他为难地看向我。
“没关系的,仙道先生先去做重要的事吧。”
“不行呐,说好了带你出来,这样吧,你先和我一起过去。”
于是我见到了流川枫。
国家队的主力。
和樱木花道一起。
妈妈一定会哭的,因为这两个人是她的男神来着。
仙道彰说我是他妹妹,orz,编瞎话也不严密点,谁能信啊。
反正我是不信。
流川枫和樱木花道居然没怀疑!笨蛋吗!脖子上长得是篮球吗?樱木花道居然还嫉妒仙道彰能和我这么漂亮的妹妹住在一起,实名表示羡慕。
“你好啊,妹妹酱。”樱木花道凑过来说,也不知道他泡到赤木晴子没有。
“樱木哥。”
樱木花道顿时流出了感动的泪水,搞什么啊不就是叫了你一声哥吗?
哦……我明白了,哥这个称呼在不同的场景下由不同的女性叫出来杀伤力是不同的,如果说哥是5级杀伤力哥哥就是五十级杀伤力。非比寻常。
樱木花道看着我的眼神闪着小星星,该不会认为哥们的妹妹就是自己的妹妹吧。
你是这样耿直的青年吗?
仙道彰和流川枫似乎有话要说,樱木花道烦的很主动提出带我去买东西,并在我说买够了时不满地挑眉,“女孩子这么点东西哪里够,哥给你买一卡车。”
他十年前如果这么土豪追物质女孩一追一个准。
仙道彰好笑地说:“去吧,宴酱,不要和他客气,樱木的钱都存着没地方花。”
樱木花道平时都住在国家队宿舍里,穿的是队服,日常的运动服也都有赞助,几乎没有花钱的地方,所以我好心提醒他,“东京的放假一年比一年高了,不如买房子投资呀。”
樱木花道似乎从来没想过这一点,“买房子?”
“是啊。”
未来东京的房价真是寸土寸金,看出他是个笨蛋了我就很直接地问了,“樱木哥有多少存款。”
樱木说了个让我觉得震惊的数字。
这才几几年他就这么有钱了嘛。
我直接让他去东京最豪华的地段,豪气干云地指着一栋大楼,“买这里啊。”
哪怕是有钱了但不会花内心深处觉得自己还是个穷人的樱木看着十几层高的楼,吓得不会说话了,“买、买买买这里!”
“是呀!”
坐拥一栋大楼,是樱木想也不敢想的事。
我继续说买房的好处,“你看买房这事稳赚不赔,房价只增不减,卖出去之前还能收固定的租金,等二十年后东京重新建设了,这里肯定会重建,到时候拆迁费起码得比今天高出**倍。”
又不会赔钱,又有一栋大楼,被我一忽悠,樱木花道还真说买就买了,立刻找到了大楼的主人省去了不动产中介费,我嘴巴利落地帮樱木花道砍价,樱木花道目瞪口呆地看着我舌绽莲花把房主砍的溃不成军,连大楼十年前闹鬼出事故的老新闻都说出来了。
没错,我道乐宴是个狠人记得几十年前的旧新闻,因为我家以前就住在这附近,也拆迁致富了。
谈妥了价钱,樱木花道就付了款,不得不说我们大日本帝国就是效率惊人,过户的速度也相当的快。
樱木花道是拿着房产证明带我去买买买的,因为我帮他省了一大笔钱,所以樱木生怕我买少了,他真是个好人,有点像终哥。
下午四点,我们坐在日本料理店里,在日本还要吃日本料理好可怜哦。
我一边烤着牛肉一边想。
“什么!你其实不是仙道的妹妹?”
“是的,仙道先生好心收留我。”再樱木花道再一次提出要带我去买买买时我“于心不忍”地说出了实情。“因为我是朋友的妹妹给我买了这么多东西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已经很愧疚了,请不要告诉仙道先生,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拒绝樱木先生的好意。”
“……原因呢?住在仙道那。”
“因为被骗了,又不能回家。”
“因为男人吗?”
我羞愧地低下头,“是的。”
樱木花道不知道怎么安慰才好,不由得想起过去的二十年,为什么像他这样的好男人没人爱,坏男人却总是美女围绕。
想不通啊。
事先声明,我对樱木花道没有不怀好意。
我们是纯洁的兄妹关系。
就是我不小心崴了脚,需要樱木背一段路而已。
“啊,好轻。”第一次背着女孩子的钢铁直男樱木花道脸颊发红,耳朵烧的厉害,像我这样的乳豪压在背上谁会无动于衷啊。
事先声明,我真的没有任何不良企图。
樱木花道几乎无法感到沉重,他单手举起少女也轻而易举,“宴酱,我能叫你宴酱吗?”
“嗨,可以哟。”
我能感觉到和樱木的感情极具升温。
等等啊樱木酱你的女神赤木晴子呢想想她!
我都无力吐槽了,男人到底是多容易动摇的生物。
这时候又下起了雪,我缭乱的红发垂到樱木眼前,因为紧贴着导致体温双双上升,一点都不觉得冷,樱木花道暖烘烘的仿佛灼热的火炉。
在雪中,我们似乎要走到天荒地老。
路人忍不住拿相机拍照,真美啊,好像偶像剧似的。
我本能地把脸贴到樱木耳边,“有人在拍我们。”
“是……哦。”樱木语无伦次地说着。
开玩笑的吧,有男人会抛弃宴酱?
疯了吧?
樱木肌肉脑竟然猜中了真相。
路再长还是有走完的一天,终于到了停车场,我坐到后面,开车的过程中我们没说一句话,有种暧昧在我们之间发酵,天可怜见我道乐宴绝对没有勾引樱木花道的心思!我才不是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的渣女!
樱木花道一直偷偷地从后视镜地看我,我装出睡着了的样子,头磕在玻璃上,樱木放缓了车速,甚至被自行车超过,开的很稳,不知不觉我就睡着了,到了仙道家楼下,我还没有醒,樱木也没有停车,继续往前开,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问他,“到了吗?”
樱木花道握着方向盘的手攥紧,“还没呢,再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