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把一个娇弱的大小姐,养成大姐大,是一种什么体验?
等她走后,陈世贤拨通了阿公的电话:“阿公,今晚开摆,叫宗亲兄弟做事!”
“好,我等你替我们围村仔正名,替陈氏扬眉吐气!”
阿公挂断了电话,对刑堂陈贵和大手一挥:“召宗亲兄弟回宗祠!”
陈贵和和刑堂兄弟,立即给在外的所有陈世宗亲手足打电话。
庙街西苑小吃街附近。
“鱼丸、甜不辣,鱼丸!”
港岛四流社团,四喜帮的乌蝇捞起掉进汤汁里面的剪刀,单手抛着剪刀,一边叫卖,一边甩干,搞得汤汁飞溅。
“哇,乌蝇头,你搞乜啊,卖鱼丸就好好卖啊,卖得好也会发达的,耍什么枪?”
乌蝇的大佬华哥刚走过来,被溅了一身汤,皱眉训道。
四喜帮没落,他又无心在江湖上争锋,乌蝇头是他唯一的一个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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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冲动又贪功冒进。
安排他卖鱼丸,也是磨炼磨炼他的性子。
“是啊,我今天在西苑卖鱼蛋,迟些就可以在中东卖飞弹,都是蛋,肯定发达啦!”
乌蝇感觉卖鱼蛋很丢脸,没好气地呛声,连连抱怨。
“哔哔哔!”
突然,乌蝇的哔哔机响了起来。
一看,居然是以围村阿公的口吻发的信息。
他借过阿华的电话复机。
阿华将电话递给乌蝇。
自己感觉肚子饿得咕咕叫,随手拿了个泡沫碗,捞起牛杂、猪肺、鱼丸等。
用剪刀剪碎,加入葱酱料。
‘呼噜呼噜’,大口吃了起来,吃得满嘴流油。
乌蝇复机完,才知道,原来电话那头是陈氏围村的刑堂掌事陈贵和。
挂断电话后,他满脸红光,兴奋不已:“吊炸天哇,陈氏围村要做大事,今晚斩进旺角啊!”
“我今晚要做最拉轰的仔,替我陈氏争光!”
一听说今晚要和洪泰开战,乌蝇心情激动,热血沸腾,感觉自己又行了。
立马就要撇下摊子走人。
“喂,乌蝇头,你发昏啊,谁让你斩人你都去斩,生意不做了?!”
阿华一看乌蝇就要走人,无语地拦住。
“喂,大佬。”
“不是我说,我乌蝇头是出来混的嘛,拿砍刀的不是拿剪刀的。”
“看见没,前面卖老婆饼的阿嬷,每次喊一句‘走鬼啊’,我们就要像丧家犬一样推着车子跑路。”
“出来混,面子大过天,现在我混的,连街边讨饭仔都不如啊!”
乌蝇一边说,感觉鼻子有点痒,拿起剪刀伸进鼻腔‘咔嚓’剪了两下鼻毛,抖着腿:
“我们陈氏宗祠叫做事,我乌蝇头不去,点解对得起列祖列宗?”
说完他直接将剪刀,扔进汤底里,不以为然地拍拍手:“好,收工!”
“丢雷老母,衰仔,小心别被斩死街头啊!”
阿华看着乌蝇的背影,气不打一处来,骂了一句。
无奈地开始帮手收拾摊位。
汤底里剪刀沉底,浮上来一撮鼻毛。
阿华皱着眉用夹子夹起剪刀,带起一块油渍渍的抹布,滴答滴答往下滴着汤汁。
“死乌蝇头,你个冚家铲……”
阿华顿时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扶着栏杆,开始疯狂呕吐起来。
刑堂的电话,一个个打出去。
正在洗浴城泡澡的陈氏村仔,‘哗啦’一下从浴池起身,随手擦干,就围村跑。
正在按摩的村仔,也立马披上衣服,走人。
开店摆摊的,今日全部关张。
正在斩人的矮骡子,也扔下刀,往围村跑。
“丢雷老母,社团斩人做事啊,你跑去哪?”
“围村阿公叫做事啊!”
“嘛的,你现在在斩人啊!”
“我一个蓝灯笼凑人头的无所谓啦,在围村没人敢不给阿公面子,插一半都要去啊!”
“不然死了,都进不了族谱,葬不进祖坟啊!”
一个个陈氏族人,风风火火地赶回了围村,聚集在宗祠门口的空地上。
乌蝇和一众年轻人一起,昂首挺胸,将目光汇集到祠堂大门前。
“各位宗亲手足,洪泰仗着字头的威名,不知道天高地厚,坑害围村。”
“今晚,就同他们开战。”
“由陈氏孝子贤孙陈世贤带领全兴打头阵,我们宗亲手足扫尾!”
“今晚,干废洪泰,为村仔争口气,让他们知道,我们村仔也不是好欺负的!”
阿公站在众人面前,威势十足。
“干废洪泰!”
“干废洪泰!”
阿公的话音落地。
回答他的是齐声声的口号,以及无数道坚毅的眼神。
当晚,一辆辆车将这些气势汹汹的村仔送到了全兴的地盘,随全兴调度。
当洪泰的马仔,一批批上了车,到达旺角东,与号码帮开战的时候。
九纹龙带着长发、三鹰以及大批全兴人马,杀进了旺角洪泰的地盘。
(图,乌蝇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