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一个小货车那么多的食材后我和坂田氏像是进城买年货的夫妇似的坐在车厢后,双腿悬空,要是再有‘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的bgm就更应景了。
“这位银色头发的小哥,抱紧女儿哟很容易掉下来的,要不孩子还是坐在前面?”货车司机特别好心地关照到。
“阿银我才二十岁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女儿啊!”坂田银时一把按在我头上,“你看这个孩子至少有九岁了吧!”
“是吗?我十五岁就有了长子哦,不过小姑娘居然九岁了,长得真显小啊。”
大叔,虽然你看着是个钢管直男,但夸奖一个九岁的孩子长得显小,很明显不是好话吧?
“既然九岁了就是大孩子了,要坐稳哦。照顾好妹妹啊,小哥。”大叔下意识地用哄小孩子的语气对我说。
真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小货车哒哒哒地上路了,坂田氏非常努力地安慰我,“其实你只是发育期吃了一些,哦!很多人过了二十岁才会迎来发育期一年长高三十厘米呢!”
平行世界我二十八岁还这个身高你肯定不知道吧哈哈。
我生无可恋地摸出个苹果吃了起来。
说起红色的苹果…很容易联想到死神呢。
“怎么买了这么多?”
“我想请所有人来嘛,为了妈妈的健康。”阿妙:“要是我以后的孩子有宴酱这么好就太好了。”
近藤:“我会努力的!”
“你努力个什么啊!”阿妙很生气,一拳揍飞了近藤。
天照院
风尘仆仆赶回来的虚,看到的是一座荒凉的寺庙。
人都去哪了?
看门的瘸腿老头,“所有人都去您太太家里了,大人。”
虚:太太?
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狗血的事件!
2
怎么变成这样了呢。
胧一边切菜一边想。
我颠着大勺夸奖他,“刀工非常nice哦!胧!”
“哦……谢谢。”
没想到他用来砍人的剑术用来切菜居然也这么有用。
而且短短时间他也确认了这个孩子竟然是吉原的宴王!
小小年纪如此强大,除了虚之外谁还能生下这样的孩子。
很快桌子上就传来了不可思议地喊声,“这是什么啊怎么如此美味!我从前吃的都是什么!”之类的。
总悟的一些轻伤好的差不多,可以下床走动了。
三叶欲言又止。
十四笑的若有所思。
这一家人真是奇怪。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终于喂饱了将近一百人,真选组的兄弟们和天照院的和尚把酒言欢,勾肩搭背地划拳。
虚找上来看见的就是手下们堕落的一面。
因为他戴着面具坂田银时和桂小太郎没有第一时间认出他来。
“你们,群聚在这里做什么?”
虚自然无视了弟子们,现在还不到相认的时候。
“老大!你怎么才来,大小姐的料理实在是太美味了,天国啊!吃一口就像是上了天国!”
瞧瞧一院子肚皮凸出的废物,简直没眼看。
虚想赶紧离开这里,虽然疑惑还很多,什么妻子女儿的,他没有那种东西。
“爸爸!”我飞扑上去搂住了虚的脖子,晃了晃,“你出差回来了啊。”
说完这句话后,我眼中的世界诡异地暂停了。
虚伸手掐住我脖子的动作也搞笑地停滞空中,他居然打算掐我脖子!
这是什么狗男人!
忽然——时间暂停了。
3
“好久不见了啊,道乐。”
两个黑白熊手牵手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你们两个!”
该死的!说好了去度蜜月少说几年为什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对吼,我在这个世界呆了两年了,不过不同世界时间线同步真的没问题?
他们两个回来了意味我的好日子到头了!
“阿汁不会跟我一起住在你的脑子里,所以放心吧。”
你根本不是能放心的系统!
【我们继续好好相处吧】绝对选项狗唧唧地说道,钻回了我的脑子里。
也许是度蜜月太爽了,一回来就给我来了一发狠的。
【选吧 1给这个抛妻弃女的狗男人一点颜色看看,叫他明白什么是已婚男人的责任。2暴露出你并非虚亲生女儿的真相,虚气急败坏,你和这个星球都陷入危险中,只好自戕保护重要之物。3虚其实是深柜】
狗唧唧的选项熟悉的同时又有着强烈的亲切感。
看的我都快哭了。
“你放手啊,为什么抓着宴酱的头发,你没看见宴酱疼的都快哭了吗!”三叶这个勇敢的巾帼奇女子居然一巴掌打掉了虚的手!
我对她充满了敬意,去年今日我会去你坟头上三柱高香。
4
时间紧迫,先分析一波三个选项的优劣。
好久没分析了技术都有点生疏了。
1我想选的,不过陷阱也很明显了,选了1我肯定会因为不明原因变成虚的亲生女儿,不过也没坏处就是了,有点微妙的心动啊。不过已婚男人的责任是个啥子,略微警惕,而且整个选项的目的并非让我们一家人相亲相爱而是单方面的教育虚,就是那种一家三口里孩子是女儿导致中年咸湿大叔地位低下的家庭吧。万一虚和江华中年黄花脸,东窗事发后两人岂不是把矛头转向了我?虚和江华在一起,对我很不利。
2的话肯定是不能选了,我又是不脑回路九曲十八弯觉得世界有错要毁灭一回成为新世界的神的那一类中二病,爸爸我最喜欢世界了。还有保护重要之物的说法也太有银魂范了叭。
3……知道在言情的世界里玩耽美是多让人讨厌的么!
我冒险选择了1,常言说得好道生一,一是个吉祥的数字,而且还有一种孤独感。
就像我们寮里只有我一个人。
虚的眼睛里露出十分迷惑的神色,他活了五百年精神力极为强横,可在绝对选项的冲击下三秒都没苟住,脑子里融入了崭新的记忆。
“道乐?”
本来抓我头发的手改为轻摸,非常生涩地从头顶摸到发尾。
毛骨悚然地,就怕他忽然揪掉我的头。
说不定他的食谱就是去掉头什么都可以吃。
“爸、爸爸!”
虚冷酷的眼睛里出现了淡淡的温情,没错!他进入爸爸的角色了。
而一旁的江华也露出了激动加忐忑的神情,虽然身体告诉她对这个男人很陌生,肯定是因为她失忆了的缘故。
“江华。”
虚站在了江华面前。
我被刺激地几乎自戳双目。
江华犹犹豫豫地叫了声,“阿娜达?”
我眼光锐利地看见虚的身体颤抖了一瞬,这对彼此都很陌生的‘老夫老妻’凝视着对方,几乎每一个动作都透出尴尬。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虚。
被植入了一堆记忆后的虚想起了他的大业,弟子们和妻儿汇聚一堂,怎么才能找理由走掉?不管什么理由,从老婆的出院庆祝仪式上走人都太渣了。
真选组和他的废物手下们勾肩搭背地叫嚣喝第二轮。
“你们要喝回真选组去喝。”
胧十分不满地说道,其目的是给虚解围。
“喂喂喂,警察局大白天群聚喝酒,是想被炒吗?江户找个工作有多难!”土方沧桑地说道。
明明你才是刚来江户一年的乡下人怎么就成了本地人?
我是知道一个人去外地进火车站要装成本地人的样子可预防被骗。
但是骗子向来让人防不胜防啊。
比如我。
老夫连神都能骗。
5
虚忍不住想,他是怎么落到这个地步的。
现在,虚坐在了第二波喝酒的人当中,左手边是红着脸灌酒的银时,右手边是红着脸灌酒的假发。
坂田银时搂住虚的肩膀,“哟,这位小哥,怎么还戴着面具啊,你长得有这么不能见人吗?”
假发手按在虚的大腿上,眼神漂移地凑到面具前,几乎咬碎了牙齿,毫不掩饰对虚的嫉妒,“仔细一看阿爸你长得很年轻嘛……你可真是有个好老婆。”
“江华姐就很年轻。”坂田银时说。
桂居然要亲手摘虚的面具!
太刺激了!
看的我目不暇接不舍得眨眼睛!
虚挡住了桂哥的手,用根本无法反抗的力气压了回去,桂小太郎忽然清醒了,这么大的力道,这个人绝对不是小角色,他又气又恼,隔着虚和坂田氏拼起酒来,最后醉醺醺的靠在虚的肩膀上痛哭流涕,“嗝!为什么你能娶到这么好的人|妻!”
我语重心长地对桂哥说,“不是爸爸和妈妈这么优秀的人|妻结婚了,而是结婚后少女才变成了人|妻的,桂哥你的逻辑很有问题。”
想要人|妻又想跳过培养的步骤天下哪里有白掉的馅饼?
年轻人啊,就是跳。
像那些油腻的咸湿土豪最喜欢玩个养成了。
桂哥还是嫩啊。
等再过二三十年他可能就不这么想了。
6
总算熬到坂田氏走了,虚松了口气,虽然小太郎住在冲田家,但他早倒桌子底下了。
虚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我忽然把小手按在了他大腿上,十分不客气地说,我脑子里情不自禁冒出了家庭伦理剧犯愁,放在垃圾小网站上,意境深远的伦理剧选项。
这对我来说是个新领域啊。
得慎重,万一不小心被提前出差回来的老公堵在房间里就糟糕了,我一点都不想变成伽椰子。
我送桂哥回房间休息后出来看见爸妈正在小花园里聊天,两人间距超过一米,此时,虚已经发现了江华也是阿尔塔纳的宿体。
我不知道绝对选项给虚植入的记忆是什么,好奇死我了。
我在附近绕了一圈等回去爸爸就不见了,“妈,我爸呢?”
“他有工作就先走了。”江华十分自然地说,“爸爸回来了,咱们一家人当然要住在一起,得从冲田家搬出去了。”
“哦哦。”这进展太快老夫有点反应不良,“搬到哪去?”
江华刮了下我的鼻子,“当然是回咱们家了。”
虚让我们娘俩搬到天照院去住。
很有想法嘛。
7
“我觉得不妥,天照院虽然是爸爸的家,但也是他工作的地方,而且风气不是很好,我们过去说不定有人说爸爸以权谋私,带着家属蹭公家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