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莫名其妙的怒火,我也只能耸了耸肩。不过这有什么可生气的啊?明明是事实嘛,雪之下不是最喜欢正确了么?不会不小心又戳中了这家伙的痛脚?但是平日里也没有什么表现啊?
……不过这家伙绝对是来挑衅的对?这绝对是挑衅?
雪之下那家伙在班级里就算是跟人说话的时候都是很少,说是朋友多倒不如说是熟人比较多。我更是除了跟雪之下吵架以外其他人压根不会理我的社会败北者类型,这种青春党员现充居然向我们两个问怎么才能跟人搞好关系,这和老虎向羊问猎杀方法一样可笑啊。
“那么你的答案呢?你有什么看法么?”但是雪之下似乎并不属于唯物主义的阵营,而是双手叉腰居高临下的看着蜷缩在墙角躲着阳光的我。那一副我即是正义的样子让人不由自主的就把希望全都托福到这种人的身上。不过这样可不是正确的啊,从人类的意义上。
“当然,我什么时候跟人开过玩笑或者说过谎了?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哦。”
“我说,雪之下啊。你该不会相信巧合和命运什么的真的存在?”
那是雪之下和由比滨的事情,和我无关。
“只要相信的话,就会存在。”
“那个呢,我在班级里有几个好朋友来的。但是我总感觉大家的关系还是不够亲切,不,不是这样的,应该说我做少了点什么?所以我希望能够帮我的朋友们做点什么这样的。”
“为什么你会那么敏锐?!你是巫师么喂!”
“那种事情是不存在的,你我都清楚。不应该这样?”
眉毛高高的挑起来,眼皮下的眼珠从发丝的缝隙中迸射着某种想要杀人的目光。看着雪之下那一副怒气再次蓄满的样子我就知道睡觉的计划算是泡汤了。我就算是在心里说话你这都能听到,你是某个超高校级的偶像有着超能力么?!虽然从人气上差不多就是了。
我摘下盖在头上的财经新闻,有些严肃的看着面前的雪之下。
“啊,那个,能看到我么?”
团子头一脸微妙的笑容,带着诸如‘哎嘿嘿’一类的象声词描述着她的苦恼。
由比滨结衣有些怯生生的举起了手示意她还在这间教室里。
“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那样的话两个人完全不用吵架的哦?如果是我做错了什么让两个人这么恼火的话那我真的很抱歉……我以后就不会再来了……”
“没事,没有由比滨你什么问题。这是我们两个的问题。”
“是哦,由比滨同学什么都没有做错,错的只是我和他两个人而已。那么这样好了,由比滨同学你明天如果有时间的话可以带来一些料理书籍么?我会按照上面的方法一点点指点你怎么做饼干的。虽然没有什么太大的自信,但是我相信应该还是可以入口的。”
“啊哈哈,那么明天见好了,再见~”有些尴尬的由比滨结衣对着侍奉部内针锋相对的两个人有些尴尬的挥了挥手,赶紧拎起来自己的小包恭敬地退出了侍奉部。
“不过我还没有自我介绍……他们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