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飞晕乎乎的脑子清醒了几分,惊觉道:“不对吧?我是来取经的,怎么什么都没问出来,反倒还多了一堆烂事?”
林惊竹摇头道:“愚蠢,这你都看不明白?”
“这些小案子,对陈大人来说信手拈来,怎么可能积压这么久?”“他分明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考验我们,测试我们的能力。”
“正所谓法不轻传,道不贱卖,陈大人的破案技巧,自然不会轻易传授给庸人。”
上官云飞捏着下巴,皱眉道:“可我还是感觉不太对劲……要我说,还不如拉着他去教坊司喝一顿酒,找两个姑娘,只要伺候开心了,什么技巧问不出来?”
林惊竹鄙夷的瞥了他一眼,“下作!你以为陈大人和你一样不知检点?”
太医院的李院使可是亲口说过,陈墨起码大半年没碰过女人了!
身为膏粱矜贵,却还能如此自律,不愧是干大事的男人!
上官云飞:“?”
怎么看陈墨也不像正经人啊……
……
司衙里。
陈墨把腿搭在桌子上,双手抱在脑后,懒洋洋道:“搞定了,这回清净多了。”
厉鸢眼含笑意。
似乎没有什么事情能难住这个男人。
啪——
清脆声音响起。
“唔!”
厉鸢双腿一软,差点没有站稳。
陈墨微微挑眉,破瓜之后,这小老虎好像变得更敏感了。
“咳咳,案子都外包出去了,反正也闲着也闲着,不然咱俩去内间……”
?!
厉鸢慌忙后退几步,神色慌张道:“上午才刚刚结束,你这人难道吃不饱不成?”
再这样下去,哪怕她是武者也顶不住啊!
陈墨一脸无辜道:“上午的事可不能怪我,厉总旗要承担主要责任。”
厉鸢疑惑道:“我有什么责任?”
“谁让你小学老师?”
“……”
厉鸢脸蛋涨红,恨不得扑过来咬他一口。
这人真是坏死了!
“陈墨哥哥。”
这时,一道甜润如林间山泉的声音响起。
厉鸢动作顿住,抬头看向那个走入公堂的女子。
杏黄色长裙裁剪合宜,恰到好处地勾勒出盈盈一握的腰肢和挺拔曲线,如墨的长发用一根羊脂玉簪半挽着,几缕发丝垂落在白皙的脖颈边,更衬得肌肤胜雪。
眉如远黛,双眸恰似星子闪烁,顾盼间流光溢彩;琼鼻秀挺,朱唇不点而红,玉颊上带着浅浅的酒窝。
美的不可方物,仿佛从画中走出的人儿一样——
如果忽略她手上拿着的猪蹄的话。
方才那位林捕头也很好看,但神情坦然,对陈墨只有欣赏并无爱慕。
而这个姑娘看向陈墨的眼神,显然没那么清白。
与此同时,沈知夏也在打量着厉鸢。
望着那双平静的眸子,厉鸢莫名有些紧张,有种“刚入门的小妾正被家中大妇审视”的感觉。
“陈墨哥哥,你便是为这位姑娘做的小衣?”沈知夏出声问道。
“……”
陈墨摸了摸鼻子,“倒也不全是……”
沈知夏幽幽的瞥了他一眼。
原来还不止一个?
她沉默片刻,将手中的猪蹄递给厉鸢。
厉鸢愣了一下,伸手握住。
两人各自握着猪蹄的一端,场面看起来有些古怪。
沈知夏嘴角微微上扬,一抹笑意在那浅浅的酒窝中荡漾开来。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沈知夏,是陈墨的未婚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