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芽受惊,贴著他的胸膛躲开,可怜兮兮地抬头求他:「阿树……」
薛树身子一紧,刚刚她柔软的丰盈紧贴著他蹭了一下,瞬间就让他那里挺了起来,此时再看她,微张著小嘴儿气喘吁吁,眼中泪水盈盈,几缕碎发不知是因为汗还是泪贴在脸上唇角,竟是说不出来的魅惑诱人。
胸膛急剧起伏,他马上想起了正事,沙哑著喊了声「牙牙」,低头便含住她红嫩的小嘴儿,脱她的衣裳。
叶芽的呼吸也乱了,她无力地靠在男人怀里,任由他褪了她松垮垮挂在肩头的中衣,解了她的肚兜,然后一边扶著她的腰,一边弯腰褪了她的亵裤,最后他霸道地将她抵在清凉的墙壁上,急切地吻著她,一双大手毫无规律地在她胸前腰间游走,带来一波波汹涌的颤栗,那根粗长坚硬的物事更是在她小腹上乱戳,伞状的顶端已经有了湿意,在她身上留下点点暧昧痕迹。
「阿树,别在这儿,咱们回被窝里吧……」她抱著他的脖子,无意识地喃喃道,这样赤裸相对,完全暴露在外面,她根本不敢睁开眼,可体内的空虚在叫嚣著,她想被他填满。
「不,就要这样!」薛树喜欢这个姿势,媳妇光溜溜地站在他面前,随意往下瞥一眼,就能看到她颤巍巍的雪腻丰盈,看到两颗粉嫩的乳尖儿,然后,他深色的那里紧紧抵著她白皙的小腹,下面就是他们交错的腿,她的纤细匀称,分开在两边,他的结实紧绷,霸道地挤在她两腿中间,这样的视觉刺激,让他前所未有的兴奋。
不再理会她细细弱弱的喘息反抗,他扶著她的腰,慢慢沿著她美好的曲线亲了下去,光洁的下巴,微微后仰的脖颈,精致的锁骨,然后他将火热的唇压在她绵软又有弹性的丰乳上,从上到下,从下往上密密麻麻地亲上一圈,亲不够,他一只手托著一边吸吮著滑腻的乳-肉,一手抚上另一边恣意揉捏,喘著赞道:「媳妇,你这里好大,我好喜欢,我想天天吃,天天吃也吃不够!」
叶芽被他直白的情话说的气血上涌,伸手去捂他的嘴:「别,别胡说……」
哪想才低头,正好瞧见他张口将一边的乳尖儿吞入口中,强烈的快感激得她仰起头,情不自禁发出一声酥媚的短促低吟,那只想拦阻他的手更是无力地落在了他肩头,「阿树,别亲,别亲了……」她感觉到了,有缕缕春水流了出来,羞死人了。
可薛树要是肯乖乖听话,他就不是她的傻薛树了。
久久没有尝过的滋味,让他吃的兴起,孩子似的裹著口中坚挺的圆硬用力吸吮,舌尖沿著周围的粉晕打圈,每扫过一下,媳妇都会跟著颤一下,听著她娇娇弱弱的喘息,他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媳妇明明很喜欢的,偏偏嘴上说著不让他亲,现在不也是不说话了?薛树得意地想著,最后轻轻咬了一下小樱桃,舌尖在顶端舔一舔,马上辗转到了另一侧,两边都要吃一吃,他可不能偏心。
叶芽很快就受不住了,娇嫩的敏感被男人不停占据侵扰,那层层快感沿著背脊蔓延到脑海,越聚越多,当薛树再一次咬住另一边乳-尖轻轻捻转时,她难耐地抱住他不安分的脑袋,似痛苦又似享受地喊了声「阿树」,颤抖著迎来了第一波情潮。
有熟悉的清幽味道逸到鼻端,被按住脑袋不许动的薛树心中一动,大手沿著她细腻的肌肤下滑,经过一片茵茵草地,摸向媳妇的腿间,伸指一探,才发现那里早已一片湿滑。
「牙牙,你流了好多水儿……」他探入一根手指,来回进出了几下。
「不许说!」叶芽羞涩地想要并拢双腿。
手指忽的被紧紧夹了一下,薛树顿时想起那里被媳妇夹紧的美妙滋味,猛地挣开叶芽的手,挺身站直,扶著那里往她腿间挤,他要进去,他要被她紧紧夹著,狠狠地撞她!
奈何第一次这样弄,他努力了许久也不得而入,媳妇比他矮太多,他若是站直了,那里根本碰不到她的腿间,就算他刻意屈了腿入了进去,可才感受到那销魂的紧致,刚刚顶进去的顶端就随著他的放松滑了出来。
「牙牙!」他急切地喊著,一手撑开她的腿,一手扶著那里继续笨拙的努力,口干舌燥。
叶芽被他弄得不上不下,知道他也著急,闭著眼忍著羞劝他:「躺下去吧,这样进不来的……」一边推他,一边抬脚想要离开。
「我不!」薛树急红了眼,恰好叶芽迈腿,他扶著她大腿的手略微用力,就将那条腿抬了起来,窄腰上前一挺,彻彻底底入了进去。
「嗯……」他仰头闷哼了一声,想也不想就握住叶芽丰润的臀瓣,将人托起抵在墙上,上上下下大力入了起来,「牙牙,我进来了!这样好舒服,好紧好舒服啊!」
体内骤然挺进来那么一根粗长的硬物,叶芽差点歪倒下去,慌乱中紧紧抱住他的脖子,腿也随著本能缠上了他的腰,可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托著她的臀挺腰动了起来,次次全根而出又直直挺入,直上直下,撞得她根本说不出话,只能靠在他肩头咬牙承受,这样的姿势入得太深了,她怕一开口,就会忍不住尖叫出声。
她却不知道,因为她的担心她的隐忍,那里反而缩得更紧,夹得薛树浑身舒爽,越发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男人终于发现,原来做那事不一定非要躺著,像现在这样,媳妇完完全全在他掌控之中,他只要稍稍放松手里的力气,媳妇就会自动落下来,那时他趁机从下迎上去,直直挺进她娇嫩的花心,被藏在里面的另一张小嘴推拒著,紧紧咬著,简直美得他快要飘起来了。
「牙牙,再紧点再紧点!啊,就是这样,嗯,你在咬我,好舒服,再多咬一会儿,别放开我,我还要……」
他越是这样说,叶芽就越羞得厉害,越是害羞,那里就越发自动咬著他,好像真的听了他的话似的。
两条纤细的小腿像藤蔓一样缠在男人腰间,随著身下的贯入抽出在他腰上不停地蹭动,娇嫩的花瓣被粗硬的坏东西蛮横粗鲁的分开,近似疯狂地冲撞著,叶芽渐渐承受不住,酸软的想要放下腿去,却被男人强壮绷紧的手臂挡住了,无力地搭在他的臂弯,一对儿天生的细白小脚上上下下划出诱人的弧度。
「阿树,放我,放我下去,没力,没力气了,嗯,阿树!」
身子忽的被他重重抵在墙壁上,下面更是承受了狠狠一击,叶芽抓著他的肩膀叫了出来,那里一阵痉挛似的紧缩,薛树却闷声一挺腰,低头含住她的丰盈,近似粗暴的舔舐吸吮,偏偏那样的粗暴又是那样的刺激,叶芽难耐地仰头贴在墙上,双手撑著他的肩头,慢慢主动迎凑与他。
好在背后的墙壁抹得十分平整,这样摩擦著也没有觉得疼,清凉凉的与他火热的胸膛形成了异样的冰冷刺激。叶芽紧紧抓著薛树宽厚结实的臂膀,听他耸动间发出的直白话语,被他碰触的地方越发敏感,想要开口求他慢点,声音却被撞成了破碎的呻吟。渐渐的,随著男人越来越猛烈的深入,她再也没有心思去顾忌声音了,扭头搭在他肩窝,杏眼迷蒙地望著窗外的月,无助地低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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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皎洁如水,透过窗纱照进屋内,照亮了炕头闲置的被缛,也照亮了另一头激烈纠缠的男女。
男人霸道地将娇小的女人压在他麦色的胸膛与黄泥墙壁中间,一双大手死死按在女人被月光照得宛如珍珠莹润的饱满臀瓣上,一下一下地大力动著,腰下更有粗长的深色硬物不知疲倦地进出女人娇嫩的细缝儿,捣出晶莹透明的春水,或是滴到身下的炕褥上,或是沿著紧密相连之处流到男人隐在黑暗中的地方……身体相贴,发出声声暧昧的撞击声响,伴随著女人如哭似泣的断续娇啼,让窗外的鸟雀都羞于偷听,落下不久便扑棱著翅膀飞走了。
男人入得不知疲倦,女人叫的声音都有些发哑,恐怕在她眼里,就连天上的明月,都在随著她晃动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薛树终于感受到了那无法抑制的喷薄冲动,忙抱著人躺回炕上,抬起叶芽发颤的小腿放在肩头,身下几个大力冲刺,狠狠抵住她不停收缩的花心,酣畅淋漓地泄了出来。
他美极了,颤了几下后终于泄尽,趴到叶芽身上,急促地喘息著。
叶芽累得连话都说不出口了,闭著眼睛娇喘连连,沉沦在他最后那一下带来的极致快感中。
粗重的呼吸慢慢平息,薛树比叶芽先恢复过来,他窝在她汗湿的脖颈之间,一边回味刚刚的极乐,一边轻轻摩挲著媳妇滑腻的腰肢,声音低哑:「牙牙,好舒服,我要美死了。」
「别碰我……」欢愉之后,叶芽越发敏感怕痒,抬手抓住薛树不老实的手,娇声催促他下去:「好了,累死了,快睡觉吧。」
薛树没动,耍赖似的趴在她身上。
叶芽真的困了,且身上压著沉重的男人,呼吸也有些困难,便扭著身子想要把他晃下去,哪想扭著扭著,埋在体内的那物竟又硬了起来。
她羞恼交加,伸手用力推他:「你快下去!」
薛树嘿嘿笑,涎皮赖脸地亲叶芽的耳朵,扶著她的腰慢慢动了起来,「好牙牙,再让我弄一次,我都好久没有弄过了!」刚刚站著虽然刺激,动起来却比较吃力,现在他想慢慢地再弄一次,他要好好享受那种撑开她碾磨她的销魂滋味儿。
叶芽强忍著体内迅速恢复的情-欲,坚决拒绝:「不行,那回在山上被你折腾太久,我到现在都不是很舒服,好阿树,再过几天,再过几天吧!」这个男人太……她受不住这样连续的刺激,明天三弟也在家,要是再起晚一次,她就不想活了。
都已经埋在里面了,薛树才舍不得出去,「你胡说,那天我才没进来!」
叶芽原本还欲推拒的手忽的就顿住了,「那天不是你救了我吗?」
薛树沉浸在身下进出的销魂滋味里,一边埋首在媳妇的丰盈间来回啃咬,一边含糊不清地道:「是我救了你啊,可我没进去!」
情欲如潮水退去,叶芽浑身发冷,颤著音问他:「你胡说,你进来了,我还喊你阿树来著!」
她的声音与刚才没有太大区别,薛树正入得美,想也没想就道:「哦,你喊我的时候,大哥在给你疗伤呢,三弟不让我过去,说是会打扰大哥帮你,啊,我又碰到那里了!」
大哥,大哥……
叶芽脑袋里乱糟糟的,木木地问道:「大哥不是滚落山崖了吗?不是你回家喊我和三弟进山找他,然后碰巧救了我吗?不是你帮我解了春药吗?」
一连串的问题砸了过来,薛树终于意识到自已闯祸了,三弟可是叮嘱他好几遍让他不要说错话的!
他飞快地动了两下,随后强忍著不舍退了出去,背朝叶芽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睡觉了!」
叶芽没有心思理他,她努力回忆当时的情景,可想来想去,只记起一双担忧的狭长凤眼和熟悉的怀抱,那时她以为是薛树,但现在想想,那人也有可能是薛松啊!
蓦地,她记起来了,意乱情迷时,她好像碰到了一处伤疤。
像是要印证什么似的,她颤抖著坐起身,伸手摸向薛树的小腹,他那里平坦紧致,什么也没有。
她忆起当初薛松被山猪弄出的伤,那么长那么深,肯定留疤了……
她心乱如麻:「阿树,你跟我说实话,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