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中黄太乙道君之所以能伤到死神卡尔，便是因为他本身的纬度调到了和卡尔等同的地步。

从规则，跳跃到了法则。

虚空质，或许可以换一个名字，其名为：天道本源！

中黄太乙道君打量着手中自己从卡尔幻体中生生夺下来的一部分幻体，啧啧称奇道：“虚空质，呵！”

在卡尔的论述中，用数万个大型恒星来冷却黑洞边缘，然后让神体接近黑洞，在黑洞处与黑洞物质发生化学反应，并提取相当多的黑洞物质。

研究黑洞物质时间只有大约用了不到千万年，所有的恒星就几乎燃尽，之后发生巨大的爆炸，将黑洞炸碎。

黑洞物质再次经过超级高温的铸造，于是产生了很多超级物质。

其中，暗铁是十分希有的物质，每一件暗合金盔甲里实际上只混入了微量的暗铁元素，剂量太大，就算神圣凯莎的身体也驾驭不了。

而虚空质也是从那里诞生的。

“毁灭中发生碰撞，由太阳与太阴催化而出，阴极，阳极，而生太极无极，借由这虚空粒子，或者应该是是天道粒子，搭载引擎，进而可以随意涂改这个世界！”

“用一，加持算法，来撬动亿万之数！”

“取得天道粒子的手段还真是粗糙，不过胜在后面应用的技术精巧！”

中黄太乙道君虽然口中夸赞，但语气中却充满了不屑的意味。

天道本源罢了，对于他们而言唾手可得。

换句话说，从玄幻的角度来看，其实卡尔的幻体就相当于是讲自己的灵魂与天道本源结合，化成了某种意义上的天道生灵，从而获得了万法皆免的资格和能力。

而和卡尔有着同样位阶的，在超神世界之中只有一种，那就是虚空生物。

也就是说，所谓的终极恐惧其实很有可能就是天道自发的对自己宇宙中文明的一种灭绝行为，也可以称之为无量量劫！

其出发点很简单，伴随着文明的成长，必然会产生掠夺，强者摄取大量的宇宙资源，使得宇宙物质难以形成循环，等到文明达到一定的程度之后，宇宙必然不堪其负。

就像是一个蛀虫在人身体上吸血。

为了宇宙整体的发展和持续存在，必然会降下劫难，事实上洪荒世界的天道也是这么做的。

只不过超神世界的天道是豢养了一批虚空生物，来作为执刀者，他们不惧任何主生物世界的手段。

就像是完整体的阿尔宙斯一样，攻击无效化，而且还拥有着抹除改写规则的能力。

这些文明可以轻而易举的被它们给抹除，甚至是直接定义这个文明从未出现过，就像是维护天道，维护宇宙正常运转的缝补匠。

而文明的本质便是发展和进步，而为了发展，定然会不断的谋求宇宙的本相，解析所谓的真相，从而得到更多的力量。

虽然力量只是知识的衍生品，但却又是其最终的目的。

其中卡尔便提出了终极恐惧的结论，无论主生物文明如何发展，始终会遇到更强大的不可抗力。

在主生物科技下，无法逾越。简单的说，宇宙容不下最高智慧，智慧突破不了宇宙，便无法理解，他们将其定义为终极恐惧，也就是智慧无法逾越的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