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书脸上的笑容顿住:“给我做菜?”
“怎么?”
时书跟在他身后:“今天什么日子?难道我忘了?你先别说让我想想!”
谢无炽:“你想想。”
“…… ”他这么一说,时书压力更大了。一边想一边偷偷看谢无炽。完蛋,谢无炽在工作日特意做饭陪自己,一定是某个纪念日!如果忘掉了,少爷哥会怎么想?
时书跟在谢无炽背后:“那个……那个……”
有人牵来马车,谢无炽扶他上去:“忘了?”
“……”汗流浃背。
时书心里在剧烈思考,脸上从容:“没有哈哈哈,怎么会忘——对了,我今天回来路上看见有人供你的牌位,立祠堂,说东都非常流行,不瘆人吗?”
谢无炽看他一眼,道:“君权神授,五德之衰旺,终而复始,天命所在便是新的王朝。他们将我视为神佛,这是好事,代表着民心所向。”
时书:“原来如此,这么朴素真诚,把你当成能够救他们于水火中的神明了。”
时书打岔完,继续思考:死脑,快想啊!
时书一直没想出来,谢无炽竟也没多问。一起坐上马车,在秋风中驶上了通衢大道。不过也许是谢无炽一直没说,时书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今天只是个普通的日子。
感情稳定以后,两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做,时书在屯田所,谢无炽则忙于四大州府的治理,算起来的话谢无炽更忙碌,创业阶段夙兴夜寐,每日早出晚归,披星戴月,风霜凛冽。
时书一直有种爸爸妈妈的感觉,每天出门上班,回家以后过日子。
感情稳定。过日子。
时书多想了一秒:好老派的形容。
这就是谈恋爱稳定后的感觉吗?每天都可以和谢无炽睡觉,抱着亲亲摸摸,尤其谢无炽很喜欢亲他,几乎待在一起都要亲很久,再睡觉。
时书感觉到一种平静充盈的温馨,穿越来呆了这么久,非常难得的安稳和踏实。一想到要跟谢无炽这么过一辈子,时书半夜做梦都笑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爱情长跑三年,分分合合,总该享受享受了吧?
谢无炽外在禁欲,一到夜里就放荡,每天夜里给他暖床,身材劲悍温暖,时书想摸他的腹肌或者哪里都可以。
谢无炽喜欢亲密感,夜里让时书抚摸他,拥抱和接吻,好像能充上电一样,尤其是和时书做爱的时候,他很多不太正常的性癖的都能得到满足。
其实时书没有觉得他不正常,因为人本来就不一样。
时书偶尔会点开系统,上面的人数还在减少。
在马车上,谢无炽又想亲他,垂下眼来。时书抬起头,清澈的眼睛和他对视。
谢无炽:“嘴张开。”
谢无炽只要性瘾上来了,对性行为的道德感几近于消失,有一定程度的暴露倾向。不过时书没有,他会猫猫警惕观察环境,保护一下两个人。
时书确认一圈后,凑近,谢无炽的吻落了下来,充满情欲,手掌着他的脸,吞咽时颈部的青筋起伏着,将口中舔得濡湿柔软。
时书的手放在他肩膀,接受谢无炽的深吻,慢慢地变成互舔。
“咕……”响起很轻微的黏腻水声,是舌肉纠缠时的牵连声,被马车的轮辙声所遮挡,只有两个人能听见。
磁性低哑的喘声,其中蕴含的渴求,时书每听一次,就觉得谢无炽纯魅魔转世。
时书亲着他,毕竟在马车,留意着外面的举动。谢无炽却并不在意,只有舔着他的唇舌,捏着下颌轻抚。
时书和他亲了半晌,谢无炽松开手,唇边沾着些银丝,漆黑的眸子目不转睛盯着时书。时书有些羞耻但主动地和他十指紧扣,往前再卧到他怀里,让他咬着耳垂。
一回到府中,让厨子备菜过来,两个人先回了房间。
时书肩膀的衣衫褪到手腕,白皙的肩膀和胸膛都露出来,坐在床铺,手指狠狠抓进他的头发,反复松开:“谢……”
他的腿被一只手掐着抬起,踩在檀木的床沿,覆茧的修长手指和白净的腿衬色分明,推到被褥中,中心响起舔舐的黏腻声音。
时书受不了这种感觉,抓他头发,但谢无炽的力气惊人。时书浑身发抖,想踹他,但又舍不得。
“放开我……我不喜欢……”
谢无炽不仅不放,将他另一条腿也抬上去,埋头舔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