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总统,下一代再出个总统,自己的家族未必不能成为下一个亚当斯家族。想到这里他的内心就更加热烈了。
人的一生,能够抓住的机会往往屈指可数,你能够意识到这是机会那就更少了。
“阿尔法科技是否接广告宣传的订单?你们也是互联网公司,也有平台,是否考虑接竞选广告?
我竞选的竞选经费可以考虑把很大一部分都用在阿尔法科技上,你们需要帮我做的仅仅是精准投放对手黑料。”
“可以做,但好像在阿美利肯的法律里这样的行为不被允许吧?
我们是一家注册地在大马新山的公司,我们背后还有华国资本。”
前者从法律意义上禁止,后者从事实层面是不可触碰的滑梯。
“明面上不可以,但我们把经费给x,x再通过技术服务费在来年给你们,x说用到了来自阿尔法科技的人工智能技术,所以我要付十亿美元给阿尔法科技,又有谁能说个不字呢?”副统领说。
显然,没人把规则当回事,准确来说华盛顿的政治动物们越来越不把规则当回事。
《蒂尔曼法案》在1907年的时候通过,禁止公司直接向候选人捐款,到了1971年《联邦选举竞选法》通过,个人对候选人的捐款上限为每次选举 3300美元,但委员会的捐款上限为每次选举 5000美元。
而到了1976年,“巴克利诉瓦雷奥案”的裁决让委员会的捐款可以无限筹集和支出资金来支持或反对候选人。
不仅可以支出,还可以反对。
之前可能大家还顾及表面上的体面,亿万富豪们不亲自下台,他们最多通过传统媒体喊话,说我不太喜欢某某某,再找点冠冕堂皇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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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24年那次马斯克上蹿下跳,又是超级行动委员会五千万美元,又是给支持者抽奖发百万美元奖励,已经把过去不成文的规则全部都打破了。
因此现在大家想的只有赢,规则早就被丢到一边了。
甚至赢都只有小赢、中赢和大赢。
“可以考虑,到时候让推特的负责人直接和我聊吧,不过我们在阿美利肯的业务是由微软代理,所以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绕开微软。”奥拉兹说。
“那等我入主白宫之后,我会给阿尔法科技足够满意的报酬的。”
“用敌人的血来平复你的情绪,这样你觉得如何?”陈元光问。
在新闻报道里,接连两位亚当斯家族成员死亡,亚当斯六世和阿比盖尔·亚当斯之死的凶手都找到了。
前者是非法移民,也因此在纽约掀起了抗议非法移民的浪潮。
之前纽约也有过对非法移民的抗议,像23年那次,因为要在史坦顿岛上建难民的临时收容所,导致该岛上的居民跑到亚当斯市长的官邸附近抗议,然后一些非法移民也去了,双方还在外面直接打起来了。
后来24年的时候也类似,因为要在华人社区里修非法移民收容所,导致华人群体反对,在华裔议员的带领下进行集体抗议。
总之之前也有过,但和红州比起来要少太多。这次是比较罕见的席卷全纽约的抗议潮。
更搞的在于,抗议潮还没结束,晚上大把人趁机搞零元购,现在的零元购不仅仅是黑人在干,白人也一样干,经济下行白人照样受冲击。
而阿比盖尔的死则又牵扯到雷神公司副董事长坠机案去了,网上阴谋论四起,把这起案件和为父复仇联系起来。
总之在媒体上压根看不出,亚当斯家族之死和阿尔法科技之间任何的关系。
甚至“斯坦尼斯”号航空母舰被击中,在阿美利肯的宣传口径中,都是我们的内部演习。
你看,我自己的鱼叉反舰导弹击中了我自己的航母,至于为什么要以己之矛攻己之盾,既检验反舰导弹系统的实力,也是对我大阿美利肯的造船能力的考验。
至于造船厂修不过来了,这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总之只有可能是我自己内部演习造成的,不可能是别的原因。
这就跟阿美利肯的战斗机被打下来,只能是我自己的失误,不可能是你给我打下来的,哪怕自己失误导致的也很丢人。
但丢人和能力不行比起来,还是丢人要好一点。
因此在外界看来,阿美利肯很热闹,媒体的报道更是不可能会把这些事情联系在一起。
亚当斯家族之死是时政、经济、金融这些板块的内容,航母受损则是军事板块。
只有各国高层以及少数人,才能知道这其中的只鳞片爪。
林甲则是在第二个亚当斯死之后,看到简中互联网上各种吹嘘亚当斯家族有多牛逼的自媒体博主,才把这件事和狮城联系到一起。
在简中互联网自媒体的口中,变成了你看老美连自己本国王族的核心成员生命安全都保不住了,这美要完。
总之老中就是赢麻了,阿美利肯已经离崩溃不远了。
至于在神神们口中,这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表现,正是因为阿美利肯人人平等,所以这些亚当斯家族成员才这么好杀。
林甲听到陈元光的话后,摸了摸对方的头:“怎么突然这么中二?”
陈元光反手抱着林甲:“我连三十岁都没有,中二一下不是很正常?
在阿尔法主导下干出这件事之后,我愈发好奇他想要打造的新狮城到底会是什么样。
因为阿尔法的能力就是虚拟世界和物质世界不断融合后的成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