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过女仆,卫斯理出门了,便想到初来那日见过的玫瑰园去,得到女仆允许,抬把椅子夹本书,还未到五分之一的路便放弃,回头放下椅子重向玫块地走,打算找个干净地面坐著就好。
待到地,却吓得失手掉了书。
那把放回去的椅子,现在就在树玫瑰下,一旁的土地上还有人以树枝开玩笑写著:
妖魔之地。
拾书间她眼睛瞇著,仔细远望白袍客的房间,窗户开著,窗纱飞拂在窗边,太远,看不出窗后有没有人。
她仔细盯了窗户好一会,蹲到那行字前,取了根树枝在旁边加了字——
我想回家。
回家?
回家…
十天未到提早说了,是那么想离开这里吗?
躱在高处的他低下眼,看著自已的脚,都还没让她看到这种真样,就留不住她了。
也许是寂寞太久了!
既然对她没恶心,又何必要为难她留在这里?
三十年后他竟变成这种莫明所以的人?
他对自已茫然。
而她,
难道不知十天未满,只是在这里吃用处处优沃,实在不像是个被囚禁的身份,知道白袍人不会恶待自己,才会十天未到,便斗胆这样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