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王东完全忽视阎富贵脸上的祈求目光,直接朝周围邻居介绍道。
“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里的邻居,好多人都是看着我跟君姐长大的,你们来帮我评评理。”
“我跟君姐在轧钢厂都是干部身份。”
“闫大爷找我跟君姐帮忙,我可以理解,但不应该给我们送钱。”
“万一我们收了,那就是收受贿赂,不仅保不住干部身份,还有可能被抓进去进行劳动改造。”
“你这哪里是找我们帮忙,分明是陷害我们,把我们往死里逼。”
“还有……”
“在轧钢厂工作的邻居都知道,只有中专或者大学毕业的人材有资格进入轧钢厂技术科实习。”
“闫大爷您倒好。”
“张嘴就让君姐把你媳妇儿调到技术科当实习生。”
“先不说君姐有没有这个能力,就算有也不可能违反轧钢厂纪律去做这件事儿。”
“你把轧钢厂当成什么了?”
“我跟君姐是轧钢厂干部,更应该严格遵守轧钢厂纪律,而不是仗着自己是轧钢厂干部,主动去破坏跟违反轧钢厂纪律。”
“再说了。”
“君姐在轧钢厂虽然是干部身份,但他今天刚刚去轧钢厂报名,现在仅仅是轧钢厂技术科实习生。”
“你倒好,张嘴就让他把你家解放调到技术科,这不是为难人吗?”
“这一百块钱我们不能收,就算能给你帮忙也不能收。”
“至于你家闫解成,因为没有读过高中,绝对不可能进入技术科当实习生。”
“如果你想让解成在轧钢厂多挣点儿工资。”
“除了考级,你还可以让他申请去仓库,在轧钢厂当搬运工,他们的工资高。”
“就算没有工级,每个月也能领三十多块钱工资。”
“而不是通过这种歪门邪道办法来提升自己工资。”
围过来的邻居总算知道这里出啥事儿了,看着满脸怒火的王东,所有人都开始对阎富贵指指点点。
在他们眼里,王东是四合院儿出来的唯一一个干部。
虽然平时没给大家帮过什么忙,但只要住在一个院子里,说出去都有面子。
说不定自己哪一天就要求上人家帮忙。
结果面前的阎富贵竟然想贿赂王东,把他送进去,那四合院儿不就没干部了。
万一将来自家发生什么意外,需要找人茫茫都没有目标。
唐大山突然跑了过来,指着阎富贵鼻子就开始骂人:“阎富贵……”
“我真不知道你这个教员是怎么当上的。”
“我跟我媳妇儿相亲的时候,你让解成背后说我坏话,破坏我跟媳妇儿的乡亲,还想临时截胡,让解成跟我媳妇儿相亲。”