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外面有月亮,虽然还没圆,可低低的一轮挂在树梢,还是挺亮的,房里都不用点蜡烛。
媳妇跪坐在他旁边,一双裸著的小脚垫在屁股下,脚心朝外,圆润的脚指头抵著炕席,好玩又可爱。他盯著她的脚瞧了一会儿,将头扭得更向后,想看媳妇的脸。
他在那儿动来动去的,叶芽没好气地拍了他一下:「老实点!」
却不想掌心碰到结实的肩膀,发出一声脆响,比她预料的响多了。她吓了一跳,赶紧问道:「疼不疼?」
薛树眼睛转了转,「疼!你给我揉揉!」
叶芽便一边用帕子沿著那道勒痕擦拭按摩,一手轻轻给他揉著。
薛树舒服地哼了起来,媳妇的小手贴著他,可比湿帕子好受多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在这样宁谧的夜里听著实在暧昧。叶芽脸有些热,恰好她也揉累了,就将帕子扔进木盆,顺势在他旁边躺下,「困了,睡觉吧。」
薛树翻了个身,习惯性地将她圈在怀里,贴著她的脖子低语:「媳妇真好!」被她那样擦过揉过,他觉得很舒服,肩膀没那么酸了。
温热的气息扑在娇嫩的肌肤上,叶芽怕痒,缩著脖子往下躲,哪想跟著往下蹭动的翘臀恰好撞到他抬起来要搭在她身上的大腿,几乎是瞬间,便感觉有坚硬的物事顶住了后面。
她心头一跳,想往前挪,已经来不及了。
「牙牙,我想了……」他毫不费力地将她背朝他侧躺的身子扳平,半压著她,眸色幽深。
月光下他的眉眼俊秀又温柔,叶芽胸口砰砰直跳,她无力地抓住他探进她中衣的大手,小声劝他:「累了一天了,快睡吧。」
薛树的手停了,不再向上够,只贴著她平坦的小腹轻抚,有些可惜地看著她:「你累了吗?」
叶芽顿时明白了,他以为她说自已累呢。
她更知道,她的回答决定了他会不会继续。
他的眼里有渴望,却被他克制了,他的手温热干燥,轻轻地摩挲著她的小腹,带起一层层酥麻。叶芽想到他手臂肩膀上的勒痕,心里倏地一软,「我不累,我怕你累著……」
薛树的眼立即亮了起来,灼灼地望进她眼里,「我也不累,牙牙,让我进去行吗?」
那声音低沉动听,宛如鼓声直直敲在她胸口,叶芽可耻的发现,只这样低低的一句话,都让她的身子跟著颤了一颤。她不敢再看他,羞涩地闭上眼睛,埋进他宽阔温热的怀里,「就一次,多了可不许了!」
一次就足以让薛树美死了!
他紧紧搂著躲在怀里不肯出来的她,大手熟练地褪去她的衣衫,将她剥的一丝-不挂。月光透过窗纱照了进来,使得她白腻细滑的身子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眼前。他拨开她身后的长发,大手复上她修长的玉颈,她轻轻颤了一下,将他贴的更紧,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额头上的汗意。
「牙牙,别怕……」
他声音沙哑地安慰她,大手再也忍不住了,沿著她细滑的脊背向下抚去。因她害羞地往他怀里缩,她的背部曲线越发惊人,纤腰那里突地凹下去,然后再慢慢凸了起来。他贪婪地握住她的臀瓣按揉挤压,这里细细嫩嫩的,虽没有她的胸前柔软,却弹性十足,更诱惑他的是,只要他再往中间移一点,一点,然后往下,就像他现在做的那样,他的手就会碰到他心心念念的美妙小洞。现在那里是闭合的,只有一条隐在两片嫩肉中间的小缝,他得顺著那湿湿滑滑的水儿摸进去,才能探到洞口,对,就是这里,他喘息著,轻轻探了进去,「啊,牙牙,我手指进去了……」
叶芽紧张得不行,轻扭著想要把他的手指弄出去,偏偏他也不知怎么了,竟随著她而动作,坏心地往里探,她低声叫了一下,那里不自主地收缩著,察觉到他开始慢慢抽弄起来,她终于忍不住了,低低地求他:「阿树,别,别用手指……」那种事,哪能用手指呢,虽说,虽说没什么异样,可她就是觉得不该那样的。
薛树很好奇,一边慢慢动著一边问她:「牙牙,好奇怪啊,你这里这么小这么紧,我只伸进去一根手指,它都紧紧地裹著我,真不知道它是怎么吃下我那里的。牙牙,你知道吗?它是不是听你的话,还可以再大一点?」说著,试探著碰了碰里面的嫩壁。
叶芽羞得都快哭了,就算知道他傻,可这种话,让她怎么回答?
也不知道他碰到了哪里,强烈的酥麻沿著脊梁骨涌了上来,她抑制不住地哼了声,身下越发觉得空虚,渴望著他抽-出手指,换上,换上……她轻轻咬了他一口,「阿树,别闹了!」
抱著媳妇柔软的身子,手指埋在她又紧又热的小洞里,耳旁还有她细细碎碎的小猫似的哼喘,薛树的胸口被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占据了。他那里早已坚硬如铁,恨不得狠狠进到媳妇里面,可亲手感受那里的湿滑,亲手勾出潺潺春水的感觉实在太好,他留恋不已,最后决定让媳妇选择:「牙牙,是我的手指弄得你舒服,还是这儿更舒服?」顶了顶她的大腿。
听著这纯真又无耻的话,叶芽脑袋里好像有什么炸开了一样,就在他给的双重刺激中,尝到了那极致的滋味。
手指突然被她频频吸裹著,怀里也传来异样的喘息,薛树好奇地唤了一声,没有得到回应,他终于抽出了手指,将她放平。他拨开粘在她脸庞的碎发,就见她杏眸紧闭,牙儿咬著唇,似享受又忍耐的模样。她的两团椒乳轻轻晃动著,纤腰盈盈,修长的腿羞涩地并拢了,一只小手忽的遮在了那里。
「别看……」察觉到他灼热的注视,叶芽又想往他怀里躲。
这样的她实在太美了,薛树再也控制不住,翻身压到她身上,埋首在她软绵挺翘的丰盈间,下面一个用力,挺了进去。
「嗯……」空虚被温热坚硬的硕大填满,叶芽难耐地呻吟出声,过了一会儿,忍不住睁开眼瞧他。
他正含著一边的红尖尖吸吮,她仰头看去的那瞬,恰好见他将它吐了出来,湿热的舌绕著那里转圈圈,她被这淫靡的一幕激得脸红心跳,身子越发绵软无力,只能任由他又舔又摸,又撞又磨,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
「阿树,别那样,轻点轻点,有点疼……」这是他含著她的乳尖儿往外拉扯,因为力道太大,弄疼她了。
「阿树,慢点……啊,太深了,别……」这是他抬起她的腿,硕大的顶端次次挺进花心,她受不住了。
「阿树,阿树……」这是他密密麻麻地吻她的脖子她的耳垂,她沉浸在他难得的温柔里,紧紧抱著他快速挺动的窄腰,在他耳边轻唤。
薛树第一次尝到了真正的情爱滋味。
今晚的她,不同于第一次一动不动的昏迷,她会抱著他,她会在他深深挺入时迎接他。今晚的她,也不同于前天的隐忍,她轻声唤著他,低低地求著他,那轻柔婉转的娇媚轻唤让他血液沸腾,哪管她说什么,只听从本能全根拔出再整根没入,用他的坚硬粗长挤满她的娇嫩紧热,用他昂扬的顶端一次次撞击藏在最里面的嫩滑小肉。它越躲,他就越要撞到它,一下又一下,换来令他浑身颤栗的强烈快感,换来她一声又一声的求饶,直到他的顶端忽的紧抵著那处嫩肉继续往前冲了进去,挤进一处更紧的小嘴儿里,他才觉得,那里就是尽头了吧?那张小嘴儿紧紧咬著他,就在他美得快要飞上天时,那里一松,却是将他推了出来。他急红了眼,抱起媳妇的腿再次深深挺进去,这回他掌握了诀窍,在顶端刚刚被那偶然发现的小嘴儿咬住时,他猛地抬起她的小臀,越发向里挤,再深点再深点,媳妇忽的发出一声长长的吟叫,那里使劲儿收缩著,紧紧夹著他,就连那张小嘴也加大了力气,他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颤抖著喷薄而出……
灼热的暖流忽的涌入,叶芽尚未褪去的快感又攀到了顶峰,她难耐地仰起脖子,低低地叫了声阿树,与他一起沉沦。
月光下,他压著她,她抱著他,彼此胸口起伏,亲密无间。
良久之后,薛树从那销魂的余韵中醒来,捧著她发烫的小脸亲吻:「牙牙,你真好,真好!」
叶芽无力地推他:「下去,重死了……」声音娇娇弱弱的,还带著情欲的沙哑和餍足。
薛树赶紧支起身子,从她体内退了出来。
「嗯……」那物溜出她的洞口,竟又带起意料之外的摩擦,叶芽耐不住哼了一声,羞恼地瞪了侧躺在身边的男人一眼,随后忍著身体的不适,捞起木盆里的帕子,拧干,背对他擦了擦身下。
薛树心满意足地看著她的背影,眼皮越来越重。
等叶芽再躺下时,身后已经传来了轻微的鼾声。
她愣了一下,转过身半撑著胳膊看他。看著看著就笑了,这个大傻蛋,还说不累呢,这么快就睡著了。
她摸了摸他的脸,俯身轻轻啄了一下,靠在他怀里重新躺下。
她想睡觉,可那里还有点麻,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这个家伙,在山上忙了一天,刚刚还能坚持那么长,要是他白日里啥也没干,那得折腾她多久啊?
她又羞又恼地戳了戳他的腰,他不满地哼了一声,大手覆在她胸口,捏了捏,又不动了。
叶芽看著那只大手,慢慢闭上眼睛,嘴角浮起浅笑。其实这样被他眷恋著的,也挺好的。
到底是累到了,没过多久,她也沉沉睡了过去。
屋子里恢复了寂静,仿佛刚刚那场激烈的欢好只是个梦。
但它终究不是梦,因为除了他们,还有人也参与了其中。
薛松静静地立在灶房门口,脸对著闭合的木门,月光只照在他宽阔的背上,照不见他的面容。
他不知道自已站了多久,他只知道,他沿著河边走了很长很长,长到他不该烦躁的心终于静了,他才缓步归来。他想推门而入,可就是那抬手的一瞬停滞,让他听见了那边的动静,前一刻还平静如水的心,一下子就乱了。
他不想听,他想进去睡觉,以后她依然是他的弟妹,他不会再起任何波澜。
可她的声音轻而易举俘获了他,让他无法迈出一步,只能煎熬地听她低低地唤著「阿树阿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