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以恒看着苏念秋有些安心的点头,笑了起来“娘子相信我,你会爱上我们的亲昵的。”
苏念秋打了一下宁以恒的胸膛“你就是这般没个正经。”
宁以恒深情的吻着她,慢慢的说道“正经哪来的孩子?”
宁以恒垂下长长的睫毛,抱着她,殷红的唇瓣诉说着男子的痴缠与爱恋,也彰显着男人的精壮与勇猛。
水花声一波一波的袭来,温泉池边不久便被水波及打湿,连同湿了二人的衣衫。
宁以恒的长手在她的身上慢慢游走,看着她战栗的模样,殷红的唇瓣溢出邪邪的笑声“娘子啊,这池边的衣衫已经浸湿,你看这该是如何?”
苏念秋拍打着宁以恒的长手,不满的说道“宁以恒,你这厮,真是食不餍足!”
宁以恒邪气的说道“对自己娘子,怎么会有餍足之时?难道是为夫不够努力,让娘子觉得为夫不甚宠爱娘子?”
苏念秋看着宁以恒的眼睛里慢慢的染上情欲的漩涡,咽了咽口水,舀起温泉打向他的脸蛋“你给我清醒一下,这寒冬腊月的,我们在这温泉岂能够泡上一晚?”
宁以恒对着苏念秋哈了一口气,俊秀的眉毛一挑“有娘子在,哪里都一样。”
苏念秋揪着宁以恒的耳朵,甚是生气“你今晚在皇宫内的事情,我们还没清算完毕呢!”
宁以恒抚着她光洁的背,有些无奈的抚着被扭红的耳朵“娘子,为夫此生都不会纳妾,你又何必如此耿耿于怀?”
苏念秋只差眼睛没喷出火来“你的族人肯吗?你的父母肯吗?他们谁不希望你开枝散叶?”
宁以恒眼睛瞟向她平坦的小腹,叹了口气“看来,为夫还是要多加努力,多多耕种才是。”
苏念秋啪一声打了他的后脑勺“你给我正经一些,可以吗?”
宁以恒委屈的撅了撅小嘴“为夫不会纳妾,娘子又希望给为夫开枝散叶,为夫不是要勤劳些,多多疼爱娘子些,还能如何?”
苏念秋看着宁以恒楚楚可怜的模样,深深吸了一口气“你能不能先回卧房,在跟我谈开枝散叶的事情?”
宁以恒呆萌的眨了眨眼睛,桃花眼里仅是跃跃欲试的期望“娘子是打算回卧房跟为夫我?”
苏念秋啪一声又打了一下他的后脑勺“你这是精虫上脑还是怎么的?”
宁以恒委屈的嘟起嘴吧,倾国的脸上一脸颓废样“那就让温泉淹死为夫我吧,反正为夫我不招娘子喜欢。”
宁以恒说完,便呈大字形沉在了池底。
苏念秋环胸看着作妖的宁以恒,气的想拍死这个不知羞耻的货,但是一想着两人都在浴池,衣衫浸湿,又是冬天,不得不粗声粗气的说道“我们回房,如你所愿!”
宁以恒一跃而起,抱住苏念秋,狠狠地亲了几口,兴高采烈的问道“娘子不诓骗我?”
苏念秋戳了戳他的胸膛“你以为我是你这厮?”
宁以恒嘿嘿笑起“为夫这不是激动地吗?”
宁以恒想了想对着外面,鼓起内力,缓慢的说道“来几个婢女,取来爷的狐裘和夫人的狐裘外套,放下离开!”
苏念秋看着丫鬟们送来狐裘大衣,看着宁以恒穿上狐裘大衣,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宁以恒从水里拽了出来,由着他擦干自己身上的水滴,由着他打横抱起自己,盖上温暖柔软的狐裘。由着他打横抱着自己走向内室,走向二人的卧室。这一刻苏念秋感到的是来自夫婿的温柔和挚爱。
宁以恒温柔的将苏念秋放在床上,摸着她的脸颊,笑嘻嘻的说道“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敦伦。娘子,我等你这敦伦,你可知等的心肝都痛了。”
宁以恒温暖轻柔的嘴唇,在她丝滑如缎的肌肤上慢慢的移动,痒痒的,让她再次脸红起来,只听他低沉好听的嗓音再度说道“未分之前如混沌一体,剖开之后如 男女有别,敦夫妇之伦,就如同把葫芦瓢重新合为一体,其仪男俯女仰,以合天覆地载的万物推原之理,于是阴阳合谐,乾坤有序,维纲常而多子孙。”
宁以恒低沉温柔的嗓音悠悠的说道“娘子,你可知,为夫等你这天覆地载的敦伦之礼,又等了多久了吗?”
宁以恒抬起头,看向她害羞的脸颊,执起她的手,温柔的笑起“娘子,为夫是你的夫婿,你且信我,将自己交给我便是,这是你我夫妻最美的礼节,也是你我夫妻最珍贵的时光。娘子不知这莫要辜负好春光,一夜春宵值千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