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把小总打成这样的就是让你这么烦恼的男孩子?”我妈江华问。
您的口气咋像是我和神威落花有意流水有情呢。
“只是他单恋我而已。”
“你年纪还小,太早摄入大人的领域……”
“天人没来之前十二三岁就能结婚了哦。”还能生娃。
除取向问题男人都是萝莉控真不是说笑的。
“三叶哭了好久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好像是我做错了似的,找茬的是总悟,打人的是神威,干我道乐宴什么事?
我梗着脖子,“我没错。”
仿佛被叫到办公室但其实没做错的被冤枉了的不良,面对父母劈头盖脸地指责不问青红皂白要他道歉的不良,十分委屈,还无助。
我哭着跑到了对面的真选组抱着正在打坐的终哥就哭,“没人爱我!这个世界上唯一相信我的只有终哥你了,妈妈说是我勾引了别人总悟才会被打成那样的,可是我没有,我没有,宴酱是个坏孩子吗?”
“宴酱怎么会是坏孩子呢。”
在我的骚扰下,无口系的终哥总算会时不时地说话了,大概因为我是个不会让他紧张的人吧。
终哥表示相信我不是坏女孩,虽然我打架斗殴叙旧还是吉原的宴王,但我是个好女孩。
终哥说三叶只是太生气了,和男孩子磕磕碰碰本来就是寻常,三叶太大惊小怪了。
他一定不知道总悟被揍成了什么死样子。
“终哥你还没去看过总悟吧。”
“嗯?”
“总悟被打的挺惨的。”
齐藤终深知真选组这名天才少年的剑术之高明,他能被打的多惨?
怀着好奇心齐藤终来到了冲田家,对三叶举起了白板:我来看总悟。
三叶憔悴地引着齐藤终去了总悟的房间。
“总悟还在睡,请小心一点。”
浅栗色头发的少年一脸倦容地躺在床上,呼吸很轻,浑身都被包上了绷带,大夫说至少一个月才能下床走动,还很有可能再也拿不了剑。(雾)
就在齐藤终靠近的瞬间,冲田总悟忽然睁开了眼睛,看见是他后放松了下来,“原来是终哥啊。”
白板:你怎么样了?
“明后天就能起来了吧,姐姐也真是的居然包成这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要死了呢。”
“终哥,我有件事要请你帮忙。”
白板:说。
“神威、红色头发的小子,我要……”
门口咣当一声,江华打翻了药碗,捂着头朝后倒了下去。
“江华夫人!”
“还是第一次听到阿终说话呢。”江华昏迷前说。
江华这次昏迷比之前几次严重的多,医生给下了病危通知书,“这位夫人的身体很奇怪,有的时候像是非常健康的人,有的时候却像是已经死了。”
大家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本来就是死了的人,我也不知道她身上发生了什么。
是因为阿尔塔纳吗?
“宴酱。”三叶自顾自地跟我生气又自顾自地冰释前嫌。
大夫推测我妈说不定是遗传疾病突发,而且要求我也做个检查。
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
“你要去哪里!”三叶追出来。
“去找我爸爸!”
2
我去了天照院,一群戴着斗笠的大叔把我围了起来,散发着不详的杀气,我咬着糖葫芦冲为首的银毛凶脸大帅哥说:“我来找我爸爸。”
胧叔:“你来找谁?”天照院都是苦行僧哪来的女儿,莫非是哪个人偷偷地……
“我爸爸。”
“你爸爸是谁?”
“吉田松阳。”
胧叔:“……”
青天白日见鬼了。
“你说你爸爸是……吉田松阳?”
“嗯。”
“谁告诉你的?”
“我这么大了连我爸爸是谁都不知道?”
“吉田松阳已经死了。”
“我知道,我是他的遗腹子啊。”
对面奈落的斗笠大哥们明显抖了抖。
“但他不是死不了吗?”
胧,“你到底是……”
“这是我们家族的遗传病,我来找他是因为我妈住院了,他应该去看看。”
“你还有妈妈?”
“看你长得挺好看怎么是个傻子,我没妈还能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哦……你是不是觉得我爸那么厉害生个孩子也不算什么?”
“证据,你是吉田松阳女儿的证据。”
“你们江户也是要干点啥都得开证明,行政系统太拖沓,小心重蹈北宋覆辙。”
我苦着一张小脸和一群面相凶恶的男人对峙,他居然要我拿出证据,也不知道江户能不能验dna,忽然,我看着天照院熟悉的格局想起了什么,这不就是我曾经和三寸相依为命的地方吗?
当年我们就在那个切腹的地方分享了同一条炸虾。
一转眼物是人非。
“你想要证据,那好,我就给你证据。”我用区区胧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目光看了他一眼,推开挡在前面的人进了天照院,此刻的天照院比我住在这里那会豪华多了,也没什么杂草,怪不得那些家大业大的老爷都要畜奴,这么大的房子自己家根本收拾不过来。
我熟门熟路地来到了储藏室,在胧惊讶的目光下我撬开某块地板砖,找到了最艰难时期三寸的储备粮,一罐子草木灰腌的松花蛋。
奈落们:为什么他们厨房会有这东西!
天照院建立都多少年了?这小丫头莫非也是和虚一样不老不死的存在,从来没听老师说起过啊。胧忽然感觉到委屈,老师什么都不告诉他!这个弟子当的,不值当!
“看见了没有?这就是当年我和爸爸一起吃的松花蛋,是爸爸亲自腌的。”
奈落们看着灰扑扑的罐子,仿佛吃人的怪物会从里面钻出来。
我:“你们要不要吃?”
“可以吗?”
“真的可以吗?”
奈落们望着罐子里的松花蛋眼睛发出了绿光,就这么想吃?
我飞快地把松花蛋剥开爆炒,在龙厨师的加成下,普通的松花蛋竟然发出了金光!
发光料理!
学厨多年我终于做出了发光料理!
想必远在四川的阿贝姐知道了一定会老怀安慰。
菊下楼的道师傅终于实现了自我突破!
五十个松花蛋转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真是无法形容的美味!”
胧也吃了不少,正装模作样地咳嗽呢。
看着他帅气的大叔脸,我又像青春期少年似的躁动了,青春期少年就像是泰迪,怎么都能躁的起来。
“爸爸呢?”
“老师不在天照院。”胧这是认可了我的身份。
“你就是胧吧,父亲的大弟子。”
胧眼睛一亮,“老师和你……说起过我。”
“嗯。”我毫无羞愧地说,“许多年前爸爸说给我养了个童养夫,就是你吧。”
童养夫……童养夫……童养夫!
胧觉得天旋地转根本站不稳,“你、你说什么?”我挑剔地围着他转了圈,奈落的其他人大气不敢出。
“想想也是好多年前的事了,爸爸忘了我不会长大所以没告诉你吧。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送你点东西比较好。”
我哗啦哗啦从身上倒出来一大堆东西,虽然随身金砖没了,但空间里不占地方的零零碎碎还是有的,而且都价值不菲,“你看看喜欢哪个,都给你也行。”
胧低头看着地上那些发着光,明显不是凡品的器物,愣了。
这些都是传说中的宝物吧。
我扒拉着那堆零零碎碎,挑了把附魔的刺客匕首,刀刃呈蓝色,刀柄由玉石打造,不仅锋利还很值钱。
“要不这个总是会有各种酒出来的酒盏?可是我的心头好。”
“这个自带抗魔功能还能激发护盾的项链……”虽然在这个世界很稀罕可在我眼里就是很一般的东西,这不和某些男人月入十万给女朋友一千还要问东问西批评女孩子不自立的男人一样?想必这时候有人就奇怪了,女孩子非得管男朋友要钱吗?我的意思是女孩子可以不要,但男朋友给了这么一点还叽叽歪歪就很有问题了。
我不能像渣男学习,这堆东西里最值钱的是从太上老君那偷的一葫芦仙丹,不过等级这么高的药,普通人嗑了恐怕立即爆体而亡。
不是仙丹是毒|药了。
还有我还没送终哥点什么,怎么能让胧抢在他前头,难道真是旧不如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